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宏不知道江湖上風雨涌動,他在專心致志的把那本《威而剛翻譯成一本通俗易懂的少兒讀物。
同時,田宏抓緊了對萬王之盾的煉制。
萬王之盾每天消耗的凡石高達上千斤,現在展開露出原形的萬王之盾,如同貴族般優雅大氣,表面由三種主色調構成,外圍是汪藍色,中間是大面積的黑色,在黑色的中間,襯托著耀眼的金色甲骨文。
可惜的是,萬王之盾始終缺少一枚高品級的石頭作為陣眼,盾牌的外觀雖然已經做到了足夠精致,但其威力進步并不是很大。
今天是虎哥逃亡開始的第五天,而今天,田宏終于完成了翻譯工作,把那本薄薄的《威而剛翻譯成了一本比手寫小冊子。
“大頭,你在哪里?”田宏在公用電話亭撥通了大頭的電話。
“誰……田宏啊……我在凱越賓館,你咋滴還在用公用電話啊,快過來,我給你買一部最頂級的手機,還可以看AV的,嘎嘎……”
掛斷電話之后,田宏立刻趕往凱越賓館,當走出去不到二百米,也就是離開校門不到五百米的時候,一輛黑色的無牌小車無聲的滑到了田宏的身后。
田宏停住了身體,他感覺到了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田宏。”窗戶的玻璃緩緩滑了下來,一個戴著墨鏡的大漢看著田宏。
田宏直勾勾的看著這個戴墨鏡的人,散發出一陣冰冷發寒的氣息。
“你的電話。”墨鏡大漢感覺到了田宏身上散發的冰冷氣息,打了一個冷戰,拿出一個電話撥通后遞給田宏。
“誰?”
“田宏,救我……”
“誰?”田宏猛然一把奪過電話。
“我是芹芹……嗚嗚……還有蘇曼曼和慕容雪……還有……嗚嗚……還有……有……”電話里面已經泣不成聲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似乎電話換了一個人。
“田宏,我是柳如煙,還有趙倩她們,你別來,他們想害你……爬……”電話里面一個耳光的脆響,電話似乎被搶走了。
“田宏,我是虎哥,嘿嘿,沒有想到吧,我等你,哈哈哈哈……!”
虎哥不等田宏說話,就狂笑著掛斷了電話。
田宏沒有再問,開門上車,一臉木然的表情讓那墨鏡司機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冰窟窿一般。
車緩緩而行,出了城區后上了牌照,居然上了高速公路。
一路狂飆了近一個小時,跑了至少一百公里后下了高速,小車經過一個小縣城,然后,有出城進入了山區,在崇山峻嶺之中盤旋而上。
“五雷山風景區!”
赫然,田宏看到這幾個字樣,心臟不禁一陣狂跳。
“這里是五雷仙山?”一直沉默的田宏問道。
“外地人才成為五雷仙山,本地人都稱為五雷山。”那司機似乎也并不想隱瞞,再說,這里的路牌密密麻麻,根本也無法隱瞞。
五雷山,五雷山……
果然是人杰地靈之處,氣候宜人,環境優美,植被茂密,溝壑縱橫,山中云纏霧鎖,奇峰迭起,浩浩蕩蕩的靈氣在空中翻滾纏繞,無窮無盡,如同大江大河之水,氣勢磅礴。
不過,田宏并沒有感覺到九爪妖龍的氣息。
大凡上古神獸,都會有著一種如同日月一般的浩蕩氣息,九爪妖龍既然被封印數萬萬年而不死,其法力自然不可想象,其氣息也應該極度強烈。
難道妖龍死了?
難道妖龍在潛伏休眠時期會隔絕自己與外界的氣息?
當然,還有最壞的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察覺到妖龍的氣息。
如果是最后一種可能,那這九爪妖龍的神通之廣大已經是人類無法想象了……
“到了,下車!”車突然停了下來,那個墨鏡大漢打斷了田宏的思維。
下車之后,田宏才發現,這里與那山頭五峰至少還有數十公里,嚴格的說,這里還是山腳下,只是因為海拔高了一些而已。
前面是一條蜿蜒的羊腸小道,一邊是深達十幾米的懸崖,另外一邊是陡峭的峭壁。
易守難攻!
看大這條不夠兩人并排行走的羊腸小道,田宏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易守難攻”這個詞匯。
如果能夠找到幾個力大無窮的大力士把守在這里交通喉舌之地,絕對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妙。
田宏自然是想不到,虎哥正是看到了這個地方的險峻,基本上,只要有人把風,要想在這里進行抓捕活動,簡直是不可能,而且,只要有風吹草動,背靠那一望無際的大山,隨時都可以逃走。
步行了大約一公里左右,兩人來到了一個單獨門戶的農舍,農舍處于一個槽型地勢,三方被大山包圍,大山之上生長著茂盛的竹子,一片蒼翠,景色怡人。
農舍前方是一個開闊的場地,地勢很高,由石頭壘砌起來,視線非常好,幾乎能夠把遠在一公里之外的羊腸小道看得是清清楚楚……
走上那空曠的場地,田宏就看到了躺在睡椅上的虎哥。
睡椅在一顆巨大的樟樹下面,虎哥赤裸著上身,露出一身彪悍的肌肉,胸膛上一片胸毛毛茸茸的,如同一頭野獸一般。
現在的虎哥沒有猛獸的兇猛,卻顯得很愜意,右手邊放著一個竹根雕刻的長煙袋,左手下面有個小木凳,上面放著一個粗大的茶缸,茶缸飄散出怡人的茶香。
如果沒有那一撮黑乎乎的胸毛,現在的虎哥就如同一副水墨山水畫里面的人物。
“她們呢?”田宏徑直走到了虎哥的面前。
“你想動手?”虎哥臉上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他感覺到了田宏那緊繃的肌肉。
“放了她們。”田宏眼神之中兇厲無比。
“田宏同學,只要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敢保證,只要和你有絲毫關系的女人,都會被先奸后殺,嘿嘿,要不要試試?”虎哥一臉奸笑道。
“你果然不如大頭。”田宏突然嘆息了一聲。
“為什么?”虎哥先是一愣,他想不到田宏會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如果說大頭是梟雄,你只能稱為小人,至少,大頭就不會動你的女人,我不知道現在江湖的規則,不過,我相信,任何一個江湖人物都會遵守禍不及家人的原則,女人是戰利品沒有錯,但是,那是只勝利者的戰利品,而不是失敗者的戰利品,從這一點看,你只會是一個讓人唾罵的小人,哪怕是大頭不代替你,你也會被別人代替……”
田宏侃侃而談,周圍的混混都是一臉慚愧之色,正如田宏說的,混混是最恨禍及家人的,如果誰處于下風了就找對方家人的麻煩,那這世界豈不是亂套了?
“住嘴!”虎哥猛然站起來,一臉獰笑道:“你馬上就會知道,我和大頭誰是真正的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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