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戎殷低叫了一聲,又去親她。
雀雙耐心縱容著。
直到他心滿意足。
戎殷就這么牢牢抱著雀雙,不停地叫著她的名字。
無窮無盡的后怕宛如狂風暴雨席卷他的神經。
然而另一邊,剛剛逃走的靳晟黎卻折返回來,他內力深厚沒有讓任何人發現。
然而在看到抱在一起兩人后他臉上劃過一抹瘋狂。
隨后他拿出一個銀色哨子吹響,無聲的訊號被迅速傳遞出去。
一眨眼的功夫,靳晟黎也消失在原地,仿佛他不曾存在過。
等戎殷抱夠了,雀雙才從他的懷里出來。
“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小橘子說周家給你下套,肯定是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有沒有中毒?還是受傷了?”
雀雙急急忙忙地問道,一雙小手不停在他身上檢查著。
戎殷就這么定定地看著她,急得雀雙一巴掌拍在他胸口。
“唔……”戎殷一聲悶哼,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還不忘把雀雙的小手也壓在自己的手和胸膛之間。
“對不起對不起,我打疼你了?”雀雙湊近用另一只空著的手想去替他揉揉。
然而又被戎殷抓住,他將雀雙的指尖放在唇邊親親,又沒忍住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怕不是給毒傻了?
雀雙正想說什么,晚了幾步趕來的年夏氣喘吁吁地下馬跑過來:“王爺他中了毒,之前還在打都中受了傷,那周家手段下作。”
年夏喘著粗氣,同時頂著戎殷殺人的眼神說完這串話。
周家放的毒雖然厲害,但時效也短,在梁彧他們到的時候已經全部消散沒了作用。
原本和戎殷一同上山的人如今只剩下三分之二,可見之前在山上的打斗并沒有那么輕松。
“那趕緊回去看太醫!”雀雙拉著戎殷就要往山下走。
“不急,還有人沒處理完。”戎殷拉住雀雙將她帶向馬邊。
年夏嘆了口氣,知道老大不會這么戎殷放過靳晟黎。
“可你中毒了啊……”雀雙突然淚眼朦朧地看向戎殷,抽抽噎噎地說道。
將雀雙抱上馬,戎殷想反駁兩句,并且告訴她,現在不是說回去就回去的時候,靳晟黎不死后患無窮。
但對著雀雙濕漉漉的眸子,戎殷到嘴邊的話成了一聲輕嘆。
而旁邊的其他人,無論是戎殷舊世界的屬下,還是這個世界屬于攝政王的暗衛禁軍都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的主子。
要是放在以前,膽敢阻礙或干擾戎殷決定的人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現在呢?
一碗熱騰騰的狗糧在夜里來的是如此及時。
戎殷最后綜合了自己和雀雙的想法,派人去找了太醫。
可憐的王太醫就這么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暗衛抓著從攝政王府里帶了出來。
同時周熙還不知道自己的沒用大哥已經失敗了,她看到王太醫被帶走還以為戎殷身受重傷。
然而她還沒得意多久,眼前的形勢就在此轉變。
說好會到的屬于靳晟黎的人沒有來,來的卻是攝政王的禁軍。
一個私養軍隊、意圖造反的罪名直接被扣下,原本還覺得形勢一片大好的周熙瞬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