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還是無人接聽,陳遲已經試著與葉子的通訊器通訊十五次了,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回應,這可真是神煩。
“得了,得了,別打了,說不定是沒電了。”
羅杰斯小心翼翼的靠在了墻邊,注意著這里的所有情況,陳遲咬咬牙還是收回了通訊器,現在的首要目的還是先破了小隊手上該死的植入芯片。
這是一條無人的街道,看起來屬于Z城比較陰暗的地方,一天之中見不到幾個小時的太陽,走起來也比其他地方冷了許多,這里是唯一的一條沒有監控攝像頭的街道,不知道以前是什么地方。
走著走著,一拐彎就走到了一個死角,四處沒路……此路不通。
“紫茜,你怎么規劃的路線。”
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才能到南城的機場。
“你急什么,五百塊的家伙。”
紫茜白了白眼,在空中投影出規劃好的地圖,確實是走這里沒錯,不過這里要花一點小小的心思。
這片是Z城的無人區,紫茜畫地圖的時候沒有想到這樣發達的城市居然還有無人區,Z城的人口資源似乎不容樂觀,不會還沒有一個燈塔居民那么多吧。
按照紫茜的路線,為了避開前面的高峰攝像頭,要前往這間樓的頂層,通過高空繩索劃到另一條冷門的街道。
第一步。
紫茜需要打開陳遲邊上的那頭民居的門,雖然是無人區的房子,但是看起來也是不好惹的,這是一頭不知道什么樣的門,Z城的科技還真是麻煩。
羅杰斯正在抓耳撓腮,為什么是五百,為什么!得,以后這就是嘲笑羅杰斯的標準數字了,羅杰斯干脆改個名字叫羅五百罷了。
陳遲呵呵的笑著,并沒有掩藏自己的樂趣,只是舉起A級拓荒者步槍來,用著A級拓荒者步槍的后座砸著那頭門,邊砸邊笑著,“羅五百,羅五百!……”
紫茜攔住了陳遲,“你這小子過分了啊……”,紫茜努力抑制著自己的笑容,看著邊上角落里的羅杰斯正在用槍口劃著地面,他是在畫個圈圈詛咒這兩個家伙嗎。
紫茜拍拍手慢悠悠的走了過去,臉上居然帶著一絲絲的崇拜,因為論開鎖的技術可非羅杰斯不可,羅杰斯可是用幾根鐵絲開了整個拓荒者聚集地住宿區的鎖,因此所有丟了東西的拓荒者隊員們第一個來找的都是羅杰斯。
羅杰斯當然不會承認,那就只能到擂臺上干一架,干的過就不認,干不過那就只能認了,羅杰斯就是靠著這樣磨練自己的拳擊技術,幾年下來還是挺有效果的。
“喲,羅大帥哥在練簽名呢……讓我來看看,羅,圈圈……”
紫茜碎碎念著,可是羅杰斯一直在畫著圈,躲在一朵烏云之下,還下著雨。
“腿……。”
陳遲接了一個字,羅杰斯便不爽的站了起來,“你小子才是羅圈腿呢……!”
“你要不是羅圈腿,走兩步……”
陳遲勾引著羅杰斯過去,羅杰斯才不會上當呢,繼續癱坐了下來,無病呻吟著,繼續畫著圈,越畫越圓,這家伙是一個圓規嗎?
“英明神武的羅大哥,去開個鎖唄……”
紫茜像是個懵懂可愛的寶寶一般拽著羅杰斯的衣角,這可不是一般人能頂得住的,羅杰斯是有一些心動,但是作為一個威武不能屈的男人,豈能為一個女子折腰!
陳遲差點吐了,紫茜這家伙居然還能這樣的……嗲,這還是個拓荒者小隊隊員干的事?
“不開不開我不開……”
羅杰斯哼哼唱著,悠哉悠哉的躺在了地上,這些家伙剛剛才笑著羅五百,下一秒就找老子開鎖,真是想的美。
紫茜站了起來,哼了一聲,通訊鐵虎隊長,只有鐵虎隊長才能來治一治這調皮的孩子了。
“喂,鐵虎隊長……”
紫茜話音剛落,羅杰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蹦了起來,這家伙鄭重其事的拍拍屁股,清了清嗓子,“本來打算以平凡人的身份跟你們相處,可換來的卻是疏遠,不裝了,我是燈塔鎖王,我攤牌了……。”
羅杰斯大搖大擺的往前走著,目空一切,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
其實紫茜并沒有撥通鐵虎隊長的通訊器,鐵虎隊長正忙著呢,可沒有時間管這點小事。
羅杰斯翻了翻身后的背包,取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來,開這種鎖當然用不了鐵絲了,這方方正正的盒子當然是羅杰斯日日夜夜研究出來的開鎖器。
羅杰斯往那門鎖上方一放,這東西就吸住了門鎖,好了可以插上備用電腦分析了,紫茜看著分析都數據結果,只是一扇普通的門,只是加上密碼罷了。
很快,羅杰斯破解了密碼……
羅杰斯收回東西,紫茜輸入了密碼,門鎖彈開,三人走了進去,這果然是一間空房,看起來很久沒人住了,補貨家具什么的并沒有積灰,這房間純金屬構造,一直處于密封狀態。
陳遲從未見過這樣的屋子,即使是在燈塔里,住進這樣的房子,不知道是主人支配屋子,還是屋子支配主人。
“歡迎您,我的主人……”
陳遲嚇了一跳,這樣的語音還真是瘆人。
桌子上并沒有什么東西,只有一臺電腦,還有幾個被砸碎的茶杯,陳遲三人并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杯子上本應該有飲料的,不過時間久了已經干了,還帶著一些未褪去的淡黃色。
陳遲看見了房間里的冰箱,三人確實有些餓了,陳遲并不喜歡吃羅杰斯包里的壓縮食材,它經常會停滯在喉嚨里,黏糊糊的比惡痰還難受。
陳遲打開這里的冰箱,雖然有些不好,但是陳遲干多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這樣,陳遲也許活不到現在。
叮咚一聲響起,里面結滿的冰塊掉落了下來,冷氣拂面,三人一哆嗦。
后來只聽見紫茜的一陣慘叫,里面的是一個披頭散發的人頭,陳遲嚇得猛然關上這頭冰箱的門,過了一會,陳遲還是有些驚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