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應該身體沒有什么問題。
當年她可是一結婚就懷孕了。
左看右看,都覺得蕭靳寒有問題。
問題還不小。
就在喬胭脂左看右看,在蕭靳寒臉上看出了疲倦,種種跡象表明,他好像真的不太行的時候。
唐夭夭道“媽,不是四哥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蕭靳寒抬眸看著出來的唐夭夭,眉頭稍微沉了一下。
唐夭夭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千算萬算也算到自己身上。
傅修琛一見自家妹妹有些愁容,關切詢問“夭兒,你有什么問題,有問題就解決,哥哥在呢。”
蕭靳寒道“媽,我在電話里,還沒說完,你就掛了,要是多聽一秒,你也不會鬧出這一下烏龍。”
大家都以為唐夭夭懷孕了,只差在這個時候賀喜了。
傅江馬不停蹄跑過來,還不是聽唐夭夭有強烈的反應。
當年,喬胭脂懷孕的時候,反應也是很大,吐,又是暈,想吃什么,偏偏一聞到就惡心。
那一段時間,可把全家人折騰得日日夜夜無法休息。
唐夭夭的癥狀與喬胭脂太像了。
也怕出現狀況。
唐夭夭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醫生說我聞了煙味,有些頭暈,反胃很正常,就像暈車一樣,聞不得汽油味。”
所以唐夭夭是正常反應。
并不是孕吐。
喬胭脂剛才太過心切,得知這一結果,也挺尷尬的,她也是為女兒的身體想。
沒懷孕就沒懷孕。
喬胭脂道“那你趕緊坐下,媽,給你順順氣。”
還怕她暈著呢。
唐夭夭還有后句,淡淡的說“醫生說,我的身體有點難懷上,嗯,宮寒,還有一些原因,不是四哥的問題。”
得知這一消息,她確實有點失落。
但也要接受。
她與蕭靳寒在一起這么久,還不能懷上孩子。
是她身體的原因。
但看到蕭靳寒一點也不意外,還緊張母親會說出去。
她也敢肯定蕭靳寒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只是沒有跟她說。
這下喬胭脂更尷尬了,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她也明白蕭靳寒說的什么意思。
不要讓夭兒去檢查身體。
那樣就知道她身體上的一些狀況。
“沒事。”傅江得知這一答案,也通情達理,勸道“你媽就是擔憂你的身體,并不是催著你們生孩子,看你頭暈,反胃,還以為你跟你媽一樣,懷孕就難受,她心疼你,你也別多想。”
喬胭脂道“沒關系,夭兒,等你想要孩子了,咱們就來治療,現在醫學那么發達,生個孩子還不是簡單的事。”
她又想到了唐夭夭的事業,開導道“你現在是事業頂峰期,正是需要你的時候,怎么能說懷孕就懷孕,現在的時代發展那么快,特別是娛樂圈,不露面很快就會被淘汰,你做好自己的事。”
想方設法讓唐夭夭沒什么負擔。
“十六,別擔心。”蕭靳寒簡單的幾個字。
他倒是相信自己的能力。
只是十六還小,也不適合懷孩子。
蕭靳寒考慮了許多,隱瞞她身體上的問題,是覺得并不是他們感情的障礙。
如果意外懷上了,唐夭夭也許也沒有那么驚喜。
她現在是事業上升期,工作也很忙,孩子可能會禁錮她的步伐。
他希望十六快樂,沒有壓力。
有了孩子,做了媽媽的唐夭夭,可能就沒有多精力做其他事。
反正他們不適合要孩子。
唐夭夭看著蕭靳寒的眼睛,他們都能理解她。
她擔心的還是父母的感受“媽,我怕你難過,要是我一輩子懷不上怎么辦。”
“呸呸呸,說什么傻話。”喬胭脂道“怎么可能懷不上,就算你們不想生,那我們也不催你們啊。”
他們還是通情達理的。
都是過來人,那個道理都懂。
說來說去,也就這么一個事,傅修琛輕松的說“這種事,怎么能怪在你一個人身上,那也得看靳寒努力不努力不是,夭兒,心思別太重,順利自然。”
誰也不要求唐夭夭怎么樣。
只希望她沒那么大的壓力。
“行了,怪我,跑來檢查什么身體。”喬胭脂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媽,哪有,我也不擔心,只是知道情況,心里有些失落,就像你說的,現在醫學發達,我的情況也沒有那么嚴重。”
唐夭夭的失落也就幾分鐘散去。
她還沒準備好照顧一個孩子呢。
她還沒享受夠母愛。
她一把抱住喬胭脂,在她懷里撒嬌道“我才回到爸媽身邊多久,我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媽,你說是不是。”
這話把喬胭脂逗樂呵了。
在她眼里,唐夭夭可不就是個孩子嗎。
喬胭脂抱住她,摸摸她的頭發“是啊,那我們不生,不生。”
蕭靳寒跑過來也是怕唐夭夭知道情況。
看她能夠快速緩解,心里的顧慮也小了不少。
反正在他心里,第一重要的是唐夭夭。
傅修琛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沒有接,直接摁斷了。
唐夭夭覺得很反常,傅修琛的私人號碼,很少人知道,知道的應該是他認識的人。
不過,這都是傅修琛的私事,她也無權問候。
過后,他們都去看望喬秀珍了。
蕭靳寒陪著唐夭夭去撿點藥,牽著她的手,問道“不與我說話,怪我呢?”
隱瞞了她這么久,之前還一起討論生孩子。
他也不給她提一下。
至少給她一點心理準備。
唐夭夭回答道“你瞞著我,都不告訴我,剛才我差點就跟媽差不多,在懷疑是不是你不行。”
“原來是我不行。”唐夭夭倒是接受了,調侃而已。
蕭靳寒思考一會,道“要不今晚回去試一試,你行不行?”
唐夭夭抬起頭,蕭靳寒認真的臉,倒是被他挑起了戰斗欲。
“我說正經事,你卻一心想睡我,我們的感情就只能通過床上契合了?”
蕭靳寒唇角微彎“那是心靈契合。”
“呵,故作君子!”
人群之中,來來往往。
唐夭夭走在前面。
蕭靳寒瞇著眼,彎身湊在她耳邊小聲道“我又不是柳下惠,君子與我沾不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