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輪刀的打造需要十五天的時間,在加上送貨上門,足足過了二十天,劍心才等來了這趟快遞,他對于日輪刀的需求并不迫切,主要是因為鬼殺隊的規矩。
新加入的隊員會在日輪刀到手后才會被安排任務,沒有任務他就沒辦法爭取功績,沒有功績,他就弄不來鬼殺隊特殊培育的紫藤花,這才是劍心所在意的。
“鈴鈴~”
伴隨著一陣清脆悅耳的風鈴聲,一個帶著斗笠,背著長長包裹的人出現在了狹霧山中。
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就是從他斗笠上的風鈴傳出的。
他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樣貌,在這山林間行走也頗為穩重,應該是個鍛煉過的。
這快遞員,正是前來送快遞,不,是送日輪刀的鍛刀人,鋼鐵冢螢。
鋼鐵冢螢輕車熟路的穿過林地,來到了鱗瀧左近次的小屋外敲響了們。
“咚咚~”
聽到敲門聲來開門的是劍心,錆兔真菰他們都出去進行日常訓練了,而他則被鱗瀧左近次留了下來上思想教育課。
說到底,因為妖刀的存在,鱗瀧左近次還是有些不放心就這樣放任劍心一個人野蠻成長,所以他就趁著這段時間,給劍心講起了各種各樣的人生道理。
有時也會教一些對付鬼的經驗,做師父的也真是不容易。
“那個,請問你是?”劍心看著眼前這個帶著巨丑火男面具的男人,其實就已經知道這是誰了。
鬼殺隊的鍛刀人,斗笠風鈴的搭配,在鍛刀人里只有一個,鋼鐵冢螢。
“在下鋼鐵冢,是來送刀的。”鋼鐵冢螢之所以如此自稱,是因為他嫌棄螢這個名字過于女性化,便只讓人叫叫自己鋼鐵冢,誰叫名他就跟誰急。
“您好,鋼鐵冢先生,請進吧。”劍心微笑著將人引進了屋。
“哦哦,你是鱗瀧先生的弟子吧,這是你的劍,快給我看看,你的劍會變成什么顏色吧!”
這邊還沒坐下來呢,鋼鐵冢螢就急吼吼的將一把日輪刀塞到了劍心的懷里,那模樣像個看見美女那啥的色狼。
劍心拿著日輪刀,略微想了想就猜到了鋼鐵冢螢之所以這么激動的原因。
“鋼鐵冢先生,這是你鍛造的日輪刀嗎?”劍心雙手捧著這把日輪刀仔細打量著,這日輪刀從外表看起來并不出眾,卻從一些細節上來看也是能看得出鍛造它的人是下了心思的。
“當然,你有什么意見要提的嗎?我先說好,我是不會接受你的意見的,因為我的刀足夠優秀!”鋼鐵冢螢自信滿滿的說道。
劍心微笑著并沒有說話,他知道鋼鐵冢螢的性格,對于這種專注手藝的匠人,性格怪異也很正常,再說了,論性格怪異,難道還能和柱們比?那一個個在常人眼里可都是怪人。
劍心掂了掂手中的日輪刀,重量要比村雨和八房輕了點,但還算湊合吧,反正重要的戰斗也用不上。
拔出日輪刀,刀身依舊還閃著銀光,半晌過去,在劍心、鋼鐵冢螢以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兩人身邊的鱗瀧左近次注視下,日輪刀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它還是那個顏色。
“啊~!為什么會不變色?難道我材料放錯了?可這不可能,玉鋼是直接送過來的,難道是哪個混蛋提煉的玉鋼有質量問題?一定是這樣的,該死的混蛋!居然在這么重要的材料上粗制濫造,我要回去捅死他們!”
自言自語一陣后,鋼鐵冢螢掏出把菜刀就要往外沖,看其模樣居然是想跑回去找出那個提煉玉鋼的人捅死。
“冷靜點螢!”鱗瀧左近次低沉有力的聲音瞬間讓鋼鐵冢螢從那種魔障狀態中恢復過來,他眼神不善的看向鱗瀧左近次。
“你剛才叫我什么?”
“鋼鐵冢。”
“不是,我好像聽到了螢。”
“不,你聽錯了,這是你的心理作用。”鱗瀧左近次淡定無比的說道。
“是嗎?”鋼鐵冢螢狐疑的看著鱗瀧左近次,但透過面具他完看不出什么。
“劍心,你開啟咒化狀態再嘗試下能不能讓日輪刀變色吧。”鱗瀧左近次提出了一個建議,鋼鐵冢螢的注意力頓時就被他轉移到了劍心的身上。
“好的,鱗瀧師父。”劍心也沒有反對,當即就開始調節自身的呼吸,漆黑的咒文蔓延至身,在劍心的臉上勾勒出邪異的火焰紋路。
也就在劍心進入咒化轉態后,日輪刀終于發生了變化,銀亮的刀身從刀柄處有一抹暗紅迅速侵染了銀亮的刀身。
那仿佛血跡干枯后的顏色,天然就帶著一股殺氣。
鋼鐵冢螢頓時就看直了眼,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暗紅色的日輪刀,這種顏色給他的感覺十分不詳。
即便是鋼鐵冢螢這種愛刀如命的鍛刀師,在見到這把日輪刀后都生出了毀掉它的想法。
“謝謝你的日輪刀。”劍心沒管鋼鐵冢螢是什么想法,直接收刀入鞘,咒文也重新退回了村雨之中。
說實話,這把日輪刀確實給他帶來了意外之喜,剛在在咒化狀態下,日輪刀被村雨的力量侵染,使得這把日輪刀具備了些許村雨的特性。
當然了,一刀必殺的咒毒是不可能的,畢竟也只是具備了部分特性而已。
但就算如此,這暗紅色日輪刀也具備了傷之不愈的能力。
“不~不用謝。”鋼鐵冢螢難得的安分了下來,連鱗瀧左近次都為此感到驚奇。
但這份安分并沒有維持多久,在看到劍心將日輪刀與另外兩把太刀放在了一起,這直接引起了他強烈的好奇。
“喂,小子,你為什么要帶著三把刀?那是日輪刀嗎?你用的過來嗎?”
面對鋼鐵冢螢的連番追問,劍心有些無奈,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道:
“相比于日輪刀,村雨和八房是我的伴生妖刀,天生便與我心意相通,是不是日輪刀并不重要,在我看來,能斬鬼的它們就是最好的。”劍心說著溫柔的輕撫村雨和八房,那種姿態和眼神,不像是在看兩把刀,而像是在看自己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