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參賽者都遠離了這一塊區域,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就圍在旁邊嘲諷或是點評。
芭蕾少女收回了屬于自己的那三枚金幣,繼續等待著自己的下一個參加游戲的客人。
她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好似剛剛嫵媚多情的模樣不是自己一般。
雀雙卻對這個孔雀男人的身份牌有了確定——色/欲。
或者說去芭蕾少女這里玩游戲的基本都是拿著這種身份牌的參賽者,無論男女他們都在芭蕾少女面前原形畢露,甚至做出放浪形骸的事情。
圖書館里的游戲其實在無形中也有分類。
七宗罪,對應七大類游戲。
每一種游戲都能挖掘出參賽者們內心最深層的罪惡。
瓦迪耶對應的是傲慢,鏡子對應的是貪婪,芭蕾少女對應的是色/欲。
被投入金色籠子的參賽者越來越多,他們在進入籠子的瞬間全部變成了頭套所對應的動物,然后在巨大的籠子里承受各自的刑罰。
沒一會籠子里就擠滿了動物,同時還有源源不斷的參賽者被丟進去。
而那些最早被丟下去的動物,或是體型小一些的動物則是被壓在了最底下,有的更是直接被狂躁的其他的動物活生生地踩死了。
孔雀男也毫無意外地被丟入了籠子里,沒多久就被踩禿了,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
而另一波想要將時鐘再次轉動回去的參賽者也行動了起來。
他們慫恿了另外兩個已經徹底被游戲毀了理智的參賽者去做這件危險的事。
那兩人一個帶著小香豬的頭套,一個帶著黃蜂的頭套。
兩人沒一會就走到了巨大的時鐘底下。
大衛此時正被其他參賽者轉移了注意。
在時間被他撥快之后,很多游戲需要仲裁,白鴿時不時地從參賽者們的頭頂飛過,而大衛也一直在處理不聽話的客人。
小香豬男人和黃蜂女人對視了一眼,然后用力抓住了不斷往前走的分針。
他們推了一會發現推不動,兩人嘀嘀咕咕地交流了幾句,隨后直接將手伸向了時針。
分針需要轉動四圈,時針只需要轉動四格。
兩認卯足了勁去推動那根黑色的時針。
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時針被推動的輕而易舉。
兩人眼睛發光,繼續倒推時針。
而慫恿他們的參賽者也是激動地看著。
他們要求的不多,只要時間倒退四個小時就可以,他們只是要拿回屬于自己的時間而已!
小香豬男人和黃蜂女人在時針回到它應該呆著的位置的時候激動地歡呼了一聲。
成功了!
他們的時間又回來了!
“吱——”
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
所有參賽者都本能地捂住了耳朵。
下一秒時鐘瘋狂倒退起來。
所有人眼睜睜地看著時針分針瘋狂地轉動,鐘聲一下下地響起,震得人耳膜發疼。
幾秒種后,時鐘停下了。
時針停在了羅馬數字Ⅸ,而分針則是回到了Ⅻ。
他們只剩下一個小時了。
“這可真是太遺憾了,我們只剩下一個小時的相處時間了。”大衛跳了回來,看著時鐘一喊第感嘆道。
但所有參賽者都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幸災樂禍。
原本三個小時的時間已經夠緊迫了,現在只剩下一個小時,這是要逼死他們嗎?
大部分的參賽者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了還站在時鐘前面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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