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紫色能量從母艦穿過,幾十萬噸的浮空母艦在‘半月斬’的威力下斷成兩半,而后響起巨大的爆炸聲。
皮爾斯和九頭蛇的成員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不敢相信無敵的浮空母艦就這樣短成兩截,然后向著高中墜落。
而此時,打算讓對方知道什么叫做恐懼的艾倫,沒有去管那向著下方墜落的浮空母艦,而是轉頭望向剩下的那兩艘。
他在皮爾斯等人的目光注視下,閻魔刀消失在了手中,他輕輕甩手碗,看向皮爾斯身旁的浮空母艦,惡魔之爪向著虛空一抓!
惡魔之爪慢慢的變的巨大,當來千米之外的浮空母艦,浮空母艦和惡魔之爪的比例就像一個大人手中的兒童玩具。
巨大化的惡魔之爪抓住浮空母艦用力一捏,浮空母艦立刻被捏的扭曲起來。
接著猛的一甩,巨大的浮空母艦竄上天空,不知飛的有多高。
現在,三艘浮空母艦已經解決了兩艘,惡魔之爪慢慢變小,直到恢復成正常的惡魔之爪形態。
艾倫攻擊的動作極快,一艘幾十萬噸的浮空母艦在短短十幾秒內被解決,以至于皮爾斯等人才反應過來。
皮爾斯怕了,他一下了坐在了椅子上,臉上都是冷汗。
他猛的抬頭,咬牙對著尼爾·杜邦下命令道:“尼爾!使用核彈!”
時間過去了幾秒鐘,耳麥中還是沒有傳來聲音,皮爾斯憤怒的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快速向著樓下走去,來到指揮大廳的作戰指揮區。
皮爾斯朝著依舊站在那里的尼爾·杜邦吼道:“尼爾,你個狗屎!我讓你使用核彈!!!”
皮爾斯的聲音加上失態的動作,讓指揮大廳內所有的人都齊齊看向這邊。
“沒有用的,皮爾斯長官。”尼爾·杜邦轉過身來,神色淡定的說道,
“上次你不是就試過了嗎,那次你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來的,但是現在所有的跡象表明,對方是在被核彈正中后,依舊沒有受傷,我們再使用核彈,除了激怒對方,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
皮爾斯搶過尼爾身邊一位九頭蛇警衛身上的鋼手槍,嘩的一下,用槍指著他的腦袋,陰聲說道:
“我不管有沒有用,我只需要看到我的命令被執行,尼爾!”
尼爾無視了皮爾斯定在額頭上的手槍,略微興奮的說道:“皮爾斯,你知道那是什么嗎?那是神,只有神才能做到剛才的那一切!而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得到他的寬恕!”
“寬恕?那你去地獄祈求他的寬恕吧!”皮爾斯準備扣動扳機。
“啪!啪!啪!”
突然,三聲拍著巴掌的聲音響起,突兀的讓現場幾百號人一下次轉頭過去。
所有人看著那個聲音發來的地方,臉上頓時一僵,就連皮爾斯都是一樣,和眾多人員不同的是,尼爾杜邦臉上恐懼中竟然帶了一點興奮。
艾倫浮在指揮廳中間,觀看著下面表演的戲,拍手表示十分精彩。
“你們可以不用理我,繼續做你們應該做的事情。”艾倫語氣十分幸災樂禍。
指揮廳內再次陷入了那種落地可聞的狀態,現場沒有那個人敢最先打破沉默。
“好吧,我就知道你們會這樣……”艾倫嘴角微微揚起,身體在下一秒突然出現在了皮爾斯的身前。
艾倫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前,皮爾斯更加的失態,內心一緊。
“克萊恩……你,你想做什么……?”
艾倫這才好好的打量起了眼前之人,九頭蛇的領袖,亞歷山大·皮爾斯。
艾倫與皮爾斯的距離只有一臂之隔,看著眼前明顯有些緊張的九頭蛇領袖,惡魔之爪緩緩抬起,食指上尖銳的指甲頂著皮爾斯的腦袋:
“聽說你找我很久了?”
艾倫說話間,皮爾斯的腦袋一絲絲血液從額頭,經過面部流入地面。
皮爾斯吐了口吐沫:“是……”
“我也在找你……”
皮爾斯眼皮跳了跳,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但他知道現在對方肯定十分樂意見到自己露出卑微的,討好的眼神。
等等……有些不對!他現在有秒殺這艘母艦上所有人的能力,為什么還不下手?難道他不知道反派死于話多?還是說,他另外有目的,比如想要收復九頭蛇?
皮爾斯想到這里,臉色變的好了一些,內心微微組織了一下語言,順便表示一下自己那時候的行為只是誤會。
“尊敬的克萊恩閣下……”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皮爾斯剛剛組織好的語言,這讓皮爾斯心中狂罵。
“嗯?”艾倫聽到聲音,微微側身。
尼爾杜邦看到艾倫擺出聆聽的姿勢,十分高興,他剛才還害怕自己打斷他們的談話,對方會怪罪。
身穿一身得體的指揮官制服的尼爾杜邦,朝著艾倫微微鞠躬,說道:
“在剛剛對于閣下的攻擊中,我本人也有所參與,我為不久之前的所作所為感到萬分恐懼,我想……我想斗膽請閣下款寬恕我的罪行……”
尼爾說話間,頭越來越低,像是剛才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犯罪行為一樣。
他卑微的樣子,搞得艾倫微微一愣,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難道是剛才看到我大顯神威,所以現在把我當神來膜拜?
“你是誰?”艾倫簡單問道。
“尼爾·杜邦,是我下面的一名部下,目前擔任這艘浮空母艦的指揮官。”皮爾斯突然插了句嘴。
“正是在下,高貴的克萊恩先生。”尼爾·杜邦依舊頭都不抬,擺卑微的而恭敬的姿勢。
皮爾斯看到尼爾杜邦的表現,內心十分的不恥,就算對方的能力在他們看來,簡直就像是神一樣的存在。
但你也用不著這樣吧,尼爾!皮爾斯暗暗咬牙。
艾倫沒有理會皮爾斯,反而對著眼前的尼爾·杜邦有些感興趣,因為他發現,尼爾·杜邦跟在場的幾百人的精神體比起來,都要特殊,和眾人與眾不同,這讓他十分感興趣。
至于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是他手下的甕中之鱉,他并不急著收割。
“你和他們不一樣,尼爾指揮官。”艾倫直接說道。
果然,尼爾杜邦的身體突然一顫,他緩緩的抬起頭,看著艾倫的眼神,但沒有恐懼,而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