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被砍了腦袋的兵部尚書,他手上沒有權利嗎?”
王宇一邊吃著剛被端上的肉饅頭一邊還大口的喝了一口茶水,滿臉疑惑的問道。
要知道本朝開朝太祖曾經定下祖訓,刑不上大夫,法不責貴人。
而這兵部尚書乃是當朝三品大員,六部之中統管兵事糧草的重要機構,一向都是由皇帝對親近的人才能進行擔任。
“誰說不是呢,老皇祖曾經下過祖訓,而且那些帶頭的將軍,長得也都是奇模怪樣的。”
“這又是如何說起?”
聽著小二的抱怨,王宇又拿起一個包子啃了起來,一臉疑惑的坐在原地,看上去就像是聽故事的小孩一樣。
“這您可就不知道了吧,那幾位將軍,特別是領頭的一位長得可是虎面暴牙,滿臉猙獰,據傳他的身高足有三丈之高,喜好食人,一頓能吃一個人呢。”
聽著小二夸張的描述,王宇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不是怕的,純粹就是感覺夸張。
三丈之高,換算成現在單位來說,這足足就有十米了,什么樣的人才能有十米之高,難道是……
王宇心思一變,他突然想起這次前來的目的可是與魔門進行較量的。
難道那大將是魔道中人?
思量到此處,王宇急忙將剩下的幾個包子胡吃海塞的吃完,隨后又沖著那小二拱了拱手。
“多謝小二哥的故事,如下次還有機會,我還來找你,身有要事,不便久留。”
小二則是滿臉笑容的點了點頭,接著則是開始收拾桌上的剩余碗筷。
“干什么呢?這邊還有客人,你在那兒干嘛?!”
“這……”
一聲怒斥,小二呆愣了一下之后急忙又跑了過去,但這一切和王宇也沒有什么關系了。
......
七拐八拐的,王宇走到了一條大街,街上人聲鼎沸,但與此同時又顯得古怪無比,有一些穿著鎧甲的士兵正分別站立在道路兩旁雙目嚴肅的看著前方。
“這是什么?”
王宇古怪的推了推一旁的一名中年人問道。
“這……一看你就是從外地來的吧,這是皇帝新下的政策,叫城管。”
“有什么作用嗎?”
如果是一個穿越者,定然一眼就看出了不對,不過王宇只是撓了撓頭疑惑的問道。
“好像是為了什么……什么干凈,什么不生病蟲什么的,不過自從這些士兵來到這兒之后,治安還是好了很多呀,就是有一點不好,看起來呆愣愣的。”
中年人抱怨了一聲,隨后接著向遠方走去,留下王宇一人摸著下巴,看著這些站在原地的士兵。
“怎么,堂堂的玄門中人,還不了解這些東西?”
清脆悅耳的聲音在王宇的耳邊響起,他回頭望去只見一名身著綠色長裙的小美女正仰著腦袋,笑著對他說道。
小美女頭發被扎成了兩只羊角辮,腳踝處系著一個鈴鐺,一走一動之間鈴鐺開始搖動起來,聲音格外的好聽。
但很明顯,王宇的注意力顯然不在他的外貌上,他皺了皺眉面色有些嚴肅。
“魔道中人?”
“不要這么嚴肅嘛,呆頭鵝,我們叫天魔道,這可是魔主大人親自起的名字,你們想要還沒辦法要呢,看你這呆頭呆腦的樣子,小門派出來的吧。”
小女孩拍了拍手,古靈精怪的樣子格外討人喜歡。
“誰說的,不對,我們不是對手嗎?還有,這里的一切不都是你們搞出來的嗎?”
女孩無語的看到王宇一眼,長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腦袋。
“真是一個呆頭鵝,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你們圣賢說過呀,這里的一切只是圣賢和魔主進行了一場賭局,但是我們從來都沒有說過,這里的一切都是我們搞出來的哦。
我也剛來到這哩,不要什么都怪我們好吧。”
女孩古靈精怪的樣子顯然是吸引住了一直沒有經過女色磨練的王宇,他呆呆的點了點頭,隨后順著女孩的話說道。
“也是啊,圣賢好像也沒有說過,這里的一切都是你們搞出來的,不對……”
多年磨礪的警惕性讓他陡然一緊,隨后滿臉緊張的看著女孩。
“你想套我的話?”
女孩吐了吐舌頭,古靈精怪的笑道。
“真沒想到被你這個呆頭鵝看出來了,看起來呆頭呆腦的,沒想到還挺聰明的嘛,沒錯,本小姐就是在套你的話,識相的話乖乖說來。”
王宇呆了一下,隨后古怪的看了看女孩,突然的發現她修為似乎還沒有自己高。
“你是魔道哪位大佬的弟子?”
女孩聽到王宇的話,先是一驚,似乎并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出來的,而王宇看到她的反應,也愈發的確定了這一點。
“果然如此,我就說嘛,小門小派怎么會出現你這般天真的魔道弟子,我聽說你們那邊不都是隨性而為,那么應該有很多殺戮才對呀。”
王宇有些奇怪,無論是他小時候聽到的傳聞,還是在南修盟內聽到的一些傳說,很多很多都在刻意的渲染魔道的危險,但是看這個小女孩兒,怎么看上去有點傻乎乎的感覺。
“我告訴你,我才不會怕你呢,你要是對我有什么不尊重,我就告訴我師尊,抽皮扒骨有你好受的。”
女孩朝著王宇做了做鬼臉,隨后滿臉神氣的對他說道。
王宇的嘴角抽了抽,隨后氣血在掌中凝聚,紅彤彤的氣血幾乎都要散發出一股血紅的光亮。
一聲清脆的響聲突然響了起來,女孩陡然眉頭一皺。
“你做了什么?我怎么動不了了,怎么法力....你這該死的……唔……”
王宇隨手從衣裳上撕下一塊布條,塞到了女孩的嘴里,隨后就如同是扛著一塊木頭一般朝著小巷如同一陣風一般飄去。
但他沒注意到的是在遠方兩個人正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他所在的方向。
“允聞這丫頭片子的心魔大法愈發的熟練了起來,居然可以輕易的撩撥這人的情緒,心魔入侵之下,即使心思再為堅定,也會變得易動易怒。”
“對呀,只是那小子膽子也挺大,我記得她挺喜歡干凈的吧,可以看好戲嘍。”
兩人輕描淡寫的對話,似乎說明著這背后隱藏著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