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島上的人都回去海上駐地應付獸潮去了,現在島上沒有什么人。3秒鐘記住筆下單字母全拼()
從昨晚開始,島上就開啟了全面防護狀態。
周雨珊正在呼呼睡著大覺,哪里會發現屋外的那些路燈花的閃爍,和掛在窗邊的那把閃爍的九逸劍。
所以,即便是孟正業來了,也沒有人歡迎他們進來。
直到孟正業的一聲嚎,才把周雨珊從睡夢中叫醒過來。
周雨珊來到現場的時候,孟正業已經成了落湯雞,正在海面上撲騰掙扎了,被海水中的蔓藤拖著往海灣外而去。
七星島的防御并不會為了殺人,因為很可能會有不心闖進來的無辜之人。
所以,七星島防御的第一措施就是把人驅逐出去就行了。
如果遇到強烈的反抗之下,才會增加攻擊的力度。
“雨珊,你姐夫呢?”
孟正業從海水中爬起來,爬上了一株睡蓮,走到周雨珊旁邊,問道。
“姐夫不在,你怎么搞成這樣……呵呵……”
周雨珊看著孟正業的狼狽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之前見到的孟正業,都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可今……
“咦?今七星島好像挺安靜的?”
孟正業聽宋九逸不在,朝著中間的雨珊島望了望,島上沒有上次來的那種熱鬧,島上飛來飛去的人影已經不復存在。
“他們有事都出去了,七星島這幾閉島,沒事兒就不要過來了。”
周雨珊道。
“呃……咳咳……雨珊啊,我來是想要問問,宇飛塵還在七星島上嗎?”
孟正業聽到周雨珊要趕饒潛臺詞,不再繞彎子,直接進入了正題,問起了宇飛塵的事情來。
“宇飛塵?什么宇飛塵?”
周雨珊眼珠滴溜溜地轉了轉,飛快地搖頭,一副我聽不懂的樣子。
“唉,你這丫頭。”孟正業只好解釋道:“宇飛塵他爹宇觀主親自找上門來了。如果不能確認他的消息,我們東云島交不了差……”
“什么?魔頭他爹老魔頭來了?在哪兒啊?”
周雨珊仰著腦袋,伸長了脖子,朝著不遠處的那艘停在海灣入口的海船望了過去,一眼就認出了站在人群中的宇虹老魔頭來。
那一身的煞氣,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還真是……你回去讓他們等著吧,我回去問問魔頭,如果他愿意,讓他自己出來跟你們解釋。”
周雨珊也看到站在海船上的幾個熟悉的面孔,星羅宮的人?
她可不傻。
星羅宮的人厲害得很,有三個老頭還是五階修士,更別那個滿臉煞氣冷冰冰的老魔頭了。
聽宇飛塵吹噓,他家老魔頭縱橫無盡之海無敵手。
這么些人堵在七星島外,自己還是不跟他們站得太近為好。
萬一這些人有什么陰謀呢?
當然,更不能放這些人進來了。
就讓他們自己呆在外面等著好了。
這件事還是需要宇飛塵那個魔頭自己處理。
“呃……這……”
孟正業不知該如何是好,還想再兩句,跟著周雨珊進去,站在那老魔頭旁邊,他也感覺壓力山大的。
可周雨珊根本就沒有給他機會,完就轉身回去了。
孟正業只好悻悻然地回到了船上。
“我們都聽到了,聽她的意思,少觀主真的是在七星島?”
莫玉書對著孟正業著,還瞟眼看了看一旁的宇觀主的反應。
“應該是吧。據少觀主當時受了重傷,拼命逃到了七星島避難……”
孟正業點零頭,道。
“那姑娘不簡單啊,年紀,居然到了四階后期的修為,看來這星靈大陸修煉圣地的名號真的吹的……”
靜立一旁的宇觀主沒有提宇飛塵的事情,反而贊嘆起來了剛才出現的周雨珊的賦來。
四階后期?
聽到這話,孟正業忍不住轉頭看了看雨珊島島的方向,心中也很是震驚。
那丫頭不是才四階中期的修為嗎?
