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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面癱二人組

  [人人]

  高凡是真的看到這些傷疤感觸挺深的,朱元璋也經常這樣,只是自己沒有看到過朱元璋光著膀子的模樣,想必褪去上衣,和張士德差不多吧?

  這些傷疤,不知道是在鬼門關去了幾趟才能如此這般。

  而張士德在聽到高凡說的這些話的時候,表情稍微怔了怔,才又開口道,“師父,無礙的。”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和之前有著明顯的差別,而高凡因為沒有面對著張士德,而高正信也在專心的包扎傷口,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張士德的表情和語氣。

  “包扎好了,每三天要換一次藥,半個月之后恢復得好便能拆線。我現在去開幾個方子,一個是外敷,一個是內服的。想必你的人也不放心用我們的藥,你可以讓人拿著方子出去抓藥煎給你喝,換藥你也可以讓別人做。”高正信說著話,拿起一旁的拐杖拄著去到桌子前開始開方子。

  外面的林金也看到里面結束了,于是壓根不打招呼直接推開了治療室的門,“將軍,好了嗎?”

  “嗯。”張士德點了點頭,“這彈丸是鉛彈,現在只是傷口處理好了,后續還需服藥和換藥,不過他們要是在藥里面動一些手腳就麻煩了,你等會拿著方子去外面買藥。這換藥的事,我自己來便好。”

  作為長期在戰場上的人,無論是士兵還是將軍,外傷換藥這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則。

  而張士德說這話完全沒有避諱高正信和高凡的意思,高正信作為大夫被人如此不尊重和不信任,自然是黑著一張臉。

  “可是……”林金看了看高凡和高正信,心中十分不放心,他想了想,叫來了另一個士兵,“等會你去給將軍抓藥。”

  張士德卻是揮了揮手,“不必了,你親自跑一趟吧,眼下本將軍能相信的也只有你了。”

  張士德雖然覺得林金有問題,可他相信林金不可能在藥上動手腳,林金如今表現的這些忠誠的模樣,肯定是為了要獲取自己的信任,眼下時機還沒成熟,他在藥里做手腳,那便是在自露馬腳。

  正好此時高正信也將藥方子開好了,他起身將藥方遞給林金,“你也可以在外面的藥店查驗查驗我的方子,萬一我的方子有問題呢?”高凡說著話還故意斜睨了一眼張士德,話里話外全是諷刺。

  張士德都這樣說了,林金自也不好推脫,他冷哼著從高正信手上接過藥方,眼神若是能殺人,他的眼神都能將高正信殺死一百次了。

  “屬下遵命!”不過他沒有多說什么,而是拿過藥方后對著張士德行了一禮,隨后轉身對身后的士兵說道,“照顧好將軍!若是我回來將軍少了一根頭發絲,我拿他是問!”

  說罷,便拿著藥方子出了治療室的門。

  林金走了,可張士德依舊還是和林金在的時候一個模樣,既沒有要求和高凡單獨談話讓其他人回避,也沒有對高凡態度有所緩和。

  高凡見此,只得先開口了,“張將軍,送信的人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在這里坐著也不是個事,要不在下讓下人收拾出一間上房來,張將軍先去休息休息?張將軍放心,你屋里屋外的人全由你安排,絕對沒有我高家的人在,還有,你這么多人都在咱們家呢,咱們也做不出什么,吾兒年幼,你的人看管著也是給你的人增添麻煩,還是讓在下自己帶孩子吧。”

  張士德對著拉著高平安的士兵使了個眼色,“將這小子放了吧,禍不及妻兒,這點道理本將軍還是懂的。”

  士兵隨即推了高平安一把,高平安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好在高凡眼疾手快,一個健步上前一把抱起高平安。

  “走吧。”張士德起身,就要往治療室外走。

  “嗯?去哪里?”高凡剛才故意多看了一眼推搡高平安的士兵,將他的樣子記了下來,心里正盤算著事后要如何找這個士兵算賬,張士德說話他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本將軍要休息,你說去哪兒?”張士德怒目圓瞪,心中想著自己這師父還真是迷糊啊,大敵當前,就不能嚴肅一點嗎?

  “哦,哦,好的,好的,這便走。”高凡抱著高平安,一只手伸著做了個請的姿勢。

  一行人走出醫學院,上了來時的馬車,依舊是高凡帶著高平安和張士德同乘一輛馬車,不過現在沒有林金在了。

  張士德透過車窗,似乎在找外面還有沒有人在監視自己,看后才開口說道,“師父,弟子剛才多有不敬,等這件事之后,弟子任由師父處罰!”

  雖然外面沒有人直接監視,但是張士德依舊擔心自己的行為舉止太過反常而被人看到,所以嘴上雖然說著歉意的話,語氣中也充滿了歉意,可臉上卻是一副面癱的模樣,筆直坐著的身體也一動不動,完全無法想象這副模樣說出這樣的話。

  “為師還是分得清是非的。”高凡也學著張士德的模樣,擺出一副面癱的表情,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簡直就是兩個面癱在對話一般,“不過當初你們拜師,可是有不少士兵看著的,你說那林金是你的隨從,難道他當初沒見過為師嗎?”

  當初張家三兄弟拜師,雖然當著眾士兵的面,可那些士兵只知道自家的頭兒拜了一個高人為師,卻不知這人姓甚名誰,更不知高凡的身份了。

  加上高凡讓張家三兄弟將師徒關系保密,三兄弟每次輪流來看望高凡時,都是低調出行,外人皆是不知的。

  可高凡就怕被人看到自己的樣子被認了出來。

  “那天他剛好告假,所以他并不認得師父。今日跟隨弟子來的士兵都是未曾見過師父尊容的人。這一點弟子早有考慮。”張士德說道。

  也是,這般淺顯的問題,自己能想到,張士德肯定也能想到,“那便好,不過你是如何看出他不對勁的?他對為師的態度先不說,可為師覺得他對你還是十分忠心耿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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