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凱進總參謀長嬉笑著說道:“欒麗娜副司令,這里面就餐的都是防區司令,為了首長們安全,各位首長的護衛必須留在外面!”
欒麗娜(蕭雅楠)本想息事寧人,不想給剿蟲軍團徒增事端,但見到那兩名融合人守衛竟然膽敢向她的胸前襲來,還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嚷嚷著:“例行搜查!”
欒麗娜(蕭雅楠)惱羞成怒的格擋這兩只咸豬手,但沒有想到對方的力量極大,自己根本抵擋不住,猛然身后出現一位強壯的男子,迅猛的揮出刀手,斬斷這兩只咸豬手,攔腰將她抱至身后。
許安遠突然出現在欒麗娜(蕭雅楠)面前,冷冽的呵斥:“區區兩名第三防區的守衛,也敢對我剿蟲軍團副司令非禮,看在你們是初犯,只是斬斷一只爪子,還有再犯,視同偷襲軍事長官,直接現場擊殺!
許凱進總參謀長,你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不錯啊!請問那七大防區首長的護衛在哪里?這是在欺負我們剿蟲軍團剛建軍,就敢目無長官的肆意妄為?去把馮一鳴盟長請出來,就說我許安遠來了!”
許凱進總參謀長看著盛怒的許安遠和欒麗娜(蕭雅楠),再看隨同兩位司令而來的剿蟲軍團司令部警衛營美女護衛們都端起了能量槍,面色瞬間蒼白了許多,一個箭步上前,給那兩個融合人護衛,一人一個耳光,恭敬的在許安遠面前立正,敬軍禮,嘹亮的喊道:“第三防區總參謀長許凱進,見過許司令,屬下疏于對下屬的管教,造成一些誤會,還請許司令和欒副司令見諒,兩位司令請進!”
許安遠打了響指,剿蟲軍團司令部警衛營美女護衛們看到許安遠的暗語,收起能量槍,跟隨著許安遠和欒麗娜(蕭雅楠)進入飯店,第三防區的守衛們膽怯的后退半步,讓出通道。
狄筱綃和宋欣瞳已經悄然隱身趕到,親眼目睹著一切,宋欣瞳本想出手教訓第三防區那兩名放肆的高階融合人守衛,讓狄筱綃攔下,將英雄救美的事情交給許安遠。
許安遠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第三防區的許凱進總參謀長和前面站立的軍士,擠眉弄眼小動作不斷,隨后這名軍士后退半步,踩向身后地面不起眼的凸起物。
許安遠下意識的感覺到危險,將右側的欒麗娜(蕭雅楠)副司令向后一推,幾乎同一時刻,行進的金屬長廊頂上噴涌出一團藍色的電漿液,這名啟動機關的軍士率先在電漿液下,尸骨無存的汽化,許安遠撐起護體氣盾,小吃貨暗中出手吞噬掉襲來的電漿液,化解掉了這次致命襲殺,殘余的電漿液通過金屬墻壁導入地下,極高的電荷讓周圍的守衛抽搐著倒地,一陣兒痙攣后,生死不知的一動不動,剿蟲軍團警衛營的美女護衛們都身著作戰服,有效的隔離電荷,沒有受到影響。
欒麗娜(蕭雅楠)端起能量槍,頂在倒地的許凱進總參謀長的腦袋上,冷冷喝問:“許凱進,是誰指使你暗算我們的?”
許凱進總參謀長顫抖著說道:“欒副司令,還請把槍拿開,以免走火,我真的不知情,這,這可能是敵軍殘余黨羽的報復行動吧!”
許安遠犀利的目光掃了許凱進總參謀長一眼,冰冷的說道:“馮一鳴盟長,也承擔不起暗殺剿蟲軍團司令的罪名,你珍惜好生命中最后的時光吧。”
許凱進總參謀長瞪著死魚眼,停止痙攣,一動不動,全身的冷汗浸透了衣衫,他能坐到總參謀長的位置,自然智商說得過去,許安遠沒有完全點透的話語,是在提醒他,馮一鳴會棄車保帥,犧牲掉他,撇清自身的關系。
許安遠在事發之后,便用腦域通訊器通知欒麗娜(蕭雅楠):快速通過通道,進入宴席房間,嚴防途中還有其他陷阱!
