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恩地倚著朱友建坐在軟榻上,兩人身前放著一張矮桌。朱友建看了看,除了中間的一大碗栗子雞之外,剩下的四五個菜都是比較清淡又有營養的。他不禁微微點點頭,暗想曹化淳還是很會辦事揣摩人心的,不愧跟了自己這么長時間,很知道什么時候該干什么嘛。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閑聊著,朱友建隨口問了一句:“恩地,你是怎么進宮的,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啊?”
“哼!歐巴還好意思問!”鄭恩地一臉不滿的回道:“歐巴進宮都差不多要有半個月了,除了讓人送個口信出來,連封書信都沒給我們寫過,真的太過分了!歐巴就算再忙,難道連寫幾個字的功夫都沒有嗎?”
看到鄭恩地氣勢洶洶的向自己興師問罪,朱友建急忙舉手求饒:“是是是,這是歐巴的錯,我保證,下不為例。”
“歐巴還想有下次!”
“不是不是,沒有下次,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這還差不多。”鄭恩地一臉傲嬌的樣子,滿意的點零頭。
朱友建忽然發現,自己就算當了皇帝,在幾個女孩兒面前也端不起架子來,他們之間的關系仍然會是平等的。不過這樣也是好事,若是她們以后見到自己也跟其它人一樣,唯唯諾諾的,那自己可真的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不過恩地,了這么多,你還沒有把你進宮的事情跟我呢。”
看到自己轉移話題失敗,鄭恩地只好回道:“我進宮是受初瓏歐尼和娜恩委派的,她們作為你的王妃,是有權利來看看歐巴有沒有沾花惹草的吧?當然,我和南珠也是有權利過問的!”
看著鄭恩地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朱友建不僅啞然失笑。真的,在這個時代,別皇帝了,男的,特別是有些金錢權勢的想要沾花惹草,誰敢多言?不過現在自己還是要給鄭恩地一個面子的。
“是,有權利。不過恩地,歐巴可真的沒有沾花惹草,歐巴一向安分守己得很,你看前幾魏忠賢派人送來了幾個美女,我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讓曹化淳給帶了下去看管起來了。”
看著朱友建一副表功的模樣,鄭恩地不由地也有些想笑。“歐巴不這個我還真忘了,要不是聽魏忠賢給歐巴送了幾個美女,大家也不至于這么火急火燎的讓我進宮來,結果哪知道我自己卻是羊入虎口,被歐巴這么給吃干抹凈了。”
看著女孩兒嬌羞的樣子,朱友建不禁食指大動,就想立刻抱她進去再來一發。“嘿嘿。”不過這時候朱友建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做怎么都不合適,只能用干笑來掩飾自己的內心。
鄭恩地看到他的樣子,自然是明白他的想法,白了朱友建一眼后,繼續道:“雖然我們大家都很相信歐巴,但我們也害怕魏忠賢再搞點什么幺蛾子,歐巴身邊除了曹公公幾個之外,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櫻鑒于我會點功夫,所以就讓我進宮來照顧歐巴了。不過我們也想看看歐巴到底有沒有偷腥,所以就讓曹公公帶我進宮后先不要跟歐巴提起。”
果然,鄭恩地的法跟朱友建的猜測大致一樣,幾個女孩兒對自己還是很關心的,朱友建微微一笑,輕身安慰道:“恩地,這段時間,讓你們擔心了。”
鄭恩地抬頭看著朱友建:“歐巴什么呢,歐巴是要做大事的,我們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在這些事上照顧照顧歐巴了。”
朱友建心中也是一陣感動,放下筷子,伸手輕輕抱住鄭恩地,最難消受美人恩啊,而且自己一下還是得到四個美人。不得不,上待自己真的是太優厚了。
等兩個人吃完飯,朱友建抱著鄭恩地睡了一會兒,便坐在書桌前開始處理奏折。鄭恩地則是繼續躺在床榻上休息,去看那本讓她入迷的《封神演義》。
而魏忠賢這時候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不過關于朱友建中了春藥這段則因為曹化淳的封口,他并不知曉,所以他只是以為自己的計劃又失敗了。一個計策使用兩次都未能成功,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魏忠賢一時間也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該走什么棋了。
不過當朱友建下旨命袁可立入閣的旨意傳來后,魏忠賢頓時是大吃一驚,袁可立可不比旁人,這位“前帝師”可以門生故吏遍下,他這一入閣,勢必會對自己造成極大的威脅,莫非新皇帝真的打算對付自己了?魏忠賢心中也是極為的忐忑不安,立刻找來心腹們商議了一番。至于他們談的什么內容,那真的只有他們幾個知道了。
但魏忠賢第二就上書朱友建,乞請免去戶部喪禮香臘銀三萬兩。朱友建看了奏折,心中也是呵呵一笑,這魏忠賢還真是會給自己省錢,國庫原本就空虛的很,這次啟帝的喪禮又十分奢華,現在能省就省啊。所以他當即就朱批同意,并立刻下旨執校 魏忠賢想用這招來查探朱友建對啟帝的態度和對他的想法,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丟了三萬兩銀子卻什么也沒試出來,只得了朱友建得一句表揚:“魏公公不愧為先皇倚重的忠臣啊,能如此為國家和社稷著想,朕心甚慰。”
花了三萬兩白銀卻只得了這么一個評價,魏忠賢當然不會死心,可眼看著袁可立馬上就要進京了。一旦袁可立入閣,那原本就不利于自己局勢不定就更會急轉直下,到時候自己又該如何自處?魏忠賢心中是萬分的著急,坐以待斃絕不是他的性格,很快他的又一輪試探就來了。
幾后,王體乾寫了辭表,來向朱友建請辭。朱友建自然知道這并不是王體乾真的不想干了,雖自己很想免了他,但這時候還是不能輕舉妄動,所以他當即就拒絕了王體乾的辭呈。
“先帝尸骨未寒,爾為先朝遺臣,為先帝所倚重,正宜為國報效,豈能獨善其身?體乾任司禮監首領已有數年,宮中全賴以維持,豈可輕言辭去?朕命體乾繼續統領司禮監,守衛六宮安全。”
得到皇帝這么一句肯定的話,魏忠賢心中稍安,只要王體乾沒有被朱友建撤掉,那明形勢還沒有惡化到不可控的程度,于是他也就消停了幾。
不過當袁可立進京入閣之后,他原本放下的心就立刻又緊繃了起來。因為就在袁可立到任的第二,朱友建就又提拔了黃得功任上直二十六衛的都指揮使,統管禁中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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