這才多久啊!
怎么就到了后期了呢!
聽雪兒,那家伙最近好像從來都沒有花時間修煉過啊!
比起孟正業來,一起來的星羅宮等人就更加的吃驚了。
那么一個丫頭,居然到了四階后期?
這變態的修煉速度!
還讓不讓其他修士活了!
周雨珊可不知道自己的修為跟別人心靈上帶來的沖擊。
她回到島上,直接就找上了宇飛塵。
正好碰到提溜著一個大西瓜回來的宇飛塵。
“魔頭,你家老魔頭來了。他就在七星島外,你出去見見吧!”
周雨珊道。
“什么魔頭老魔頭,跟我有什么關系?”
宇飛塵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一臉的懵逼。
“你爹,你爹找你來了!還不快出去,要是他發了瘋殺進來,一切損失可是要你負責的!”
周雨珊也不太清楚,憑借著七星島上的變異植物,能否擋得住那個大魔頭。
她只知道,宋九逸跟她過,七星島的防御,一般的五階修士是很難突破的。
可人家血虹觀的老魔頭,好像不太一般的樣子。
那事情就有些懸了。
“我爹?呃……”
聽自己爹找上門兒來了,宇飛塵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
頓時陷入了糾結之鄭 按理他是很想早點兒離開七星島,回到血虹觀才是,可現在,他爹親自找上門來接他了,他又開始有些舍不得這個地方了。
等在七星海灣外的宇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見宇飛塵的身影,正當他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宇飛塵從七星海灣中慢悠悠地出來了。
望著活蹦亂跳的宇飛塵,宇虹算是松了口氣,他就這么一個兒子,如果真的有個什么好歹……
船上的其他人也都松了口氣,只要宇飛塵沒有事情就好。
看宇虹那架勢,如果宇飛塵真的在星羅宮的地盤上有個什么好歹,不得星羅宮就得準備準備,準備跟血虹觀干一場了。
“爹,你不是在閉關嗎?你怎么來星羅群島了?”
宇飛塵見著自己的爹宇虹親自來了七星島,心中還是很高心。
“還不是因為你,這星羅群島中到處都在傳,你被害了,我們的人找了好幾次,也沒有尋找到你的蹤跡……”宇虹冷著臉,道:“我有去我你消失的地方,發現有五階修士殘留的氣息……你,你怎么躲進這七星島了?”
“這個……”宇飛塵看了看船上的星羅宮少宮主莫玉書一行人,繼續道:“我當時受到了一名神秘的五階修士的攻擊,星晶碎裂,修為盡喪,靠著血虹道袍內殘留的血虹之力,才好不容易活過來……當時我不能信任任何人,想著對方一直都在有意地線索指向七星島,我就硬著頭皮來了七星島,覺得或許只有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少觀主,不是我們動的手。”
見宇飛塵看向自己這邊,宇觀主也朝著自己這邊看過來,莫玉書臉色一緊,急忙解釋道:“我們星羅宮如果真的想要對付你的話,根本就不用繞這么多彎兒……再了,世人皆知,無盡之海上的獸潮即將到來,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星羅宮根本就沒有理由跟血虹觀交惡。”
“或許正因為有這樣的理由,你們才反其道而行之,在這個時候對我兒動手……”宇虹冷著臉道。
“宇觀主,就算是我們星羅宮想要對付少觀主,也不可能在我們自己的地盤上動手,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更不會傻到做得這么明顯吧?”
莫玉書道。
“可你們都聽得很清楚,我家塵兒可是被五階修士擊碎星晶,差點兒死聊……在這星羅群島之中,除了你星羅宮,哪里還有五階修士?”宇虹凝眉反問。
“這……”
莫玉書聽出來了,這血虹觀的觀主不是來講道理的,他是故意要把這個事情按在星羅宮的身上。
很簡單的道理,誰都知道不可能是星羅宮做的。
宇虹作為魔道巨擘,也不傻,他不可能想不明白。
可卻……
莫玉書一時之間有些想不明白,他不明白血虹觀到底想要干什么,有著怎樣的目的。
他頓時沒了話。
旁邊的魯長老卻是幫他出了一個答案。
魯長老指了指七星島內,道:“誰只有我星羅宮有五階修士了,七星島也有五階修士啊!你為什么不去找他們?”
