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拖,拖到雀雙醒過來了。”裘荔看著睡在那兒的少女冷靜地說道。
“盡可能地躲避,保證血量,不能提前認輸,否則我們的時間會更少。”老虎男人想了一下他們的對策。
“實在躲不了就用金幣恢復血量,如果小丑木匠沒有出現,那么只能見機行事了。”裘荔點點頭。
狐貍男人沉默著沒有說話。
一時間沉默在整個帳篷里漫延。
過了一會狐貍男人才開口:“這不會是一次輕松的對抗,我們很有可能”
他的話沒說完,但是其他兩人卻聽懂了。
這是一場硬仗,很有可能他們之中有人會死在這場對抗中。
在小丑木匠沒有出現的情況下見機行事是好聽的說法,如果不能用金幣續命,他們只能死磕到底。
因為他們的選擇根本沒有多少。
撲克大衛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門口的額黑桃A也進來催促客人進入斗獸場。
“我先上。”狐貍男人帶著自己火紅的狐貍朝外面走去。
他沒有去看其他兩人的表情,也不在乎外面的呼聲震天。
他只想要盡可能地活下去。
又一次對抗結束。
老虎男人渾身是血地走了回來。
而這一次他身后一直跟著的巨型老虎再也看不到了。
這是和傲慢組的地四次對抗。
他們贏了一次,輸了三次。
這是老虎男人第二次上場對抗。
而這四次比賽竟然將雀雙錢袋里的金幣消耗的差不多了。
這足以看出和傲慢組的對抗有多么艱難。
而那個黃金巨蟒男人也完全體現了他的這一宗罪。
他喜歡看著自己的對手苦苦掙扎,在死亡線的邊緣茍延殘喘。
然后如同逗弄著籠子里的小白鼠一樣,想怎么耍著他們玩兒就怎么玩兒。
與此同時戎殷蘇念音他們也發現了問題。
雀雙竟然沒有出現。
了解戎殷的戎殷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知道雀雙發生了什么。
她正在轉變獸化形態,所以沒有辦法上場。
而身在傲慢組的蘇念音卻不由自主地為雀雙和貪婪組擔心起來。
照這個情況下去,很有可能貪婪組會輸掉。
蘇念音甚至希望自己這一組輸掉,他們有七個人,而自己也沒那么容易被選為犧牲品,但是貪婪組不一樣。
貪婪組只有四人,如果雀雙不醒,她很有可能會被其他人推出來作為犧牲品!
第五局對抗馬上就要開始了。
裘荔神色冰冷地看向狐貍男人。
老虎男人看著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自己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什么。
裘荔沉默了一會然后開口:“他把最后的金幣用掉了。”
“剛剛小丑木匠來了,但是他把剩下的金幣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虎男人聞言去狐貍男人的血量。
的確比之前多了不少。
“我以為上一場小丑木匠沒有來。”老虎男人的手抬了抬,最后慢慢落下。
如果有那幾枚金幣,他的老虎也許不用死,他也不用堅持的那么辛苦。
但是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他看向了狐貍男人,沉默無言。
“金幣給你又能怎么樣,你不可能贏!”狐貍男人知道自己的行為徹底打破了幾人之間的信任,但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