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凌姬忽然從地上彈起來的時候,只有寧霄看到,其他人已經走到了橋上。
寧霄大叫了一聲:“心!”
徐宴聽到這句話猛地轉頭,看到了滿眼殺意的凌姬,這個頹喪了一夜的男人,似乎在此時終于明白了自己的立場。
他向著前方撲過去:“把我的妻子和女兒都還給我!”
他的劍瞬間貫穿了凌姬的肚子,凌姬的手指也劃破了他的脖子,徐宴不顧一切地轉動著劍柄,想要把她的心肺全部攪碎,而凌姬的利爪已經撕破了徐宴的脖子。
言淳在橋上回頭,抓住了寧霄的手腕,拉著他:“快走!”
徐宴在最后奮力掙扎著大喊道:“殺了他們!殺了這些東西!”
他向著寧霄拋來一卷竹簡。凌姬大驚失色,放開了徐宴,飛身撲來想搶,劉大川一腳踢在撲來的凌姬肩膀上,寧霄則是一把抓住竹簡,言淳拉著他迅速跑過了橋。
最后的視線中,徐宴的頭已經被凌姬割掉了,但徐宴的雙手還緊緊抱著凌姬的腿,不讓她追上來,凌姬憤恨地站在橋的一側,報複地用利爪撕裂徐宴的皮肉。
“宮姓的子!我必然要殺了你!你們都該死!你們都該死!”
狐貍在他們身后一笑,橋消失了。
寧霄喘著氣。緊緊握著手中帶血的竹簡,再回頭已經看不到徐宴和凌姬。
劉大川靠在墻上瘋狂地喘著氣,大聲罵道:“真的是個瘋婆娘,把自己的爺爺爹娘還有戀人都殺了。”
寧霄擦干凈了竹簡上的血,聲音淡淡地道:“或許只有這樣,他們才有作為‘元一’的資格,無父無母,無所牽掛。”
寧霄抬起頭來,此界的空已然是晨光初起,半個空流動著醇紅色的光芒。
言淳驚喜地向前大步走去,寧霄忽然把刀抵在言淳的背后,冷冷道:“把事情清楚。”
言淳回過頭來眨了眨眼:“找個地方休息吧,我也餓了。”
半個時辰后。南風不盡北斗提醒你:看后求收藏,接著再看好方便。他們坐在亭當中,劉大川和僧侶從鎮子當中買來了不少吃的,順便給言淳帶了幾件衣服,遮擋她身上的鱗片。
言淳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著東西,寧霄面色陰沉地看著山下來往的行人,一言不發。
劉大川吃了口滾燙的包子,嘆了口氣:“我好兄弟你也別太自責。”
寧霄面色稍霽:“我只是想起來一些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再怎么想也沒辦法改變了。”劉大川回頭看言淳,“吃飽了嗎?”
言淳咽下最后一口,拭去了嘴邊的細渣,柔柔一笑:“吃好了,宮止大人您想知道什么呢?”
“你應該不曾到過我所在的地方吧?為何稱我為大人?”寧霄問道。
“不曾,稱你為大人,正如我們稱宮染為大人一樣。”
寧霄點零頭:“你離開了,你的族人怎么辦,凌姬不會去報複他們嗎?”…。
“是宮止大人您讓我跟著徐宴離開,在石室等您的,至于我的族人,我離開的那一刻,他們早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原來宮止已經早早安排好了一切,寧霄心中卻沒有多少愉悅的感覺,他這一路走來,只覺得自己是走向漩渦當中,真相背后永遠有另外的真相,他們只是螻蟻,而那些神,遠遠地坐在高處,嘲笑著他們的掙扎。
僧侶忽然問道:“她叫你宮止?為何你們還在找宮止,你們是......?”
“差不多吧。”寧霄沉默了片刻,看向言淳,“吧。”
“凌姬出生的那一年,降大火,我們的族人死了大半,我跟著我爺爺渡過海,去替這女孩卜問命運,我們沒有告訴徐宴此事。回去之后。爺爺把自己關了一個月,終于決定讓剩下的族人尋找有可能離開此界的地方,但我們只是血統不純的支脈。”
凌姬靠在亭中紅色的柱子上,紅唇嫵媚地彎起:“直到宮止出現,他原本是徐宴的客人,他出現的時候,那個真正的凌姬五歲,那時候我經常奉爺爺的命,獨自一人渡海過去,偽裝成過路的舞姬或者商販,去山莊中討水。那時候凌姬還是個懦弱的孩子,一只螞蟻都舍不得殺,我因此不信爺爺的話,我覺得這個孩子,將來不會成什么事,但我還是依言把他帶到了我們的地方。”
“宮止跟我爺爺談了一夜。亮時分離開了,我不知道爺爺跟他了什么,后來,爺爺囑咐我,在徐宴來的時候跟他走,他,這是大巫師的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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