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視線轉移到白梨身上,怎么可能聽不出女人之間的戰爭,她笑:“那感謝你了,救了我未婚夫!”
她把“未婚夫”咬得極重。
話語里滿滿的占有欲。
白梨心底明白,唐夭夭應該與蕭靳寒認識許久了。
但是在她認識蕭靳寒的時候,他身邊并未有這個女人出現過。
她與唐夭夭的差距,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白梨道:“我不知道蕭哥有了未婚妻,但還沒結婚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唐小姐,不是嗎?”
她想為自己爭取一次。
唐夭夭頓了會,點點頭:“是啊,沒結婚前,一切都是未知數,但是……”
她看向蕭靳寒,雙手撐著床邊,瞇著眼笑:“四哥哥,你愛我嗎?”
當眾詢問,在她們面前。
在她心里,蕭靳寒太孤傲,太難以接近。
但蕭靳寒伸出修長的手掌,撩起唐夭夭額前的碎發,弄到耳畔,沙啞道:“愛。”
看到唐夭夭吃醋的樣子,蕭靳寒很享受。
目光看著她,很少說話,一問一答。
得到滿意的答案,唐夭夭道:“愛我就對了!只要四哥哥還愛我,那我不允許他身邊出現什么野花野草,小姐應該明白,感情,求取不來。”
白梨深呼吸,被唐夭夭這般直接的話氣到了,緊握拳頭,礙于蕭靳寒在場,沒有發作。
“喜歡我男人的女人許多,不差你一個,要是個個都記得那么清楚,我家四哥估計三百六十五天都忙不過來,你應該懂吧?”唐夭夭話語刻薄,不留情面,外面的野花野草就該斷干凈。
白梨咬著下顎,一直在忍耐。
或許氣糊涂,她的后背,病服上染著一絲血。
趙云煙看見了,擔憂道:“小梨,你要換藥了,我們先走吧。”
同時看向唐夭夭,充滿敵意:“有些感情可以慢慢談,總會有機會,但不是所有的感情一成不變,要是失去了興趣,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那男人的心上人了。”
唐夭夭聳聳肩,自信道:“借你吉言,恐怕你這輩子都看不到了。”
白梨也是大家閨秀,從小未受過委屈,不想太難堪:“那我走了,以后再來看蕭哥。”
一瘸一拐的出了病房。
蕭靳寒看著唐夭夭的背影:“你來得真是時候,我以為我醒來看不到你。”
他絲毫不談白梨,也沒放在心上。
但唐夭夭與蕭靳寒在一起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難纏的女人。
一回頭,走到病床邊,俯身單手撐著床頭,有些霸道的質問:“蕭老四啊蕭老四,你別想蒙混過關,幾日不見,不僅車禍,還勾搭了一個女人,你是不是變心了,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心底不舒坦,故意這樣說。
蕭靳寒眼底帶笑,連忙攬住她的腰,把她抱上床,順便把被子掀開。
唐夭夭坐在他的大腿上,隔著熱氣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