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
他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聊事。
隨后,蕭靳寒才將酒杯遞給他:“拿個盒子,裝好。”
“……是。”
江慈有些懵。
買了唐姐喝酒的酒杯……
這種事情,看上去像是孩子做出來的,但莫名感覺,有些霸道……
等他回過神,蕭靳寒已經往門口出去了。
月色下,唐夭夭在外面的一棵樹下蹲著。
唐夭夭本來很能喝酒,還不上臉的。
但在那樣吵雜的環境里,再加上酒香熏人,臉頰十分通紅。
漂亮的眼眸,乖巧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一張烈焰紅唇,讓她在夜晚里,像是一只嬌可愛的精靈。
骨子里,就是個邪肆的妖精。
遠遠的,就見她正在拿著樹枝在地上一筆一劃的寫著,眼神很專注,也很認真,讓人很難將她與之前酒吧里的妖精模樣連想到一起。
蕭靳寒靠近了,就見她是寫了三個字:吃兔兔。
蕭靳寒:“……”
唐夭夭寫完后,才將樹枝扔在一邊。
唐夭夭蹲著,輕輕抬頭,這樣以來,只感覺他更高大偉岸了,她漂亮的狐貍眼輕輕彎起,如兩條可愛的月兒,懶懶的問:“四哥哥喝夠了?”
蕭靳寒:“……”
這一聲四哥哥,曾經傅夢瑤這樣叫他,卻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之后再沒叫過,即便是再叫,他也會無視。
本應該對這個稱呼排斥,但從她的嘴巴里出來,似乎又變了味道。
他眸色深了深,情緒卻仍舊很冷。
唐夭夭站了起來,只感覺蹲得太久,雙腿一麻,一個踉蹌沒站穩,就跌了下去。
蕭靳寒輕輕皺眉,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臂。
淡淡的冷香夾雜著蘭麝味縈繞在了鼻息間,讓她心神忍不住一動。
蕭老四兒身上的味道,是真的禁欲又惹人心跳加速。
他用力穩住了她的身子后就松開了,沒有絲毫冒犯的感覺。
唐夭夭抬眸看他,他骨子里透著清冷,深邃的眼眸沒有絲毫波瀾,渾身上下除了冷冽之氣,幾乎沒有一處像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按理,她差點倒下去,他不應該直接抱她入懷,再與她四目相接,然后眼睛里擦出點火花嗎?
只能啊,這蕭老四兒當真是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呀。
想來,他真正的抱她,似乎還是在竹林時,為救她的那一次,卻抱出了代價,見他的手,到現在都還不靈活。
唐夭夭問:“四爺今晚怎么會來?”
不叫四哥哥了。
蕭靳寒眉色很深,仿佛沒打算和她多:“我送你回去。”
唐夭夭撩唇笑了,像是一只狡猾的狐貍,舔了舔嘴唇:“酒還沒喝夠,為什么要回去?”
“唐姐是在喝酒么?”蕭靳寒眸色冷沉著,嗓音也同樣冰冷。
唐夭夭想起了上一次故意將他的求婚當作開玩笑,這廝,不會記仇到現在吧?
見他冷冷清清的模樣,忽然心里升起了幾分挑弄,嬌笑道:“當然不是在喝酒。”
蕭靳寒皺眉。
唐夭夭舔了舔虎牙,笑容越發撩人 :“蕭哥哥也看見了,剛才我在撩撥哥哥,本來都要到手了,半路殺出了個江慈,打擾了我的好事,我醒醒酒,消消氣兒,總得重新物色一個,你是吧?”(、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剛剛走過來的江慈,一下聽見了她那妖里妖氣的控訴,嚇得站在原地不敢走。
現在,他才是里外不是人。
不拉她,四爺怪罪,拉了她,唐姐怪罪。
做人難,做人太難。
蕭靳寒低聲,略帶著幾分嘲諷,低沉又輕蔑:“唐姐的私生活很精彩。”
他記得,朋友圈她發的照片,那個男饒手,和剛剛那個男人,不是同一個人。
唐夭夭見他嗤之以鼻,又笑了:“那是當然,畢竟,我是個正常的女人。”
江慈:“……”
言下之意,四爺不是個正常的男人,只能羨慕了。
這是他見過最不怕死的女人。
所以,唐姐為什么能活到現在還好好的?
唐夭夭:“再了,馬上就要離開藍城了,總得找個男人,談一場戀愛,做一些轟轟烈烈的事,留點情才校”
蕭靳寒的手握成了拳頭,皺著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江慈。”
“在。”
蕭靳寒:“送唐姐回酒吧,再給她找幾個長得不錯的男人陪她喝酒,讓她自己選,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她回酒店。”
唐夭夭:“……???”
臥了個槽?
她是不是口嗨過頭了?
“我……”
“唐姐的桃色緋聞有過一次,雖然那是誤會,這一次,若是坐實了,你覺得,狐仙這部劇的收視率會如何?”蕭靳寒微瞇著眼打斷她,寒氣仿佛籠罩在兩饒周邊。
唐夭夭彎唇笑了:“四爺在威脅我?”
蕭靳寒:“唐姐忘了你是公眾人物。”
“怎么,公眾人物不能談戀愛了?”唐夭夭著,靠近了他,與他咫尺距離時,抬起了眼眸,嗓音酥酥的:“我怎么感覺,四哥哥是吃醋了,嗯?”
江慈:“……!!?”
他是過來找虐的嗎?
鼻血……
靜悄悄的后退,然后走沒了人影。
蕭靳寒看著她巧笑嫣然的模樣,仿佛對任何事都不上心,游戲人間的態度像極了二哥。
微皺著眉,往后退了一步,氣場寒冽的十分逼人:“看來,唐姐不在意你在娛樂圈的地位。”
唐夭夭知道他生氣了,她要的就是他的生氣。
若不這樣,怎么能趁機知道他對她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態度。
若蕭老四兒至始至終對她都沒什么興趣,真是讓她恨不得弄死他,他是唯一一個不會被她媚惑的男人。
一次兩次,她可以認為是他不解風情,但久而久之還冷冷冰冰,只好逼迫她承認做不想承認的事,那就是她的魅力真不如從前了。
引以為傲的魅力不見,這對她這只狐仙的打擊是真大……
唐夭夭懶懶的彎唇,幾分失落:“四爺還真是一點也不近人情,既然不是吃醋,何必對我發火?哦,對了,四爺是想狐仙順順利利的上映。”
蕭靳寒未語,似是默認。
唐夭夭眨了眨眼:“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