,趙國棟從來就不是一個怯戰之人,甚至在某種情況下還有些魯莽放肆,種種約束羈絆對于他來說打破撕裂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趙國棟貪婪撬開瞿韻白的櫻唇,靈舌如蛇一般滑入檀口,頓時糾集在一起激蕩起無限火花。
漫卷而來的情火如風行千里一般瞬間就掠過瞿韻白的全身,下意識的摟住了趙國棟的虎項,此時的瞿韻白比起嶺東那一次的碰撞更顯柔媚嬌弱,三個多月的分別讓瞿韻白對于趙國棟也是充滿思念,尤其是獨身一人在江口那個令人壓抑的環境中,她就倍感孤獨和抑郁,而此刻壓抑以久的情意終于可以得到宣泄和釋放。
趙國棟也沒有想到瞿韻白會如此配合甚至是迎合著自己貪婪的索取,鼻息咻咻,兩頰如火,偶爾睜開的美眸中更是春情漫漫,讓他狂喜中也是情焰高熾。
只可惜瞿韻白身上的連衣裙實在有些不太方便,從背后開拉鏈的方式使得趙國棟難以輕松突破,否則那就只有真的在這里將瞿韻白剝個精光方才能一償所愿,所以趙國棟也不貪求,只是盡情的享受著這一份靈欲交融帶來的無窮愛意。
反倒是瞿韻白有些情懷初動,依偎在情郎懷中扭動著身軀,看得趙國棟心癢如蟲噬咬,難以自抑,唯有探手入裙袂下,在瞿韻白豐潤挺翹的臀瓣上恣意把玩,指尖不是探入那幽谷外圍打探一番,引得瞿韻白身軀顫栗幾乎要蜷縮入趙國棟懷中。
意氣風發地趙國棟這個時候才明白征服一個女人地心靈比起征服一個女人地身體其間地高下。本章節由小説迷提供此時地瞿韻白再無多余話語只是癡戀般地匍伏在趙國棟胸前。宛如一只溫順地小貓。偶爾抬起地目光也是媚意如水。幾乎要將趙國棟理智徹底淹沒。
云濤仙館和養真堂作為話的是其中年齡最長的賀柏齡,也是朱國平的寧波籍好友,一個在浙江商圈中很有些影響力的人物,不過他在安原這邊并沒有什么產業,這一次也是恰逢其會,就被朱國平拉了過來看看,此前他也曾經去過陶氏兄弟開發的流花谷,兩相對照之下,卻似乎對于這邊尚未有人工雕鑿痕跡的麒麟觀這一帶風光更看好。
“呵呵,賀先生太夸獎了,不過花林獨處深山無人知,交通閉塞,對外交流少,這也就無人知曉。這麒麟觀這邊還只是一部分,明天我們還可以往東邊沿著山麓往里走,玄陰溝、犀牛嶺再到囫圇山,山勢并不陡峭,但是其間清泉飛瀑,林深谷靜,幽谷深澗,次第錯落,綿延 ,絕對不比什么青城山、九華山差多少。”
趙國棟也很尊重這位儒雅長者,雖然朱國平對于這位賀先生究竟從事什么行道語焉不詳,只說他家資深厚,精于投資,幾乎每個行道都可以見到他的身影,最難得的是他背后還有一個相當大的親友群體,不但海外親戚甚多,而且在國內的親屬也都經商辦企業多年。
“是么?那明天我倒是要好好轉一轉,本來國平叫我來我還有些不大樂意,沒想到花林這個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偏遠縣份居然也有如此幽雅的景致,實在讓我喜出望外,只是這邊交通條件還是太差了一些,否則好生加以修繕開發出來,肯定能夠成為一個熱點。”賀柏齡沒有理睬陶氏兄弟欲言又止的表情,自顧自的道。
“二位陶先生都是經營此道的行家里手,不知道對于我們花林的旅游資源有什么好的看法和建議呢?”趙國棟微笑著問道。
“嘿嘿,方才柏齡兄都已經把這里夸得絕無僅有了,我們兩兄弟還能有什么好說的。
單論自然風景和人文風景,的確相當不錯,唯一也是致命的遺憾就是基礎條件太差了,我一路觀察過花林縣的基礎設施,花林縣城的情況很差,更像是我們那邊七十年代狀況,比起綿州建陽那邊的縣份至少也有十年差距,好在出入花林的公路正在修建,但是這一帶我們進來至少也還有好幾公里路純粹就是土路,沿線沒有任何服務設施,麒麟觀本身也還有相當建筑物需要重建和修繕,所以要想把這個麒麟觀景點開發打造出來,只怕還得花些心思。”
陶宗星的話很中肯,聽不出其中有什么傾向性,但是指出的問題也很實在,基礎設施的落后不是一兩下子可以改善的,而且服務設施也不是你修兩家旅店或者開兩家工藝品商店就算是有了基礎,這中間還需要一個統籌規劃和布局,沒有一個科學而又長久的計劃和充足的資金保障,是絕不可能成功的。
“整個寧陵地區的旅游氛圍并不濃厚,這也是一個關鍵問題,缺乏對旅游文化市場的培育意識,我們一路行來,應該說寧陵有山有水,下轄各縣估計奇山秀水不少,但是卻似乎沒有人有來打造開發的意識,趙縣長你大概是唯一的例外吧?就從你們堂堂一個寧陵地區居然沒有專門的旅游局就可以看出來,而據我所知,像安都、綿州和建陽這邊不少旅游資源較為豐富的縣,都已經建立了專門的旅游局了。”陶宗漢接上話。
“領導觀念決定了一個地區的旅游資源是否能夠得到充分開發和運用,而旅游產業作為朝陽產業和綠色環保產業,應該是一個具有相當發展前景的行業,很難想象寧陵這樣一個擁有如此多旅游資源的地區在這方面的意識確如此落伍。”
“說得好,我想如果我們地區領導能夠在這里聽聽二位陶先生的真知灼見也許能有些觸動,其他地區我管不了,但是花林縣這邊我倒是有意想要好生把麒麟觀到囫圇山一線的景區好生打造出來,這也是我為什么煞費苦心的要籌資來把這新花公路和花蓬公路建設工程撬動起來的緣故。”趙國棟點點頭。
“二位陶先生,我這人不喜歡遮遮掩掩,先前朱哥和花哥打算過來看我時,我就托他幫我看看有沒有比較合適的朋友從事旅游資源開發這一行的,他向我推薦了二位,所以我就托他代為邀請一些朋友們過來看看,一來朱哥花哥的朋友就是趙國棟的朋友,結識一下也歡迎朋友們多到花林這邊來坐一坐,二來也希望能夠有意在這方面干點事情的朋友來幫我們參考參考,提提建議和看法,當然若是有合作機會就更好,若是不合意,那也沒關系,日后也許大家能夠在一起的碰面的機會還很多。”
“呵呵,趙縣長你說的太客氣了,老朱和老花和我們也是多年的朋友,我們兩兄弟雖然也在從事旅游經營這一行,但也是湊和摸索著搞一搞,并沒有什么所謂真知灼見,不過也就是這么多年來對這一行的一些看法罷了。”陶宗星笑了一笑,“老朱也和我說過趙縣長年輕有為,而且為人誠摯仗義,老朱在我們那邊也是難得的實誠人,能得他這么說,也足以證明趙縣長為人,若是有機會,我們也是很愿意和趙縣長合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