欒麗娜(蕭雅楠)收起能量槍,跟在許安遠身后,示意警衛營的護衛們快速通過這里的通道。
許安遠一行人推門進入宴席房間,只見合金圓桌前依次端坐著第一防區宋恒久司令、第二防區科爾文司令、第三防區馮一鳴司令、第四防區褚立強司令、第五防區程展強司令、第六防區開普勒司令、第七防區菲利普勒司令、第八防區孫靜云司令,田威副盟長的投影在宋恒久司令的左側座位上,中間還空著兩個位置,座椅的后背外側寫著許安遠和宇飛琪的名字。
合金圓桌上空蕩蕩的,坐在主位的馮一鳴司令正在閑聊著,看到許安遠一行人的出現,才陰陽怪氣的說道:“剿蟲軍團許司令,好大的威風,讓我們這些老家伙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是不是先自罰三大碗墨酒呢?”
科爾文司令迎合道:“咱們人族講究三三不斷,感情深,看得起我們八位防區司令和田威副盟長,就連干九大碗墨酒,大家說是不是啊!”
許安遠隨意脫下軍裝外套交給欒麗娜(蕭雅楠),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安靜的觀看著各位借機向馮一鳴盟長拍馬屁家伙的表演,直到最后一位司令表演結束,才直接用腦域通訊器投影播放門口守衛對欒麗娜(蕭雅楠)的非禮,自己遭遇的電漿液暗算,在座的各位司令表情各異。
馮一鳴見許安遠很不給自己面子,直接揭自己的傷疤,面色陰霾了許多,揪著身旁一名參謀的耳朵,一腳踹到一邊,笑呵呵的說道:“許安遠司令,這里可是孫靜云司令掌控的第八防區行政星,你這是在暗示孫靜云司令治理不力,讓敵軍奸細滲透進來了嗎?”
孫靜云毫不客氣一拍桌子,起身咆哮道:“馮一鳴,別說你老眼昏花了,明知蕭雅楠是我的初戀情人,還敢指示你的手下輕薄她,是打算要我和你一對一決戰嗎?你沒看見那電漿凝聚器裝置的遙控感應外設,就那么刺眼的立在通道頂上,我們雙方進行安檢的將士會眼瞎到看不見?那個啟動電漿凝聚器的混蛋是你的親信吧,用不用我給大家播放一下四十五分鐘前,你手下的軍士安裝電漿凝聚器的監控錄像啊!”
被反將一軍的馮一鳴臉上的陰霾之色去掉了,滿面堆笑的說道:“孫靜云司令,是我有眼無珠,錯用了許凱進這個小人,我會將他送到軍部一查到底,你剛才說剿蟲軍團的副司令是蕭雅楠?這不是第九防區下落不明的前司令員嗎?看來有必要送這位剿蟲軍團的副司令去軍部接受審查了!”
許安遠拍案而起,凝視著馮一鳴,冷喝道:“蕭雅楠副司令在這場戰斗中,擔負了軍事戰略制定,并親自沖鋒陷陣,半邊身體都被那精銳米多奇族戰爭傀儡打沒了,險些喪命在戰場上!僅憑蕭副司令在戰場上的表現和功勛,足以證實她對人族聯盟的忠誠!請問馮一鳴盟長,您打算以什么罪名送蕭副司令去軍部接受審查!”
馮一鳴則是笑呵呵的岔開話題,避開許安遠的鋒芒,說道:“許安遠司令,你看什么時候歸還,我借給你的那些生化人王者奴隸呢?”
