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白晨還想讓它吃點苦頭的,但人家那么乖,她就有好再讓它吃苦頭了。
雷公獸收復之后,白晨強行抹去了莫谷缺與神器之間的契約,使得掛在鎖魂鏈上的莫谷缺更次噴出了大口鮮血,精神力再次受到了傷害。
本來他還在悄悄咪咪地利用高溫修復自己的精神力呢!
但讓他崩潰的是,剛剛有了點起色,就被打回了原形。
最近,白晨都沒有出現在莫谷缺的面前,而被掛著的他也特別安靜,好像已經任命了一般。
就算是被掛了幾個月,他的皮膚和毛發依然完好無損,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怕火。
他被掛著時,不但不痛苦,而且好像還有點‘享受’。
只不過,正在他憧憬著自己逃出生天之后,花式虐待羅梨花時,卻再次遭到了打擊。
“啊!啊!羅梨花!賤人,你不得好死!你如何可以如此對我?
賤人,水性楊花的爛仙,勾搭了我還不知足,又去勾搭仙尊來對付我。”
莫谷缺抱著腦袋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腦袋好像要爆炸了一般劇痛,讓他差點暈厥過去,但頑強的意志力又讓他保持著清醒。
只能無助地哀嚎和發泄似的謾罵。
聽到莫谷缺的叫囂聲時,白晨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有一個技能,‘地獄靈冥花’。
傳說中連神都經受不了的地獄之火,溫度高達幾萬度,最高溫度甚至可以達幾十萬度,就算是神遇到了都得瑟瑟發抖。
自己的這一門技能雖然還只是初級,但發出來的火焰溫度依然不容小覷,大概也有兩三萬度呢!
正好用來對付這只渣渣仙,瞧瞧他耐受高度的極限到底是多少。
不容半分耽擱,白晨瞬移到了煉獄空間第108層。
還在鎖魂鏈上的掛著的莫谷缺,本來還在不停地口吐芬芳呢!
但被白晨丟了一小坨特殊火苗之后,就只能痛苦地嗷嗷直叫了,“哦!啊!好痛,嗷嗷!啊!啊!。”
接下來都是特別銷魂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高亢。
看到自己的技能起了效果,白晨心情好極了,再次悠閑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帶著笑意盯著莫谷缺那張疼得扭曲的臉,身心都愉快得要飛起來了。
“呀!你這是怎么了?還學狗叫了,不得不說學得真挺像的,多半你前世是一只狗。”
本來還在與劇烈疼痛作斗爭的莫谷缺聽到白晨的說話聲時,整個身體都好像雷擊了一般,抽搐了幾下,再看向白晨時,兩個眼睛都變成了兔子眼。
他好像又忘了疼痛一般,咬牙切齒地道:
“羅梨花,你最好放了我,你知道你招惹了誰嗎?
只要你放了我,我會既往不咎,要不然,要不然...”
“不然怎樣?你還能怎樣?”白晨帶著戲謔的笑意盯著他,“你不就是從下界飛升來的下仙嗎?難道你是什么大神不成?
你這種貨色,就算是神,也一定是那種最低賤的賤神。”
“你,你,賤人!”
莫谷缺愣了愣,本來他還想用自己是從神界來的,這樣的語言來嚇唬她的,但真沒想到她居然直接就把自己后面的話給堵死了。
意思是,就算自己是從神界來的,她也不會放在眼里。
莫谷缺一時悔不當初,后悔當極貪戀羅梨花手里的寶貝和財富,而招惹了她。也后悔當初太過溫柔,還留她一條性命。
當初自己要是搶了她的寶物,再殺了她,哪會有后續的麻煩事。
只可惜,就算是仙界也沒有后悔藥賣。
此時的他好希望時間可以重來呀!如果時間可以重來,自己絕不會去招惹羅梨花那可怕的瘟神。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自己看到她一定要繞道走。
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了?
此時的莫谷缺看向依然在悠閑地坐著欣賞風景的白晨時,既怨恨,又害怕。
他真的怕了,此時的他甚至有點想給她跪下求饒,但他又一時落不下那張臉。
“你才是賤人,你的祖宗十八代都是賤人,你生生世世都是賤人。
見到人家有點好東西,就眼皮子淺,就坑蒙拐騙,你說你賤不賤?”
白晨依然帶著笑容注視著莫谷缺,聲音如清泉一般動聽,但說出來卻差點把莫谷缺給氣死。
“低賤的畜生,披上再華麗的外衣,依然掩藏不了你的賤屬性,腦門上頂上一個大大的賤字。
你的姓應該改一改了,應該叫賤谷缺,或者把名也改了,叫賤骨頭更加貼切一些。”
莫谷缺:“.....”
萬萬沒有想到,羅梨花居然也有一張利嘴。
可能是因為太痛,也有可能是因為精神力再次受創,所以這會兒他腦袋特別漿糊,一時半會兒有點回答不上來。
只能本能地發出嗚嗚嗚聲!
“你,如果乖乖地把玄黃精交出來,或許我回讓你少受點苦。”接著,白晨又站起身來,手指指揮著鎖魂練在空中飛來飛去。
然后,幾根鏈子迅速困住了莫谷缺的腳,再把他使勁往熔漿里拽。
“否則,也許你將會被丟進熔漿之中。
我也很想試一試你承受高溫的極限在哪里呢!
你要不要也試試?”
本來莫谷缺就已經被高溫烤得皮膚都開始冒煙煙了,再被鎖魂鏈往下扯。
距離更近了些,更是痛得他死去活來。
這下子,他真的只有求饒了。
“不要,不要,梨花,求求你,放了我吧!只要你饒了我,我把整個莫相宮都送給你。
別,千萬別把我丟下去,求求你。”
“說,玄黃精到底在何處?”白晨無視莫谷缺的求饒,指揮著鎖魂鏈往下更近了些,讓他的一雙腳都快沒進熔巖之中。
緊接著,就有一陣陣烤焦的味道散發開來,一陣陣青煙從燒焦處冒了出來。
就算是仙人,他們同樣也是有血肉的,被傷害到一定的程度,同樣會痛得哭爹叫娘。
“嗚嗚嗚!嗚嗚嗚嗚!”此時的莫谷缺終于精神崩潰了,居然被嚇哭了,因為他沒辦法把玄黃精交出來。
因為玄黃精已經沒了,已經被煉制成了丹藥。
但這樣的話,他不敢說出來,就算他現在腦袋瓜子再不好使,也明白這樣的話不能說。
而是說出了對自己最有利的語言。
“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玄黃精在哪里!
梨花,梨花,別這樣對我好不好!嗚嗚嗚!
你為何要如此對我?為何?我不是已經把琴還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