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多了一個人。
沒有位置給他住下,這個問題,覃霸主解決了。
買下了樓上的房子,隨時上下。
操作和老爺子一個樣子,他們是一起的?
陳正文懷疑他是不是在演自己。
“姐夫,你放心,我不會影響到你的。”
你已經影響我了。
小小心心對這個叔叔熟悉了,跟著他唱歌。
看過小舅子唱歌,也知道他的身份。
他們想稱呼叔叔,被小舅子改正,喊舅舅。
兩個丫頭不肯喊,小舅子給了好處費,他們開開心心喊舅舅。
“有沒有想舅舅啦。”
兩人搖頭。
扎心。
“看,這是什么?”
看到零食那一瞬間,兩人爽快喊了一聲:“舅舅。”
美滋滋吃著零食,然后回房間。
沒有然后。
“姐夫,明天去公司看看。”
“你去干嗎?”
“姐夫,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是你的人,以后,你要照顧我。”
惡心。
“停,什么我的人,你的人。”
小舅子裝作生氣道:“你答應我姐的,要讓我加入你的公司,你反悔了?”
“姐夫,說話算話,不能言而無信。”
“我什么時候答應的?”
“剛才。”
他要幫姐夫回憶。
卻想起,似乎沒有這件事情。
只能繼續編。
“說好了,明天去。”
拋下一句話,人走了。
陳正文納悶,這個人真的很讓人頭痛。
治愈系小說有哪些?
陳正文思考這個問題。
答應過大小姐的事情,不能忘記。
早些時間,在思考。
夜晚來臨,獨坐電腦前。
微弱光芒照射臉蛋,外面的漆黑,侵蝕心田。
一個字寫不出來。
不知道如何下筆。
等了良久。
有些涼爽,喝一口茶水。
溫和的水暖和了胃,他打出三個字。
《白夜行》。
東野圭吾先生的書。
有人說,《白夜行》是他最巔峰的一本書。
白夜行》將無望卻堅守的凄涼愛情和執著而縝密的冷靜推理完美結合,被眾多“東飯“視作東野圭吾作品中的無冕之王。
《白夜行》堪稱2009年的第一書:一切一切都有深深的情感與無奈完全貫穿。
《白夜行》殺人寫得像游戲,完全不是小說。
《惡意》里面的惡意,你會發現和《白夜行》相比,是有不同的。
有人說,《白夜行》比《惡意》更讓人震撼。
“老警察和一成勸說康晴無果后,在雪穗帶來的花盆里找到了松浦的眼鏡碎片,在雪穗養母家的院子里,發現了白骨,正是失蹤多年的松浦。當然,還發現了亮司的指紋。警察當即決定在雪穗精品店開業時逮捕亮司,已知走投無路,亮司從樓上墜下,那把剪刀正插在他的胸口上。書上寫,雪穗正在上樓,她一次都沒有回頭。一個人下墜,一個人上升,亮司最后一次,將雪穗推舉向了光明。”
“她說:“我的天空里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并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么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借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變成白天。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
他說:“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里走路。”
“最絕望的念想,最悲慟的守望。”
白夜行的最后,是寫雪穗的內心。
她的人生,就像是在白夜里走路。
白夜行,由此而出。
最絕望的是念想。
最悲痛的是守望。
“唐澤雪穗,則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凡是擋路的人全部都可以抹殺,即使賠上好友的一輩子幸福也無關緊要。
她的整個人生就是在不停的奪取,不顧一切的向上爬,而亮司就是他最好的盟友。
幼年不幸生活所催生的惡之花,已經造就出了更大的惡。
整本書里,亮司和雪穗沒有同過一次框,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總是在大家看不見的角落守護著他。
那繡著rk的袋子和少男少女手拉手走在陽光下的剪紙都在昭示著愛情。只可惜,他們的生命里,已經再也沒有陽光,只有永無止境的白夜。”
一個不停索取,一個無私奉獻。
這樣一本書,你讀完之后,無法想象。
《惡意》感受到的是赤果果的罪惡。
《白夜行》給你不一樣的體現。
沒讀過,不知道。
讀了,終生難忘。
最后文中有這樣一句話。
“我想寫一個人的成長經歷,而這個人的經歷本身就是一部犯罪小說……至于主人公的內心世界,則只能依靠想象。小說中出場的人物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真相只有讀者才清楚,這就是本書的基本架構……仔細想想,這也太難了。結果如何暫且不論,但是這書確實是我下了很大功夫的。值得一提的是,這本書里并沒有出現“心理創傷”這個表達,我也根本不想寫一本只用這樣一個簡單詞匯就能概括的小說。但是,自以為是的評論實在太多,我只能閉口不語。”
這是作者最后的致意。
《白夜行》讓東野圭吾先生成為了天才作家,更是成為了當下罪受歡迎的作者之一。
這樣的一本書,冠以治愈。
陳正文寫著寫著,內心無法言語。
這是一部……真的治愈小說。
能夠治愈你的人心。
有書友說過:世上有兩種東西不可直視,一是太陽,二是人心。
太陽,無私奉獻。
綻放自己的光和熱。
而人心。
看不清。
摸不透。
是罪惡?
還是善良?
沒有人知道。
表面亮麗,說不定內心卻是……骯臟和齷齪。
正如自私的人,想到的是自己。
永遠得不到滿足。
我們最無法直視的是這兩種東西。
《白夜行》的故事,相信會讓更多人了解什么是治愈。
大小姐,希望到時候你不會打我。
我是寫治愈小說,不是悲劇。
你要讀懂我的意思。
無法想象那時候大小姐的表情。
寫著寫著。
到了半夜。
冷了。
穿上一件衣服。
孩子們睡著,只有微弱的燈光在閃爍。
上個廁所,繼續寫。
不知時間。
窗外照射進來一抹光。
刺眼。
無法直視。
揉揉眼睛,看向外面。
天亮了。
“我寫了一個晚上?”
最后一筆落下。
這本書,還沒寫完,寫了五分之一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