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約？”紀以寧愣住，“這樣的話，薄氏要賠違約金吧？還是算了……”
“沒事，”薄修夜淡淡道：“不差錢。”
而且那份新合同上，就算毀約，薄氏也賠不了多少錢。
這逼裝的我給滿分。
薄修夜正愁該怎么委婉的告訴她，那個黑粉是他，能蒙混過關，她不知道是最好的。因此在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去觸霉頭，給自己添麻煩。
刻意的澄清：“簽約這事不是我專門負責，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張，真不喜歡，我可以讓人去和霍羽柔解約，錢的方面不是問題。”
紀以寧想了一下，還是道：“不了，我還是想自己來，哥，你別管這種小事了，浪費時間。”
紀以寧雖然想過，薄修夜出手，確實是最快的，但那又怎么樣？
這事是她和霍羽柔之間的事情，她不想把其他人攪進來，尤其是一想到，薄氏還要賠錢給霍羽柔，她就更不愿意了。
“嗯，隨你。”
薄修夜挺好說話，紀以寧反倒有些郁悶了。
按道理，霸道總裁的下一句難道不是：“別說了，聽我的，你只要給我乖乖呆著就行了。”
紀以寧一想到薄修夜用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面無表情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還是“嗯，隨你”聽著順耳。
紀以寧問完話，就想掛斷，但還是忍不住質疑：
“哥，你真不認識小羽毛？我聽說一個小時前，霍羽柔就去了薄氏簽約，公司上下都在看小羽毛的書，你不知道這事？”
她頓了一下，委婉的說：“其實你知道也沒事，不用顧忌我，就算你說認識，我也不會跑到薄氏去找你麻煩的。”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揉了揉額頭：“我真不認識什么小羽毛。”
這話剛落，外面就傳來了陳岸清澈響亮的聲音：“薄總，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小羽毛，《魔鬼的盛宴》的作者。”
紀以寧面無表情，“你還說不認識？人都帶到你面前來了，你這個騙子！”
薄修夜話還沒說出口，手機就被掛斷了。
“薄總，”陳總監見薄修夜沒抬頭，以為他是沒聽見，抬了抬聲音，又要重復：“這就是……”
話還沒說完，一大疊的文件就朝他扔了過來，冰冷的聲音陰沉沉的：“滾！”
陳岸：“……”
跟在他身后的霍羽柔咬了咬唇，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宋助理趕緊出來打圓場，推著陳總監他們出去，自動忽視了旁邊花枝招展的霍羽柔：“薄總現在心情不好，你等會再來找他吧。”
何止啊，他懷疑紀小姐已經在來薄氏的路上了，要是再被她看到，霍羽柔在薄總的辦公室里……
那畫面連他都不敢想。
霍羽柔好不容易才上來，哪能放過這次得來不易的機會，用著最柔最甜美的聲音，朝宋助理可憐兮兮的道：。
“能不能麻煩你進去跟薄總說一聲，我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不會耽誤他太長時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