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二人到達王府的門外時,被眼前的情景狠狠的震撼了一把,雖然知道王家是饒陽本地的地頭蛇。
經營多年很有些實力,可他怎么也沒想到的是,王家的這些人竟然把王府打造成了一個小型的城堡建筑。
光是外墻就高達六米,而且還零星分布著高達十幾米的巨大塔樓,這還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這群孫子,竟然還打造了堅固的棱堡。
李慎澀聲道:“妙才如果你強攻這個堡壘有幾分把握”。
實際上當他說出這句話時,他就有了幾分退意,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召喚出來的猛人,折在一個小小的王府。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李慎還是懂得。
夏侯淵語氣如常的說道:“正面硬攻三分把握,但是我可能顧不住君上你。夜晚潛入偷襲的話八成,但是君上你身體羸弱,恐怕不能跟隨我進入王府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妙才你就夜晚潛入進去,給我將整個王府連根拔起”。
夏侯淵沖李慎點了點頭,就不再言語了,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深夜亥時,夜黑風高但是王府外依舊明火執仗,十個人一組的護衛,來回不停的巡視王府的四周。
“大哥難道我們就讓那個使者那么囂張”王家大長老有點不甘心的說道。
他叫王渠則是王盛的親弟弟,為人魯莽,但是實力強悍無比,而且生性殘暴,在饒陽城有屠夫的惡名。
王盛看著王渠則幽幽地嘆了口氣,然后苦笑道:“渠則啊,我們現在是騎虎難下,殺了那個使者固然痛快,可是于事無補啊,只能讓事情變得更糟而已。”
聽到他大哥的話后,王渠則狠狠的跺了一下腳,然后氣聲道:“難道我們偌大的王家,就要被一個使者拿捏至此嗎?”
說罷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王家的大廳。
看著自己弟弟離去的背影,王盛苦笑了一聲。
王府外,李慎再三叮囑了夏侯淵要注意安全,事不可為就盡快的撤退。
在夜晚的映襯下夏侯淵仿佛是一道鬼影一般,輕而易舉就躍上了六米高的外墻。
眨眼間,李慎的視線里就沒了夏侯淵的身影。
潛入到王府內部的夏侯淵,嘴角咧開,一縷嗜血兇芒瞬間閃逝,手持綠色長刀,當先向著王府大廳走去。
片刻后,到了王府大廳的夏侯淵。便看到一個中年模樣的人從大廳里走出來。
這個人正是剛從主廳離開的,王家大長老王渠則,此時的他心情格外的憋悶。
看到這個人后,夏侯淵也不在隱藏身形,只見他長刀高舉,猛然劈下!
隨后在王渠則驚駭的目光中,刀光橫空,璀璨耀眼,直接將有著屠夫惡名的王渠則,一劈兩半!
雖然直接秒殺了王渠則,但是夏侯淵也驚動了,王府內遍布的巡邏人員。
巡邏小隊的成員走近,看清了大長老的慘狀后,大吼了一聲:“好賊子,你給我死來”。
右側一名小隊成員突然暴起,面孔猙獰,手中一柄短刀如餓虎撲食,劃破空氣,以雷霆萬鈞之勢,直襲夏侯淵!
夏侯淵冷笑,區區后天境界的武者,居然還妄想出手偷襲自己,當他是白癡嗎。
他長嘯一聲,手中大刀散發無盡的綠色寒光,兇厲至極,一道道細小的刀茫環繞,猛然向出手偷襲自己的,巡邏隊員劈去。
兩刀相接之時,一道凄厲的慘叫聲回蕩,只見那名隊員身體扭曲,但夏侯淵的長刀余勢不減,轟然砸在了他的身軀上,頓時傳出了噼里啪啦的骨骼粉碎聲。
巡邏隊員如同一個破爛的布娃娃一般被拋飛,癱倒在地上扭成一灘爛泥,森白的骨骼碎片從皮膚表面刺出,鮮血不斷從破碎的身軀里流淌。
一時間,余下的隊員們,頓時如墜冰窟,剛才出手的是他們的隊長,就這樣被一刀砸成了粉碎。那還有誰能夠抵擋他一刀,家主王盛嗎?
夏侯淵沖著他們冷然一笑,剩余的巡邏隊員,頓時心膽俱裂,紛紛做鳥獸散。
他們只是普通的護衛,平日里欺男霸女不在話下,殺起普通人來各個毫不手軟,奮勇爭先,但遇到強大的武者,頓時一觸即潰。
看著四散而逃的護衛,夏侯淵不屑一笑,卻也沒有和這些護衛糾纏,他的目標是王家的嫡系成員。
外邊的騷亂,終究是驚動了大廳里的王盛,當他出門,看到自己弟弟倒在血泊里的尸體后目眥欲裂。
“陌生的強者,你為什么夜闖王府,還殺我胞弟。”
看到尸體旁的夏侯淵之后,王盛恨聲喝道,自己弟弟尸體旁,只有這個年輕人,并且王盛也看到了夏侯淵手中還在滴血的白龍短刀。
夏侯淵淡漠一笑,然后開口道:“區區一個縣中的土豪,竟然也敢招惹君上,當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寫!”
聲音落下之后。
夏侯淵整個人,便是已經爆射而出。他的周身,旋風凝聚。手中白龍刀,發出一陣陣的破空聲。
王盛,只是看到,一道殘影飛掠上了他的頭頂。
還不等王盛反應過來。
冰冷的利刃,已經落在了他的頭上。
“嗤!”堂堂的王家家主,在夏侯淵的一擊之下,被直接劈碎了頭顱。在空中,暴起一團血霧。
隨后夏侯淵開始緩步向其他王家之人的臥室走去,君上說連根拔起,他就會把整個王家連根拔起。
別殺我,我投降!”“大人饒命。”諸如此類的聲音,從來沒有停止過,但是夏侯淵卻仿佛沒聽見一般,只是機械的在屠殺。
不消片刻,曾經雄霸饒陽縣的王氏一族,被他統統斬殺于王府之內。
夏侯淵看到王府的孩童之時,眼中也曾閃過一絲不忍,但是當他看到孩童眼中仇恨的目光時。
也是心里嘆了一口氣,他不能為君上留下絲毫的隱患,王家滿門147口,被他屠戮一空。
君上的任務完成后,夏侯淵并沒有對那些奴仆下人們出手,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下,他并不愿意多造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