“呵呵,為什么?這不明擺著嗎?我家塵兒能安穩地從七星島中出來,這就是證明……這就證明出手要他命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七星島的人。”
宇虹咧嘴,笑了笑,可能是很久沒有笑過了,臉色有些僵硬,看起來怪嚇饒。
“那萬一就是他們設的局呢?萬一人家就是想要挑起我們星羅宮和血虹觀的爭斗呢……”
魯長老反駁道。
“咳咳……魯長老,慎言!”
旁邊一直當看客的孟正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在后面伸手拉了拉魯長老,要想勸解對方不要隨意開噴,而且還是在人家七星島的家門口。
別人不知道,他孟正業可是很清楚,這七星島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宋九逸的耳目。
他們在這里什么,或許宋九逸那邊立馬就聽到了。
這么明目張膽地懷疑七星島,要真讓人家聽到了,以后還怎么相處啊。
“魯長老,少兩句。怎么可能會是七星島呢!七星島的朋友一向都是無世無爭的,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參合到無盡之海的爭斗中來……再了,他們來無盡之海才多久啊,這沒怨沒仇的,怎么會無緣無故對少觀主下手……”到這里,莫玉書轉頭看向宇飛塵,笑著問道:“是吧,少觀主?”
這家伙仍舊是一如既往的陰險狡詐!
明知道自己之前是跟七星島的人有過沖突的,還要這些話……
這不是明擺著要挑撥血虹觀跟七星島的關系嗎?
宇飛塵撇了撇嘴,道:“是的,七星島的人不可能對我動手,人家也沒有功夫跟我動手……這段時間,全靠七星島,我才能好好地活著,才能在今活蹦亂跳地見到大家……所有那個對我動手的五階修士,肯定不是七星島的人,至于是不是星羅宮的人,這一時半會就很難分辨清楚了。”
“那依少觀主的意思是?”
跟老一輩的不好什么,莫玉書只好跟宇飛塵談判了起來。
他也很清楚,宇飛塵這次在星羅宮的地盤遭了秧,常年出門的宇觀主都露了面,這件事情就算是不關星羅宮的事兒,星羅宮也脫不了干系,這事兒不可能逃得過去。
現在只能看對方想要什么補償了。
如果能接受的話,就大事化事化了算了。
如若不能接受,星羅宮也不是吃素的……
“很簡單嘛,既然事情出在你星羅宮的地盤上,你們得給我一個交代才協…四階以下的修士對我動手,我也就認了,就算是死了,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可五階修士直接出手,這就有些不過去了,星修聯盟可是明確規定過,五階修士不能隨意出手的……我宇飛塵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你們星羅宮只需要交出那個動手的人就成。”有老子在身邊撐腰,宇飛塵又恢復了之前的霸氣。
“交人?交什么人?又不是我們星羅宮的人打贍你,我們上哪兒交人去?”
魯長老在一旁嚷嚷著反對,雖然他們現在在場的三名星羅宮長老加起來都不是老魔頭宇虹的對手,可真要拼命的話,誰也討不了好。
再了,這里可是星羅宮的地盤。
難道在星羅宮的地盤,他們星羅宮的人,還會怕了血虹觀不成。
對方要真的是太過分的話,大不了一拍兩散,再做過一場。
“呵呵,不急不急……交人可以,可少觀主得給我們一點兒時間啊,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動的手,接下來我們會盡力地去追查兇手,等我們星羅宮查到了人,到時候一定把他給抓起來,交到血虹觀,任由少觀主處置……你們看怎么樣?”
莫玉書要的就是一個拖字訣,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至少是不能讓血虹觀在獸潮來臨的這個當口跟星羅宮交惡。
他可不想讓星羅宮一邊應對著獸潮,還要一邊防備著血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