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和凌遲齊名的刑法。”姚大人面帶微笑地說道。
“首先將犯人的衣服全部剔除,隨后安放在鐵床上,緊著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后去毛一般。”
“接著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直到最后把皮肉層層褪去,露出白骨。”說到這里的時候姚大人正好站在那個完好無損的刺客身邊。
他微微彎著腰,湊近了刺客的耳邊訴說著。
就像是專門說給他聽一般。
但這些所有的刑法卻都施加在另一人身上,這讓等待著死期的刺客更加焦灼緊張。
整個人都籠罩在無邊無際的惶恐和不安之中。
即刻的死亡并不可怕,知道自己將會被折磨,然后慢慢等死才是最可怕的。
就在姚大人話落的時候,幾個太監提著滾燙的熱水走了進來。
那還在沸騰冒泡的熱水熏得整個大殿霧氣蒙蒙,也為原本冰涼的室內增添了幾分溫度。
那些大臣們的臉色微微緩和,但當他們再次想起這些沸水的用途之后,那臉色又慘白了幾分。
“那么現在我們試一試?不說沒關系,看看姚某梳洗到第幾層,兩位才受不了好了。”
說著姚大人就朝著太監招手。
“這里環境簡陋,那我們試著連帶衣服一起吧,也許能帶下更多的皮肉,或者直接和皮肉黏連在一起。”
姚大人說完后推開了幾步,太監們帶著沸水上前。
下一秒,那沒有受刑的刺客突然大聲地叫了出來:“我說!我說!快停下不要再繼續了!”
他聲音驚恐帶著顫音,那模樣似乎是剛剛從閻王殿里逃出來一般。
整張臉一點血色都沒有,牙齒不停地打顫。
“是舞姬,是龔王爺送來的那批舞姬中的一個!”刺客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
“把人帶上來。”戎殷看向門口。
很快那批舞姬就被帶了上來,不需要戎殷再問,那刺客就直接指出了其中一個人。
“奴家什么都不知道啊!攝政王明鑒!奴家是無辜的!”那穿著桃粉色紗衣的舞姬瞬間哭的梨花帶雨,那一雙桃花眼直直地看向戎殷。
雀雙見她這時候都不忘記勾引自己的男人,直接一巴掌拍在身后充當靠墊的白虎身上。
白虎一早就窩在保這和殿里,它一動不動趴著睡覺還不算顯眼。
如今被雀雙一巴掌拍醒了,直接仰頭嚎了一聲。
下一秒白虎就出現在了那名舞姬的面前,巨大的虎爪直接踩在了舞姬纖細的小腿上。
女人疼痛的尖叫瞬間響起。
似乎是覺得這女人太吵,白虎一口咬住她的腦袋。
時間瞬間安靜了。
“我說過,不要覬覦我的人。”
雀雙掏了掏耳朵,撐著下巴對著那些家有千金的大臣們說道。
那些大臣們都忙不迭地點頭。
雀雙滿意地笑了下,隨后朝著白虎揮揮手。
白虎一臉嫌棄地吐出舞姬的腦袋。
原本妝容精致的舞姬如今臉上亂七八糟一片,眼淚鼻涕和花開的妝混在一起,不少鮮血從被白虎牙齒劃破的傷口里流出。
本來打扮得體的一頭長發如今也濕漉漉地黏在一起,緊緊貼著頭皮。
但她還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