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過去過去大概一個時辰左右的而時間,那座變得透明的宮殿再次變得清晰了起來。
也就是在其完全恢復了原本的真實之后。便有人從其中邁步而出。
赫然便是先前進入宮殿之中的那些強者!
“他們出來了!”
山谷之中,周圍分殿的弟子皆大喜。
他們剛才皆以為各宗門的強者皆一起隕落在那處宮殿之中了。
隨著這些大佬的回歸,此地的氣氛便不再像先前那般平靜了,因為早先時分,他們在為了是否能夠回來,是否能夠活下去而擔憂,但是現在,他們要開始爭了!
“爾等也算是同生共死了,就不必互相客氣了!全力出手吧!”
有修者將撕破臉皮這件事情說的十分的冠冕堂皇。
但是實際上,在他們前往廢土的時候,這里的大部分地方已經被剩下來的各方修者們給搜刮過了。
他們甚至還一度打起來過,但是畢竟不是什么必須要以性命相爭的東西,所以一度出手無果之后,便只能作罷。
剛才是他們這些當小弟的在尋找,現在,要輪到這些大佬帶著他們一起尋找了。
其實大家之所以繼續尋找,不肯放棄,是因為心中懷有不甘,畢竟這是源紋仙人的遺址,他們大老遠跑來一趟,卻什么都沒有發現,空手而歸的滋味可不好受。
“這里有一株萬年地心蘭!”
忽然有人驚呼道,將眾人的目光皆吸引了過去。
“不止一株,是一片!有一片!地心蘭!”
最前頭的那幾個弟子起初只是在一塊巨石邊找到了一株,可是來到近前,卻是看到巨石之后,竟然有一片密密麻麻的地心蘭,年份自然不用多說,大都是萬年以上的,最次的也有數千年的年份!
頓時更多的弟子涌了過來,一些散修耿直更是瘋狂,直接將身前的弟子推搡開來,硬生生憑借著蠻橫的手段沖出了一條路來!
當即就有人不樂意,眾多修者之間開始大打出手,但是他們彼此之間又有些畏手畏腳,因為害怕出手太過猖狂,會將附近的地心蘭給毀滅。
如果真的有哪個不開眼的出手太重,將地心蘭毀滅的話,那么恐怕會被這些修者群起而攻之!
那些半步霸主境的強者卻是沒有動作,只是靜靜看著眼前這一幕,因為地心蘭對于巨擘境修者便已經沒有用了,即便是萬年的,也只是靈力多一些,相當于一顆補靈丹而已,所以他們沒有去爭。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的一個修者身中一掌,身形倒飛,口中竟然噴涌出了漆黑的鮮血!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震驚,因為他噴涌出的這一口黑色血液飛灑澆灌在地心蘭上的時候,竟然將地心蘭生生灼至枯萎!
對他出手的那個人頓時面色一變,他明明只是隨意出手,并沒有動殺心,就算是受傷,也不應該是眼前這般模樣,。
可是眼前這人的狀態明顯有些不對,他吐出那口黑血之后,身形劇烈顫動了起來,就像是體內有什么東西要坡體而出,全身痙攣,皮膚發字紫!
和他同宗門的修者連忙上前查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感到頭皮發麻,因為這修者已經氣若游絲,心臟漸漸不再跳動,眼看就要一命嗚呼!
“你怎么能下這樣的重手!地心蘭不過是一種靈力深氳的靈物而已,相當于是一種植物狀態的靈晶,值得你這樣出手么!”
倒下的那名弟子的師兄弟們看到他奄奄一息的情況之后,指著對他出手的那個修者呵斥道!
“不是我!我沒有!我沒有下重手!”
出手那人面色惶恐,他辯解著,看著周圍修者看著他的那種不善面光,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沒有?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出的手,你還有什么可以狡辯的!”
倒下那人的身邊師兄弟指責道,其中更是有人站起身來,準備對出手那人出手!
“眾位聽我說!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那人見對方要一起對自己出手,連忙更加急迫的辯解道。
可是對方怎么會聽他的解釋,直接向前壓來,拳芒奪目,顯然是也想將之置于死地。
可是很快,他便停下了手,因為他看見自己的手臂之上,竟然出現了黑的脈絡,在他的皮下稍縱即逝的游走了一番。
與此同時,向前倒在地上的那個修者也徹底咽了氣,他的身上從紫轉黑,這其中的過程,并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這一幕引起了周圍很多低階修者的注意。
他們震驚,對方手段還真是殘忍,中了招之后,沒多久就變成了這般殘像!
此時站在原處觀望著這一切的強者們微微皺眉,其中全族的全知明顯感受到了現在的情形有些不對。
那樣子慘烈的下場,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修者的攻擊可以造成的,其中有蹊蹺,全知看向那具尸體,在其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是廢土的氣機!
他當即分辨了出來!
頓時心頭狂跳,明明已經回來了,怎么還會感受到廢土的氣息!那個小修者的身上難道帶回了廢土之上的東西不成?
想到這里,他就要上前查看,證實自己的想法。
他一下來倒在地上的那具尸體的身前,仔細查看,并沒有從廢土之上帶回來某種東西的跡象!
那這股廢土的氣息是?……
全知皺眉思索,但是當即心頭如遭雷擊!
他想到了某種可能,可以解釋眼下發生的這樣的場景!
這個死去的修者也踏上過廢土,然后回歸,現在遭受普通攻擊便莫名暴斃,鮮血之中有著廢土的氣息。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在廢土之上沾染了某種東西,這種東西在他們體內潛伏,然后爆發,就會演變成現在的這幅結果。
遠處一種強者還在感嘆全族的人怎么這么愛操心,卻看到全知陰沉難看的臉。
頓時明白,這一切恐怕并沒有這么簡單!
“老全,你怎么了,這人你認識?”
流家流廣平問道。
說罷他也來到了近前,全知和他私交尚好,他很是了解,如果不是真的遇到事,全知不會有這種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