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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白夜行

  家里多了一個人。

  沒有位置給他住下,這個問題,覃霸主解決了。

  買下了樓上的房子,隨時上下。

  操作和老爺子一個樣子,他們是一起的?

  陳正文懷疑他是不是在演自己。

  “姐夫,你放心,我不會影響到你的。”

  你已經影響我了。

  小小心心對這個叔叔熟悉了,跟著他唱歌。

  看過小舅子唱歌,也知道他的身份。

  他們想稱呼叔叔,被小舅子改正,喊舅舅。

  兩個丫頭不肯喊,小舅子給了好處費,他們開開心心喊舅舅。

  “有沒有想舅舅啦。”

  兩人搖頭。

  扎心。

  “看,這是什么?”

  看到零食那一瞬間,兩人爽快喊了一聲:“舅舅。”

  美滋滋吃著零食,然后回房間。

  沒有然后。

  “姐夫,明天去公司看看。”

  “你去干嗎?”

  “姐夫,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是你的人,以后,你要照顧我。”

  惡心。

  “停,什么我的人,你的人。”

  小舅子裝作生氣道:“你答應我姐的,要讓我加入你的公司,你反悔了?”

  “姐夫,說話算話,不能言而無信。”

  “我什么時候答應的?”

  “剛才。”

  他要幫姐夫回憶。

  卻想起,似乎沒有這件事情。

  只能繼續編。

  “說好了,明天去。”

  拋下一句話,人走了。

  陳正文納悶,這個人真的很讓人頭痛。

  治愈系小說有哪些?

  陳正文思考這個問題。

  答應過大小姐的事情,不能忘記。

  早些時間,在思考。

  夜晚來臨,獨坐電腦前。

  微弱光芒照射臉蛋,外面的漆黑,侵蝕心田。

  一個字寫不出來。

  不知道如何下筆。

  等了良久。

  有些涼爽,喝一口茶水。

  溫和的水暖和了胃,他打出三個字。

  《白夜行》。

  東野圭吾先生的書。

  有人說,《白夜行》是他最巔峰的一本書。

  白夜行》將無望卻堅守的凄涼愛情和執著而縝密的冷靜推理完美結合,被眾多“東飯“視作東野圭吾作品中的無冕之王。

  《白夜行》堪稱2009年的第一書:一切一切都有深深的情感與無奈完全貫穿。

  《白夜行》殺人寫得像游戲,完全不是小說。

  《惡意》里面的惡意,你會發現和《白夜行》相比,是有不同的。

  有人說,《白夜行》比《惡意》更讓人震撼。

  “老警察和一成勸說康晴無果后,在雪穗帶來的花盆里找到了松浦的眼鏡碎片,在雪穗養母家的院子里,發現了白骨,正是失蹤多年的松浦。當然,還發現了亮司的指紋。警察當即決定在雪穗精品店開業時逮捕亮司,已知走投無路,亮司從樓上墜下,那把剪刀正插在他的胸口上。書上寫,雪穗正在上樓,她一次都沒有回頭。一個人下墜,一個人上升,亮司最后一次,將雪穗推舉向了光明。”

  “她說:“我的天空里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并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么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借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變成白天。我從來就沒有太陽,所以不怕失去。”

  他說:“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里走路。”

  “最絕望的念想,最悲慟的守望。”

  白夜行的最后,是寫雪穗的內心。

  她的人生,就像是在白夜里走路。

  白夜行,由此而出。

  最絕望的是念想。

  最悲痛的是守望。

  “唐澤雪穗,則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凡是擋路的人全部都可以抹殺,即使賠上好友的一輩子幸福也無關緊要。

  她的整個人生就是在不停的奪取,不顧一切的向上爬,而亮司就是他最好的盟友。

  幼年不幸生活所催生的惡之花,已經造就出了更大的惡。

  整本書里,亮司和雪穗沒有同過一次框,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總是在大家看不見的角落守護著他。

  那繡著rk的袋子和少男少女手拉手走在陽光下的剪紙都在昭示著愛情。只可惜,他們的生命里,已經再也沒有陽光,只有永無止境的白夜。”

  一個不停索取,一個無私奉獻。

  這樣一本書,你讀完之后,無法想象。

  《惡意》感受到的是赤果果的罪惡。

  《白夜行》給你不一樣的體現。

  沒讀過,不知道。

  讀了,終生難忘。

  最后文中有這樣一句話。

  “我想寫一個人的成長經歷,而這個人的經歷本身就是一部犯罪小說……至于主人公的內心世界,則只能依靠想象。小說中出場的人物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真相只有讀者才清楚,這就是本書的基本架構……仔細想想,這也太難了。結果如何暫且不論,但是這書確實是我下了很大功夫的。值得一提的是,這本書里并沒有出現“心理創傷”這個表達,我也根本不想寫一本只用這樣一個簡單詞匯就能概括的小說。但是,自以為是的評論實在太多,我只能閉口不語。”

  這是作者最后的致意。

  《白夜行》讓東野圭吾先生成為了天才作家,更是成為了當下罪受歡迎的作者之一。

  這樣的一本書,冠以治愈。

  陳正文寫著寫著,內心無法言語。

  這是一部……真的治愈小說。

  能夠治愈你的人心。

  有書友說過:世上有兩種東西不可直視,一是太陽,二是人心。

  太陽,無私奉獻。

  綻放自己的光和熱。

  而人心。

  看不清。

  摸不透。

  是罪惡?

  還是善良?

  沒有人知道。

  表面亮麗,說不定內心卻是……骯臟和齷齪。

  正如自私的人,想到的是自己。

  永遠得不到滿足。

  我們最無法直視的是這兩種東西。

  《白夜行》的故事,相信會讓更多人了解什么是治愈。

  大小姐,希望到時候你不會打我。

  我是寫治愈小說,不是悲劇。

  你要讀懂我的意思。

  無法想象那時候大小姐的表情。

  寫著寫著。

  到了半夜。

  冷了。

  穿上一件衣服。

  孩子們睡著,只有微弱的燈光在閃爍。

  上個廁所,繼續寫。

  不知時間。

  窗外照射進來一抹光。

  刺眼。

  無法直視。

  揉揉眼睛,看向外面。

  天亮了。

  “我寫了一個晚上?”

  最后一筆落下。

  這本書,還沒寫完,寫了五分之一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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