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開始了,一開場就是震撼。
演習場上,有集結的坦克群,地面火力非常強悍,各型炮彈飛彈齊發,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試想這樣的重裝部隊,任何一支只有輕裝備的一線部隊,遇上了,是不是就只有被碾得粉碎。現在就在山背后重新集結,準備明天早上對我第二道防線發起突破,試圖撕裂我軍的戰略防御格局。
武裝直升機突然也躍出山頭,出現在坦克群面前時,接著,大量的地對空導彈,從武裝直升機上發射而出,目標直向地面的坦克群。
試想,只有被動挨打的坦克兵,他們在武裝直升機出現后,會不會扔下坦克抱頭鼠竄呢。
不會的,應該不會吧,絕對不會的,因為他們也是軍人,軍人,就是寧戰死沙場,也不會當逃兵。
然而,被動挨打的場面,真的可能嗎,不,戰場上,兵和之間,相互克制。
武裝機還沒有徹底的耍夠威風,坦克群后方陣地上,防空導彈車起豎了防空導彈,接著,一枚枚的防空導彈升空了。
格爾扎哨所的戰士們,與這一場轟轟烈烈的演習無關,他們只能看看天上的武裝直升機,地面上奔馳的坦克群,在聽聽炮彈炸聲。
第一天的演習,演習敵我雙方,都派出了強有力的軍事力量,都想在演習一開始就將對方給徹底的壓制住。
第1天的戰損如何?成績又如何?格爾扎哨所的戰士不知道,他們也無權知道,而現在,他們正在廚房忙碌著,忙著做飯,做演習導演部的飯。
屬于導演部的菜,很多,也很全,比格爾扎哨所任何時候的菜品都全。
除了在站崗的水元望以外走另外的四個人,全在幫忙。
六菜一湯一主食,這是導演部的最低標準,說實在的,格爾扎哨所,自建立起算起,還沒有一次做過這么多的菜。
做好了飯菜,將其送到導演部的大帳篷,牛犇就又帶人回來了,他們還要做自己的飯,早前弄的大餅,一份稀飯,在加上兩個菜,做的粗枝大葉,但做的很快。
導演部總指揮,那位將軍,簡單的吃了點,就走出了帳篷,他只是習慣性的出去散步,不經意間,到了格爾扎哨所的門口。
見到里面正在吃飯,將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走了進去。
看到首乞到來,正在吃飯的格爾扎哨所戰士全站了起來。
“不用緊張,你們繼續吃,我就隨意的看看。”將軍說著,往桌上的飯菜看了一眼。
“你們就吃這?”將軍看著桌上的兩個菜,一個士豆絲,一個像水煮的青菜,問道。
“首長,我們這里,條件差,后勤保障上的很難為我們供給足量的食物,現在還好了,我們自己種了菜,對比以前好多了,在之前,我們都一個菜,有時天氣不好了斷了糧了,還可能餓肚了呢。”
牛犇很隨意的向將軍解釋道。
“還斷過糧,咱們部隊,對每個戰士,不是都有伙食標準的嗎,你們離明顯的不達標………”
“首長,標準是有,但還是要考慮進現實情況,就像我們這吧,物資要運進來,那投入的人力與物力,是不是就占去了伙食標準的一半了,其次,我們這邊的情況,燃料也是一大難題,多做菜,多浪費,不如節約點,也算是為國家節約資源。”
將軍聽了班長牛犇的解釋,對他們說道:“你們,你們是最優秀的兵,你們,都是好兵,你們繼續吃飯吧,我走了。”
將軍離開后,班長牛犇伸出了筷子,在菜盤子上敲了下:“都嚇神呢,吃飯了。”
飯后,牛犇又帶著格爾扎哨的葉全,林森,水元望到大帳篷里取用過的餐具,他們還要收回餐具清洗。
臨離開的時候,將軍對離開的他們說道:“下一飩飯,做簡單一點,你們吃什么,我們就也吃什么。”
什么意思,難不成,領導要憶苦思甜,格爾扎哨所的人不敢問,只能照作。
簡單就簡單,只要份大點,還是夠吃的,然而,真到了吃飯點上,人多了,多了幾個中校出來,這讓牛犇有些為難了,他可是以導演部人的人數做的,這一下多出來這么幾個人,怕是不夠吃了吧。
而這些中校之中,就有陸航團的政委。
團長是沒有來的,做為軍事主管,演習還在進行,怎么可以離開大部隊。
陸航團政委叫徐剛,他也是聽到領導的命令,過來吃飯的,當時他還想著,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傳達。
可是到了之后,他才知道,沒有傳達,就是來吃個飯,難不成,這吃飯有什么別的深意。
徐剛正想著這些時,看到上到桌上的飯菜,愣住了,每個桌上,就兩個菜,一個土豆燉豬肉,一個青菜,都是用盆裝的。
四個桌子,八個盆栽菜都一樣。
看著這粗技大葉的菜,徐剛明白干嘛叫他來吃飯了,這哨所的兵,是他陸航團的兵,可是,就是他的兵,在對待首長的后勤問題上,竟然做的如此的讓人不堪入目。
“牛犇,這是怎么一回事情?領導們的飯菜,你們就是這樣對待的嘛?”徐剛臉色黑青,向要離去的牛犇質問。
“報告政委,這是………”
“徐剛,這是我交代他們這樣做的。”牛犇正要解釋,道長開口打斷了他們接著首長對他擺了擺手。
牛犇帶人離開了,首長坐到了餐桌上,拿起碗筷來開始吃飯。
其他人見狀,也不敢多說什么,也都拿起碗筷來吃飯。
可能是這飯菜真的不合口,每一張桌子上,都剩下了,之前牛犇還擔心這不夠吃呢,不過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首長那一桌,是唯一吃完了的,飯吃完了后,首長站了走來,他到另外的三張桌上看了看,看看還剩下大份的菜,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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