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后臺瞬間便被青城派眾弟子的大額怨恨值刷屏了。
當然,這些源于個人的怨恨值,是無法造成門派威望值下降的。
屬實有些可惜啊……
1000兩銀子對于這些青城派弟子而言,無疑是一筆難以企及的財富。
在洗劫了整個福威鏢局之后,每一位青城派弟子也僅僅得到了100兩銀子的“花紅”,而且沒在他們的腰包里停留多久,便有一小部分轉移到了酒館老板的腰包,大部分則是轉移到了媚娘、翠濃、鴛鴦……等等的妙齡失足女子的錢袋中。
看著這幫窮的叮當響的青城派弟子,楚平終于明白為何他們會在余滄海被抓住以后,如此輕易地倒戈,甚至連年齡最小的弟子,都敢公然扇余滄海這個掌門的耳光。
實在是因為余滄海這個掌門當的,實在太不得人心了,平日里完全是以威服人,遇到好處就撲上去獨占,自己吃的腦滿腸肥,連湯都不給門下弟子們喝飽。
“你們對余滄海的怨念很深啊……既然如此,不如將他剝的一干二凈,當眾游街示眾如何?”
楚平淡淡地笑著,環視著這幫青城派弟子。
剛才還一個個慷慨激昂,唾沫星子亂飛的青城派眾弟子,突然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怎么,不敢么?”楚平皺著眉頭問道。
眾弟子面面相覷,結結巴巴道:“江湖中最忌諱的便是欺師滅祖,我們雖已決定退出青城派,可是余滄海畢竟是我們的授業恩師。如果當眾羞辱自己的師父……我們今后在江湖上也算是混到頭了……”
楚平笑了笑,說道:“我不會讓你們白做的。每人1000兩銀子的報酬,如何?”
眾人猶豫了片刻,紛紛搖頭。
“1000兩銀子,再加上自己的一條命呢?”
眾人微微一怔,臉上流露出糾結痛苦的神情。
片刻后,終于有人喃喃說道:“我們現在已經連男人的樂趣都享受不到了,那1000兩銀子,也只能買到辟邪劍譜的上半部心法口訣。至于下半部口訣,料來你也不會給我們的……
如今,我們已是生不如死,即便被你殺了,也總比當眾欺師滅祖之后,被江湖中人唾沫,遺臭萬年要強一些。”
余滄海被懸掛在一旁,此刻終于松了一口氣。
倘若自己真的被門下弟子剝光了在10萬武林人士的面前示眾,那就算是死一萬次,也洗刷不了自己的屈辱。
更重要的,青城派的名聲也將徹底爛掉,永遠也緩不過勁來。
“1000兩銀子,加上自己的一條命,再加上余滄海的一半家產呢?”
楚平微笑繼續說道:“如果只有一個人愿意做,那么,他就將得到余滄海一半的身家。僅僅吞沒了福威鏢局一家的財富,少說也有五六百兩的銀子,以及不計其數的古玩字畫,珍珠玉翠……”
青城派眾弟子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起來,眼睛一個個瞪得老大。
“我愿意!”
年紀最小的那個青城派弟子,終究還是抵擋不了巨額財富的誘惑。
如果他一個人能夠獨得這幾百萬兩銀子的財富,就算無法修煉辟邪劍譜,這輩子也可以活的紙醉金迷,精彩萬分。
“我也愿意!”
“還有我!”
丑陋的人們,人性便會格外丑陋。
既然有人領了頭,其他人也就順理成章,甚至爭先恐后地撕扯掉了做人的最后一塊遮羞布,變得毫無原則和底線。
那個最年輕的弟子,每看到有一個人加入,臉上的神色便黯淡一分。
最終,幾十號青城派弟子竟然一個不落,全都加入到這場在公開場合欺師滅祖的大秀當中。
幾百萬兩銀子的財富,被平均分成了幾十份,每個人也還有大幾萬兩銀子的收益。
一輩子紙醉金迷的生活是不用指望了,但是買上幾千畝的土地,做個富足悠哉的大地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余滄海此刻已是心如死灰。
一陣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余滄海瞬間便從一個威風凜凜的青城派掌門,變成了一個干巴瘦小的巴蜀小老頭。
人靠衣裳馬靠鞍。
這個道理雖然簡單,卻大抵上是沒錯的。
除了苗條風騷的妙齡女子之外,大多數人被扒光衣服以后,往往是不堪入目的。
尤其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子,即便身負絕世武功,也難以抵擋歲月的侵蝕,全身的皮膚都變得松弛,老態盡顯。
此刻的余滄海,已經從房梁上放了下來,活脫脫像是一只拔光了毛的老公雞,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發抖。
“楚大爺,現在就拉著這個老家伙去游街示眾么?”
楚平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余滄海,用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難道,你們不覺得,他跟你們比起來,多了點什么東西么?”
青城派眾弟子紛紛圍了過來,盯著余滄海瞅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
“這個老家伙,還沒有自宮!楚大爺,不勞煩您動手了,我們幫他解決!”
于是,一幫劍法不甚高明的劍客,開始你一劍,我一劍,幫余滄海完成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到后來,楚平都有些不忍目睹了。
那些青城派弟子的蛋蛋,一個個都完整無缺地灑落在地面上,即便是強迫癥晚期患者,也挑不出太明顯的毛病。
而余滄海的蛋蛋,儼然已經變成蛋黃醬了……
人性的丑陋展露無遺,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方。
余滄海每被自己的徒弟戳一劍,便會產生9,8的高額怨恨值。
與此同時,青城派的威望值也在迅速地下降,轉眼間已經累計下降了400分以上。
此刻的余滄海,已經被折磨地不成人形,好在他武功足夠高,生命力也足夠頑強,否則還真撐不過這一番折騰。
“楚大爺,怎么樣?保證清理的一干二凈,現在可以把這老家伙拉出去示眾了吧?”
楚平玩味地看著這幫連畜生都不如的青城派弟子,淡淡笑道:“余滄海現在已經不比你們多了那點東西,不過,你們卻比他多了一些東西。”
青城派眾弟子瞬間愣住了,用難以索解的目光端詳著楚平,心頭卻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不安感覺。
“楚大爺……您說的話……我們好像不太明白,到底多了哪些東西?可否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