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晟黎將大部分的人馬帶到了這里,京城內如何他暫且管不到,況且還有段太妃撐場。
他只道擒賊先擒王,只有殺了戎殷才能展開他之后的康莊大道。
靳晟黎帶來了他近乎九成的勢力,只為求得能夠徹底在伏鹿山解決戎殷。
雖然現在和之前他與段太妃的計劃不太一樣,但是結果一樣就可以了。
靳晟黎騎在馬上看著眼前的一片廝殺,嘴角微微勾起。
也不知道周家用了什么方法讓這個世界的NPC接受了他們擁有不同能力這件事,總是在看到參賽者用出自己能力的時候,那些士兵或是影衛都沒有任何驚訝。
不過雀雙又仔細看了一圈,戎殷的部下似乎也不驚訝的樣子。
只有她在那里白擔心。
雙方混戰中,雀雙抽空提心戎殷:“靳晟黎有內力,還很厲害。”
“好,我知道了。”戎殷將雀雙再次拉回身后保護起來,“別離我太遠。”
說完后戎殷手中的白色規命線再次飛出,將那些不長眼的家伙通通切成了塊塊。
然而對方人數眾多,不要命地朝著戎殷殺來,各種能力更是層出不窮,防不勝防。
年夏他們雖然想要幫忙,但卻都被人絆住了手腳。
那些纏著他們的人用的能力多多少少能夠克制他們的能力,外加內力深不可測的影衛偷襲,他們不一會就收了不少傷。
靳晟黎時時緊盯著戰場中的一切。
他不似周妄那樣狂妄多話,也不自負,他籌謀好了每一個細節,甚至連周妄在戎殷手底下活不過半個時辰都預見到了。
但……唯獨算漏了一點。
雀雙。
那個最大的變數。
戎殷再次發出一聲悶哼,他的背上沒入了大半個暗器,鮮紅的血將紅色的喜服染的越發艷麗。
“戎殷!”雀雙扶住他,神色一片擔憂。
他本就中了毒,那詭異的毒素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開始發揮作用。
五臟六腑似乎被高濃度的硫酸蒸汽熏蒸著,緩慢而磨人的疼痛開始傳遍全身,一刻不停地折磨著他。
戎殷是吸入毒氣最多的那一個,年夏他們此時臉上也開露出的不適,更不要說戎殷現在有多痛苦。
雀雙看著他抿緊了唇咬牙不吭聲的模樣,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她突然有些討厭自己為什么是只只為迷惑人的狐貍,還是只修煉不到家的狐貍。
她去打探情報倒是挺好,但殺傷力除了尖銳的指甲之外完全和平時無異,甚至更嬌弱一些。
又一把劍揮來,雀雙拔出戎殷腰間的劍就是一擋,同時另一只手朝著對方抓去。
尖銳的指甲瞬間劃開對方的胸口,鮮血如泉涌,就在此時戎殷捂著胸口腿一軟就要倒下。
雀雙匆忙轉身去扶他,眨眼間背后就被劃開了一到血口子。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劇烈打斗的關系,那毒侵蝕的程度比他們預計的更快。
戎殷身邊有精通藥理的人只是苦于來不及尋找草藥解毒,原本他們應該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足夠他們處理好一切去看太醫,然而現在似乎毒發提前了。
眼看著戎殷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突然靳晟黎高聲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