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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假肖掌柜的意圖

  高凡不知道的是,沈萬三在鼎盛時期能達到年收入兩三百萬,那可是幾乎將江南的賺錢的生意都壟斷了!

  而且高凡這可是存款啊,現銀啊,這是自己養了一個軍隊后能剩下的錢啊!

  “不過……”許多頓了頓有繼續說道,“咱們自打今年與沈掌柜在江南一帶做生意之后,收入多了不少,雖收入的遞增還達不到令人咋舌的地步,但是按照這個勢頭下去,咱們家的收入只會越來越多。”

  “今年這也要到年底了,那你能否估算一下,今年能夠余下多少銀子呢?”高凡問道。

  “朱公子那里的屯田衛已經可以完全解決他們軍隊的吃喝,只是服裝還得我們這邊出,畢竟擴大了這么多。收入雖有增多,開銷也有所增加,加上此次拍賣會所得,如果今年沒有下一場拍賣會的話,小的估計今年能有五萬兩銀子的結余。”許多掐著手指算到。

  “五萬?”雖沒增加太多,不過這有所增加也是個好事,“那恭喜許管事,今年的年終分紅有二千五百兩銀子咯。”

  “老爺說的是哪里話,這些不過是夫人隨口說說而已,小的沒有當真的,小的為高家做的事也是分內之事,這么多錢,小的實在不知道怎么花啊。”月錢五十,一年六百,許多還是能接受的,這多存幾年,就可以在城里買個宅子,將來雙兒不做事了,就可以在自家的宅子里帶帶孩子什么還是不錯的,畢竟自己一家人不可能世世代代都住在高家,有個自己的宅子是許多人的夢想,也是許多的夢想。

  這是這些年的收入實在太低,哪里有多余的閑錢去買宅子啊。

  但是這一年一兩千兩的分紅實在太多了,別說這濠州了,就是京師里面,也沒哪個管事的有這個待遇。

  的確有不少管事的中飽私囊,看起來是給別人做管家,實則經過幾代人,家底子甚至比主家還厚了。

  但是許多自認高凡張冰玥夫妻二人待自己不薄,自己定是不會做出那等事的,如果他想做,何至于給高家做管家十年連個自己的宅子都沒有呢?自己這老爺簡直就是個甩手掌柜,啥事不管,自己貪墨個幾萬兩完全不成問題的。

  許多之所以沒這么做,一是覺得人要懂得感恩,若不是自家老爺將自己從田掌柜家要了來,那時自己年紀還那么小,就讓自己做了管家,這是知遇之恩。二是自己與雙兒的婚事也是老爺成全的,自己與雙兒除了到現在還沒孩子這點有些遺憾之外,論才華,論人品,論長相,許多知道,自己若不是在高家,是找不到這樣的媳婦的。三是他也覺得錢這個東西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夠用就行,一年六百,日子還是能過得不錯了,幾千兩實在太多。

  “你是二百五嗎?花錢都不會花嗎?你要是不會花,就拿給雙兒去幫你花,冰玥可是從不會開玩笑的。你為高家做了這么多事,你拿這些錢,是應該的。”高凡根本不容許多拒絕,就將這件事定了下來。

  要是自己不給許多這分紅,豈不是出爾反爾,而且被冰玥知道了,少不得被冰玥罵一頓,說自己小肚雞腸,摳摳梭梭。

  而且高凡當初在二十一世紀上班的時候就最討厭這種說出來不做到的老板,所以既然冰玥已經將話說了出來,自己就要執行下去。

  “師父。”正在這時,張士誠來了。

  “你讓你的手下別去跟了嗎?”高凡讓張士誠去叫自己的手下沒必要去跟那拍走壓軸皮箱的商人,張士誠此時回來,應該是這事有了結果了。

  “弟子本是去叫他們不用跟了的,可我出去發現我的人還在門口不遠,弟子上前一問,結果他們說那冒充肖掌柜的人帶著那所謂的仆從出了桃花苑便隱匿了起來,我們的人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有跟很緊,不過可以確定的事,他們現在應該還在桃花苑外不遠處,似乎在等誰。”張士誠說道。

  “等人?”高凡皺眉,“如果他們真如你所說,是替人辦事的,那他們會不會就在等他們背后的人?”

  “依弟子所見,不像。”張士誠搖了搖頭,“那二人都是外地口音,而且他們在拍賣會最后一次出價的時候很緊張,這種緊張來自于十分大的勢力壓迫下才會有,所以弟子推斷,他們的主家也不是本地人。這里是弟子的地盤,他的主家有錢有勢,絕不是一般的商賈,所以他也不會選擇為了一個皮箱來這里冒險。由此可見,那二人在等的,應該是另有其人。”

  “說說你的看法。”高凡覺得張士誠分析的有些道理,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競拍的時候,十五號房的呂掌柜與他有過競價,當時他對呂掌柜說‘實在抱歉得很,在下有命在身,這件拍品在下勢在必得。’當時他雖嘴上說著抱歉,可看呂掌柜的眼神十分不善,似乎呂掌柜但凡再次開價,他就會對呂掌柜出手一般。但是在弟子與六號房的人出價的時候他卻沒多說一句話。此次與他競價的,呂掌柜是實力最弱的,而他因為此次拍賣,將身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他一定會責怪與他競價的人,若是沒人與他競價,他便不會將錢花光。在拍賣會上他都沒有對弟子和六號房的掌柜不敬,所以他定是會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呂掌柜身上。在拍賣會上呂掌柜也說了,自己還有事急著走,他現在隱匿在附近,應當就是在等呂掌柜。”張士誠分析道。

  “他等到呂掌柜了要干嘛?這可是蘇州城啊,光天化日的,總不能殺人吧?”高凡覺得張士誠想得太多了,萬一人家就是想著財不外露,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人少了再走呢?畢竟三千多兩的皮箱,若是被人劫了去,如何回去交差?

  “弟子也不知道他要干嘛,所以弟子讓人繼續盯著他們。”說了半天,原來張士誠的意思是自己并沒有讓自己的人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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