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者為過客,死者為歸人。天地一逆旅,同悲萬古塵。”人皇形態白發沈昊負手立于虛空中語氣中略帶傷感。(李白的詩)
石木看著虛空中的白發沈昊,將靈韻用繩子綁在身上之后,有點不確定的問道:“閣下是,之前殺死暴食的那位嗎?能告訴我您,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嗎?”
白發沈昊沒有回答石木的問題,僅僅是抬起手一招,頓時,鎧甲的顏色由灰變為藍(天皇形態)的同時,地上大地騎士的記憶體直接飛到了其手中。
“我只是來取走一些東西,以天之道。”白發沈昊單手指天道。
石木見此,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既然閣下還有東西要去,那在下便先離去了。”
“不行,你還需要在這里待一段時間。”白發沈昊慢條斯理的說道。
地面上沃如特以及觀眾席上的觀眾,見兩位大佬只見似乎有矛盾,便紛紛準備離開,誰知,白發沈昊在虛空中打了一個響指,頓時地面上九成九的‘人’都被壓倒在了地上,有一些實力不濟的,更是直接化為了一灘肉泥。以斗技場為圓心,方圓三公里以內的欲望之城直接陷入了癱瘓狀態。
石木感受著白發沈昊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重力,不由握緊拳頭,大聲質問道:“以閣下的實力,應該不需要為那些人服務吧,為何要在這里與我作對呢?”
聽此,白發沈昊鎧甲之下的臉上逐漸露出了一抹笑容,心中又有了不為人知的打算,“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打贏我,要么在這里待半個小時。”
石木聽到白發沈昊的話語之后,更加的確信這次是那些大家族在背后搞鬼,就是不知道究竟花了多大的代價,才能夠讓這位實力在天級中應當也是屬于頂尖的人出手。看了一眼靈韻,石木坐在地上,嘆了一口氣道:“唉,那我便在這里待半個小時吧。”
“明智的選擇。”白發沈昊雙手抱胸,站在虛空中,一邊等待,一邊謀劃著之后的安排。
就在這時,沃如特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大人,既然沒我們什么事,那我們這些垃圾要不滾遠一點,免得臟了大人的眼。”
白發沈昊聽此,看著沃如特思索了一下之后,面罩之下的嘴角微微掀起一絲弧度,“確實如此,既然這樣的話。”‘啪’的一個響指,頓時整個斗技場中,除了白發沈昊,石木靈韻之外,僅剩下了之前在告示牌處踹男孩的白人。
白人見此,眉頭不由一皺,站起身,“哎呀,哎呀,這下麻煩了,本來還打算渾水摸魚的。現在看來只能直接硬搶了。你那身鎧甲不錯啊,要不和之前那根土黃色的棒棒一起給我吧。”說著掏出一顆正面印著京劇白臉,背面被一層莫名金屬包裹的暗紅色珠子,放到自己的額頭處。
“寧可我負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負我”一道霸道的聲音在這沉寂的斗技場中響起,接著一身暗紅色的鎧甲覆蓋在了白人的身上。(樣式大概王者死神來了。)
“這,這怎么可能,先祖的英魂怎么可能會落入外人之手。”石木看著白人變為的暗紅色騎士,驚訝道。
聽此,白人嗤笑了一聲,“愚蠢,現在是科技的時代,只要能夠合理解釋的力量,總有辦法獲得,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對了,你懷里的那個女孩長得還不錯,等我殺了你們之后,我會好好疼惜的。”話應剛落,直接對著石木抬起手。
‘霸道之刃’
只見一把暗紅色的刀刃直接出現在石木的脖子之上,向石木砍去。
見此,白發沈昊絲毫沒有打算出手,對于這種跳梁小丑,開口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力氣。
石木本能的將自己的能量流轉,“叮”的一聲,伴隨著火花四濺。暗紅色的刀刃砍在石木的脖子之上,僅僅留下了一個白印。
見此,白人氣憤地大聲喊叫著,“f,u,c,k,怎么會這樣?怎么只用出了這么一點實力。我不信……”
聽著白人的聒噪,白發沈昊右手一握,‘砰’的一聲,白人直接變為了一團肉末,接著曹操的英魂珠從肉末中飛出,直接飛入了石木的身體之中。緊接著,暗紅色的鎧甲出現在了石木的身上。
石木感受著身體中不斷涌出的強大力量,以及一些英魂珠帶來的信息之后,喃喃道:“原來如此,這群人雖然可以強制使用英魂,但給多少力量,還是要看英魂的意愿。之前這家伙戰斗的都不是華夏人啊……”
白發沈昊看著一身暗紅色鎧甲的石木,面罩之下的臉色不禁有點僵硬。心中不由暗道,“又出現了意料之外的發展了,而且沈昊貌似要提前醒了,是因為我治愈了身體的原因嗎?真是麻煩。”
石木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靈韻,再看了一眼已經過去十五分鐘的時間,不由得嘆息了一聲之后,佇立于原地,看著天空中的白發沈昊。
感受到沈昊意識開始復蘇的白發沈昊看著石木開口道:“算了,你走吧。”說完便直接一拳打碎虛空走入其中。
見此,石木帶上靈韻全力向邊境趕去。
欲望森林某處秘密洞穴中,星奈鴨子坐在不明物體上,對著一顆石頭,匯報著剛剛白發沈昊所在斗技場發生的事情全過程。
與此同時,兔國內某個別墅密室之中,帝非天看著美江獲得的欲望森林斗技場的情報,摸著自己的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美江,通知下去,從現在開始,收集英魂珠,這對于我們將來的計劃能夠起到重要作用,另外繼續尋找那家伙(白發沈昊)的蹤跡,對了東南第一英雄學院的沈昊,也要關注一下,我總覺得他和那家伙有關聯……”
京都皇城,某座豪華四合院中,一名錦衣中年,微皺著眉頭,不斷咳嗽著嘆息道,“英魂也開始復蘇了嗎?真是一個壯麗的時代啊,也不知道我還能夠護佑兔國多久。”
旁邊的一名老婦聽此,趕忙上前開口道,“王上,放心,現在的兔國已經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了,所以您別瞎擔心。您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聽此,中年露出一抹微笑,“愛妃,你心中想的我都知道,但我還是無法完全放心這片大好河山啊。”
老婦人還想要說什么,但最后統統化為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