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聽到這嬌嫩欲滴的聲音,渾身起雞皮疙瘩。
雖然,她勾人的時候,差不多也這樣,但她很雙標。
相信蕭靳寒也覺得,還是她喊他的時候更好聽。
不過離開一會,就以為能翻出天來不成。
她見白梨帶著受傷的身體也要來伺候蕭靳寒,一副要倒貼上去的模樣。
時不時再拋個媚眼。
蕭靳寒行動不便坐在床上,面無表情,白梨靠近時,他會主動往后退,在白梨伸手來時,擋住她的觸碰。
白梨似乎急了,便傷口疼痛的往前倒。
蕭靳寒下意識躲開,好在她只是虛張聲勢,從容不迫的撐著床邊,尷尬道:“我好像扯動了傷口,沒傷到你吧。”
蕭靳寒皺眉冷沉道:“既然你受了傷,應該待房間好好休息。”
白梨微微一笑:“我沒事,我基本上好了,我只是看你沒人照顧,怕你不方便。”
她話說得委婉,實則在責怪唐夭夭關鍵時刻不在身邊。
她那樣的女人,未婚夫生病,許久都不來照顧一下,不太貼心。
比起她來差遠了。
蕭靳寒不怎么喜歡與她說話,她如果說不出令他感興趣的話,也必定不會回答。
“有十六在,不用操心。”蕭靳寒滿臉寫著拒絕,意思她可以回去了。
白梨四處看了圈,不假思索的問:“她人呢?我一來就見不到她的人,她對你不夠關心。”
能照顧他,陪伴他的,才是令他更心動的那個人。
她的想法過于簡單,也很急切。
危機感令她失去智商。
然而蕭靳寒油鹽不進。
白梨在他耳邊說得口干舌燥,旁敲側擊,他卻在看報紙,把白梨當做空氣,對她疏遠。
能耐心的讓她在房間待這么久,已經是看在她不顧生死救了他的份上。
停頓了一秒,蕭靳寒想說話,低沉如大提琴拉長的尾音:“十六是那種,只要她還站在與我同一片天空下,我的每寸呼吸,都因她而舒坦。”
此話一出,白梨臉色白了幾度。
意思是說,唐夭夭什么都不做,他就能喜歡她。
“聽懂了嗎?”蕭靳寒抬眸,盯著白梨:“我的意思,誰也比不過唐夭夭,就算她不在我身邊,我也能感應到她的存在。”
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做什么都比不過上唐夭夭。
她就不知道唐夭夭有什么優點,值得他百般信任,呵護。
其實她也很羨慕唐夭夭,能夠擁有蕭靳寒的喜歡。
得不到的,而別人能得到,她那種急切想要得到的心情,恨不得想要立馬變成唐夭夭的心情。
連心的那部分都變得陰暗了。
蕭靳寒繼續道:“白小姐,不用再獻殷勤,你做再多,我對你也沒興趣,我此生認定了唐夭夭,看不上其他女人。”
果斷,決絕,完全不給白梨留任何余地。
她又道:“你誤會了,我沒對你企圖什么,我只是想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