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吵,我就讓你們,和他一樣。”
少女死死皺著眉頭,看著他們,就像是看著微不足道的螻蟻。
“先凍成塊,再丟下去。”
“你們的頭,還能看到自己,掉下去的身體。”
“想要試試,盡管來。”
此刻少女的背后似乎打開了一雙黑色的翅膀,漆黑的羽毛染著邪惡悚然的光澤。
如果說戎殷剛剛是從氣勢上嚇人,那么雀雙就是精神上嚇人。
兩人一唱一和,格外默契。
屠愚對邵阿婆他們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的。
看雀雙和戎殷兩人夫妻檔對付這種難纏的小人,心里別提有多爽快了。
蘇寒他們也是忍不住在心里拍手叫好。
有那么瞬間,他們還以為小嫂子獸化成了什么地獄生物,而不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烏龜。
邵阿婆和小胖子終于害怕地閉上了嘴。
兩人滿臉淚痕鼻涕,看上去格外的惡心難看。
“你們敢跟上來,就等著變成刨冰吧,人血味的。”吳韌杰又威脅了一句,他只覺得自己救了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上來。
戎殷不再看他們,帶著雀雙朝著樓上走去,其他人也緊隨其后跟了上去。
頂樓的人看他們沒有要真的殺人,也松了口氣。
雖然現在情況不比以前文明社會,但殺人也是讓很多人就受不了的。
他們只當這些人是開玩笑嚇嚇那一老一小,于是有人打了兩句圓場,跟著特上樓去了。
邵阿婆和小胖子被所有人格外默契地留了下來。
這時候管好自己,保命要緊。
別人的閑事還是少管為妙。
眾人沒多久就來到了頂樓。
頂樓是觀光餐廳,食物非常充沛,這也是為什么這些人還留在這里的原因。
除此之外,這里有好幾個壁爐,還有不少客人寄放在這里的行禮,所以他們沒有被凍死。
頂樓的人替戎殷一行人清理出來了一塊地方。
其中好幾個好心的人還給他們拿來了不少干凈的毛巾和餐巾。
“將就用用吧。”外國女人用很標準的中文說道。
“還有這些,烈酒消毒。”她的丈夫拿過來幾瓶酒。
“謝謝。”蘇寒客氣地接過。
“我去給你們燒點熱水。”另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說道。
“等等我兄弟,我和你一起。”劉昆傷的不重,于是自告奮勇地上前幫忙,“我是廚子,叫劉昆。”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拿過來一些東西,之后就沒有再打擾他們。
雖然有很多想要問的,但還是等這群人抱扎好傷口再說吧。
戎殷的傷基本都在后背,密密麻麻的劃傷看著很滲人。
梁彧和蘇寒上來的早,沒受什么傷,兩人手腳麻利地給自家老大包起來。
然而在包扎前,戎殷根本不在乎自己,一心就想要先處理雀雙的傷口。
不過他被對方瞪了回來。
于是所有人就看到剛剛還那個不聽勸又不講理,還滿身煞氣兇狠的男人非常乖巧地坐在那兒,等著蘇寒和梁彧給他包扎。
“兄弟硬氣啊!”屠愚蹲在一旁看著,在看到戎殷的傷口時,他忍不住抖了抖。
這用皮開肉綻來形容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