第二防區科爾文司令、第四防區褚立強司令、第六防區開普勒司令、第七防區菲利普勒司令見到馮一鳴的目光看過來,下意識的猶豫了一下,扭頭吩咐隨行副司令將一厚摞借據契約取出來,吩咐手下護衛給許安遠送了過來。
許安遠接過厚厚四摞的借據契約,稍加翻閱,發現都是剿蟲軍團將士家屬的借款,在利滾利之后,形成的天文數字,以那些將士的津貼一萬年都還不清的,按照人族聯盟的律法,是需要這些將士以及家屬終生為債主服勞役來償還,說的好聽是服勞役,實際上就等同于奴隸的,這些借款契約覆蓋了整個鴻炎機甲大隊將士,就連蕭雅虹也在其中,很明顯這是有人惡意算計的結果。
許安遠再看科爾文、褚立強、開普勒、菲利普勒四位司令回避的眼神,估計這四位司令是通過對自己發難,來向馮一鳴上交投名狀的,或許是因為自己沒有背景,沒有強大的家族做后盾,而選擇了開罪自己。
許安遠凌厲、飽含殺氣的目光掃過科爾文、褚立強、開普勒、菲利普勒,停留在馮一鳴的身上,鏗鏘有力的喝道:“馮一鳴盟長,我記得我收到的調撥令上寫的是,您贈送給我一批一次性戰爭消耗品生化人王者,可不是租借,應該您記錯了,而且他們現在是有軍籍的剿蟲軍團軍人,只要他們愿意,您可以從我這里調走他們的。若是他們不愿意,您強行綁架話,就別怪我翻臉了,他們都是我剿蟲軍團的人!
科爾文、褚立強、開普勒、菲利普勒四位司令,我麾下的將士欠你們的貢獻點,她們都是我剿蟲軍團的人,一部分將士已經在戰場上犧牲了,就由我這個司令一并代為償還,期限十年,不計利息,到期我還不上,我以及我的直系親屬為你們終生服勞役!蕭副司令,統計一下我欠四位司令各多少貢獻點,我出借據契約!”
蕭雅楠副司令眼含淚花,接過這一摞摞借據契約,和警衛營的護衛們分頭統計著,只留下一名護衛進行現場直播著這場慶功宴。
馮一鳴面上的陰霾之色突然散去,滿臉堆笑的說道:“呵呵,許安遠兄弟,老哥我就是開開玩笑的,你何必這么當真呢?難道你連這點玩笑都開不得?我們幾位防區司令難得聚在一起開個慶功宴,你何必要現場直播到整個人族聯盟星域呢?”
科爾文、褚立強、開普勒、菲利普勒當場臉色就變了,如同吃了一盤蒼蠅一般,在人族聯盟人族同胞面前如此出洋相,刁難許安遠,索要剿蟲軍團鴻炎機甲大隊的美女將士做奴隸,暗中做也就罷了,這么明著做,會一世英名毀于一旦,被麾下將士和防區內民眾所唾棄的!
許安遠簽署了四張寫有天文數字的借據契約,吩咐隨行的警衛營護衛交給那四位司令,光影狀態的田威副盟長突然開口說道:“科爾文、褚立強、開普勒、菲利普勒,我買下許安遠對你們的欠款,相應的貢獻點數額已經撥付到你們的賬戶,請查收!許安遠小家伙,重寫一份電子借據契約發給我吧!”
許安遠微微一愣,田威副盟長的表態,已經明確了偏袒自己這邊的立場,同時也等于打了馮一鳴響亮的一耳光,埋下了過節,留下了破壞人族聯盟經濟秩序的把柄,送了許安遠一份天大的人情。
許安遠讓警衛營護衛把那四份借據契約銷毀,給田威副盟長發過去電子版的借據契約,面向田威副盟長莊重的敬軍禮。
菲利普勒開口解釋道:“田威副盟長,許安遠司令,我發現有人在針對剿蟲軍團將士的家屬進行誘惑奢侈品消費、賭場娛樂等惡意高消費,而后放高利貸,一步步誘使其家屬欠下巨額債務,我擔心其中有敵軍奸細陰謀,便命令第七防區軍需官介入,收購了第七防區范圍內全部貴部將士家屬的借據契約,本想賣個人情,半價轉給剿蟲軍團的,沒想到讓許安遠司令誤會了,科爾文司令,褚立強司令和開普勒司令那邊也是一樣的情況。”科爾文、褚立強、開普勒連忙客套附和著。
許安遠不得不贊嘆菲利普勒的老奸巨猾,把他們這些老家伙意圖憑借借據契約向自己要人,將鴻炎機甲大隊的美女將士轉變成他們私人奴隸的企圖,粉飾的完全變味了,高尚了許多。
許安遠客氣的一笑,也就沒有質問為什么第一防區、第五防區和第八防區沒有這樣的事情,揭穿他們的真面目,也就等于撕開了偽裝,正式成為敵對關系,當前馮一鳴對自己敵意很強,不宜過多樹敵。
馮一鳴的雙目中寒光閃過,喝道:“服務生,上極味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