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任務是好好練習你的異能,然后等我們回來,我們不在,莫奶奶還有小鈴鐺他們可都需要你來保護哦。”李傾雪捏捏她的臉蛋。
“那你們真的還回來嗎?”小南帶著擔憂問。
“一定。”李傾雪保證。
平湖鎮。
兩具尸體被從棺材中挖出,只有李亮的尸體埋在其他地方,畢竟這是貝絲夫人的兒子。
貝絲夫人站在遠處,捂著鼻子,她可受不了這尸體腐爛的臭味。
“獵犬,有什么發現?”
五名穿著白袍的神眷者站在尸體跟前,其中一位正是之前貝絲夫人身邊的小白臉,還有一名白袍人蹲在尸體旁邊。
尸體腐爛的味道不斷刺激著眾人的鼻子,但是相比起擁有靈敏嗅覺異能的獵犬來說,他們這點味道實在不算什么。
名叫獵犬的白袍神眷者閉著眼睛,這樣可以讓自己的其他感官更加靈敏,他仔細辨認著腐爛臭味之中的一絲細微的其他味道,幾分鐘后,他睜開雙眼。
“這兩人并不是同一人殺的,這個身上有那群老鼠的味道,而另一個……”獵犬的表情突然很疑惑。
“老鼠……那群叛逃者么,他們又敢露面了?”一名神眷者挑挑眉。
小白臉皺了皺眉,問道:“另一個兇手是誰?”
“這個味道很熟悉,但是讓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它的味道比我之前聞過的要——新鮮。”獵犬說道。
“真是個別致的形容詞,”小白臉冷笑:“這個熟悉的味道到底是什么?”
獵犬沉默了一會,緩緩吐出幾個字:“神的仆人們。”
“這……這不應該啊?”
“難道是神眷者?”
“沾染著那種氣味,應該是那幾位強者之一吧?”
眾人議論紛紛。
“那幾位一直在神的身邊侍奉,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小白臉倒是很鎮定:“事情越來越有趣了,獵犬,能追蹤到他們的氣味嗎。”
“沒問題。”獵犬很自信。
三天后,卡爾等人如約而至,三人沒有穿黑色兜帽裝,而是換了一套平常的服裝,他們架著馬車,車夫也是他們的人,車廂很大,可以裝得下六個人。
“這就是你們的交通工具?”塔羅斯嘖嘖嘖的發出不屑的聲音:“這種東西在歷史書上都不多見了。”
“這已經是我們最快的馬了,”卡爾無奈地說道:“我們的路程很遠,大概需要兩天的時間,你們準備好了嗎?”
“大概你們還需要幫我們運送一些東西,”塔羅斯說道,他把飛船上可能會用到的零件和工具打包了,但是他無法運下山,只好拜托這些人。
卡爾皺了皺眉:“很重要么?這個我需要再去聯系,尹風,這件事交給你了。”
“比較重要,是一些飛船的重要零件。”塔羅斯說道。
“這件事交給我吧,你們先走一步。”尹風點點頭,突然消失在原地。
“喔喔喔,這是什么異能!”塔羅斯很驚訝。
“不好意思,隱匿型異能者的異能是自己保命的根本,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卡爾說道,“我們先上車吧,時間緊迫。”
夏亦和李傾雪坐進馬車里。
“我們的目的地在哪?”夏亦看著馬車中的裝潢,是用一種大型動物的毛皮作為內飾,冬天大概會非常暖和吧。
“王城。”卡爾和麥芽也進了馬車。
“王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的確是不錯的想法。”夏亦點點頭。
“沒你想的這么復雜……王城在海邊,方舟的位置離它很近,我們只能將它撈上岸,但是運走實在是無能為力,所以我們只能把它藏在王城附近。”卡爾苦笑道。
“嘿!嘿!嘿!里面有我的位置嗎?”塔羅斯掀開簾子,夏亦和李傾雪坐在一邊,卡爾和麥芽坐在一邊。
然后塔羅斯就很知趣的去面前和車夫坐在了一起。
馬車越走越遠,院子門口出現了一道矮小的身影。
“沒有和小南打招呼么?”夏亦坐在李傾雪旁邊問道。
李傾雪搖搖頭:“或許不道別的離開會更不會難過,我們這次離開,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神墟中的蟲族如果能被我們消滅,神眷者組織估計也會解散吧,小南再也不用擔心他們了。”
“說的沒錯,希望她們可以這么平平淡淡地活著吧……”夏亦嘆了口氣,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蟲族會繼續占領這顆星球。
離風車村很遠的一片山丘上,出現了幾匹馬,每匹馬都馱著一個穿著白色袍子的人。
“那就是風車村么……”一名神眷者遠遠看到麥田里的一座巨大風車磨坊,還有一片金黃的田野。
“沒錯了,味道就是從那里過來的,”獵犬感受著風中的細微氣味:“兩個味道都在那里,看來確定是一伙人了,而且氣味比較重,最起碼昨天他們還在。”
“嗯,大家小心行事,叛逃者中也是有比較強的異能者的,獵犬,靠你了。”小白臉說道。
“沒問題。”獵犬點點頭,他的嗅覺強化異能不但可以聞到一些普通人聞不到的味道,還可以嗅到異能的味道,甚至可以憑借嗅覺確定對方的異能強度,不過那只能在對方的距離比較近并且正在釋放異能的時候。
“大家注意了,如果碰到異能者,盡量不要殺死,能打殘就打殘,神需要活的祭品,如果這次做的好了,說不定大家都能升官呢!”小白臉笑道,率先騎著馬飛馳而過,卷起的風刮得旁邊的路人一陣搖晃。
“讓開!不要命了!”
“敢擋神眷者的路!找死啊!”
眾人紛紛騎馬從那個瘦弱的路人身旁跑過,都紛紛罵道,只有獵犬騎著馬從那人身旁過去時,他疑惑地看了那個路人一眼。
是一個瘦弱的青年,背著普通的行囊,慢慢的往風車村的方向走著。
“怎么了,獵犬?”有人回頭看到獵犬的表情。
“沒什么,只是奇怪剛才那個青年。”獵犬說道。
“他怎么了?一個不長眼的毛頭小子罷了,沒踩死他算他走運。”那人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