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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鴨舌帽

  至于這所謂的任務目標?男子嘴角微微翹起之后又開始苦著一張臉,剛剛借助勝遇的能量將任務目標給擊殺了,自己還怎么將任務目標給帶回去啊。

  想到這里的時候,男子就覺得有些腦闊疼。收拾了一下身邊的東西,這就打算下樓去看看案發現場還有沒有留下任務目標的遺留物。然而卻在準備離開的那一瞬間,男子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望著那片虛無的空氣,喃喃自語道:“好精純的能量,這附近難道也有山海師?”

  臨近七月的夏天顯然不是那么的和諧的,學生們也該放假,而那些臨近學校或者醫院的商店也開始了一年之中最舒服的兩個月時間的到來。可是有人歡喜自然也就有人愁,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潭州市第九處,站長辦公室。

  姚明智又開始了一年一次的論功行賞準備,說到底其實就是總結上半年的成就,以及規劃下半年的計劃。可是當鳶悄然無聲地從辦公室外面進來的時候,卻發現這老小子居然還端著電腦,在玩著某款大火的moba游戲。

  “上啊,上啊,上單你在干嘛了,怎么還不趕緊推塔!”

  “哎哎哎,那個打野的,你好好地打野搶我的下路干嘛!”

  “中單,中單,你特么掛機啊,狗日的,怎么勞資就遇到了這么一些坑隊友啊!”從老姚的電腦里面傳來了一陣戲弄和嘲諷的聲音,而按個被噴得最慘的,似乎就是老姚手中的那個角色。

  半個小時過去了,鳶一直靜靜地站在一邊觀望著,也沒有說啥多余話,一直等到半個小時之后,老姚來了一次絕地反擊,成功地將敵人老家的水晶給直接a平之后,贏得了這場游戲的勝利。

  “你來了?”姚明智長長地輸了口氣,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喉嚨,神情之中似乎透露著某種愜意的感覺:“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

“有人出手了,我趕到現場的時候只發現了這個。”說完,鳶從兜里拿出了一個人偶,上面還掛著一個粉色的小鈴鐺,整個看上去還是比較可愛的,只  不過卻發現鳶的神情之中,對于這玩意只有滿滿的憎恨。

  “嗯?”姚明智接過這個娃娃,細細地看了一番,打趣道:“這倒是一個手工工藝不錯的玩意,只不過這玩意真的有這么好玩嗎?”

  說著,姚明智便順手拿著娃娃,并且非常隨意地搖晃了一下這娃娃手中一直緊拽著的那個風鈴:“叮當!”

  風兒動,鈴兒響,可是辦公室里面依舊卻相安無事。鳶有些苦笑地盯著自己家老大,也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別人對于這玩意都趨之若鶩,可是姚明智呢,非但不害怕這玩意,反而對于這玩意的構造或者玩法,更加感興趣了一點。

  “也沒有什么啊,傳聞這么玄乎,還說什么兩年前的案子和這個有著異曲同工的妙處呢。”姚明智很明顯的努了努嘴,顯然對于這個小風鈴的表現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站長……”

  鳶還沒有來得及繼續說話,卻發現姚明智將這個鈴鐺重新放回了袋子之中。而且還在這袋子上面蓋上了一個自己的印章,隨即說道:“這東西馬上發往總部,必須你親自去,任何人去我都不相信。”

  “是……”至于為什么,鳶不想知道,也不能知道。

  看著鳶離開的背影,姚明智打開了自己的抽屜,里面有一張老照片,上面的人似乎已經變得非常的模糊,但是唯獨有一個年輕人看上去非常的面善。

  “你到底在調查什么,怎么留下的線索都是這么的玄乎啊……”姚明智要命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實在是沒有辦法,唯有繼續游戲,將自己的煩惱帶給休息之中的對手。

  “撒,來細數你的罪惡吧!”

  如此的中二。

  潭州市第一人民醫院頂樓天臺,這一天已經有好幾個人上來過這里,但是卻沒有人敢阻擋他們。上午十點多,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想要到天臺,本來被醫院的人阻擋并且勸說下來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拿出了證件。

“噢噢噢  ,好的,這是鑰匙,您請……”值班室的小護士哪里敢得罪大人物,聽到是有人來查案的,就沒有多做懷疑。

  鴨舌帽男人將證件放進去之后,然后獨自一人坐上了千萬十三樓的電梯。在走出十三樓電梯的那一瞬間,他眉頭輕蹙,有些疑惑道:“清理得這么干凈,可不是第九處能做到的事情啊……”

  隨即便離開了電梯,緩緩地來到了那扇被鎖死的大門門口,輕松地將鑰匙給送進,然后扭動了一下,嘎吱一下,門鎖就打開了。

  接下來的也沒有什么意外,只是在這哥特鴨舌帽男子踏入天臺的那一瞬間,卻發現自己只能感受到剛剛自己所使用的靈力,以及地面上些許的殘片。

  “沒有殘念,沒有任何的跡象,奇了怪了……”

  但是空氣之中卻還殘留了一些非常淡的味道,通過開了竅的鼻子可以稍微嗅出一些不同的味道,這些味道雖然非常單薄,但是卻能感受到一股不屬于殘念的靈力在上面。

  “沒錯了,的確有人來過……”男子嘴角終于不再為微微翹起,反而是陷入了沉思:“這件事要不要和老板說呢?”

  今日的風,看似很是喧囂,但是卻根本就無法給炎熱的熔爐帶來些許的涼意。回到家,沈淮舟什么也沒有想,什么也不想去想,至今來到臥室,一倒便再也不想起身了。

  臥室里面微微透著的陽光讓沈淮舟覺得格外不適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背后的疼痛感也開始緩緩地消失。那些殘積在那里的靈氣,也開始緩緩地流入腹中。

  “唔!”猛地一個翻身,差點閃了腰。二十五歲的年輕人還是要淡定一些,做什么事情都不要毛手毛腳的,不然受傷的總是自己。

  起來之后,沈淮舟連忙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背對著照衣鏡凝視著自己背后。那一道傷口似乎已經消失了,原本出現很深印記的地方,也僅剩下了一點羽毛狀的紋路,但是對應的另外一邊,似乎也開始出現了這種情況。

  這是什么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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