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從必要性這方面來分析,如果可以不讓我聽到鐘聲,或者不讓我看見紅褐色的鐵銹,那么這部電影中真正的敵人,也就是賜予林正力量的存在,完全沒必要讓我看見,如果我沒看見,也就不會動用特殊道具。
如果我沒有動用特殊道具,那么我現在的情況應該與蒼一他們一樣,完全不會知道現在發生的是什么事情,一切都將會是沒發生過一樣,所以,這一次一定有變化。
既然已經這樣了,林正獲得冠軍的手段也就呼之欲出了,對蒼一他們來說,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例如我從我家中來到蒼一的家中,對我來說,可能走了很長的時間,但是對蒼一來說,連眨眼的時間都沒有。
想到這里,鷹眼看了看被自己打開的門。
不對……即使林正可以偷看丁昊或者所有人的考試成績,但是他又如何獲得第一?在語文與英語這兩門考試當中,有作文這一題目,就算忽略英語作文,可是語文作文如何抄襲?將其余人的作文雜糅嗎?或者抄作文書?
鷹眼搖了搖頭。
失敗的可能性太大了,林正如何能保證自己獲得三次第一呢?那么換一個角度來思考呢?如何保證自己一定獲得第一?
想到這一層的時候,鷹眼已經確定了林正的作弊方法,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林正沒有‘天賦’這一點上。
現在不正是去驗證林正的最好機會嗎?我剛才監聽的時候,林正正在家中,如果他不能自由行動,而是與蒼一一樣,那么就可以得出結論了,只是……
被輕松打開的門說明鷹眼此時并不安全。
如果失敗的話……還是留一點東西給蒼一他們好了。
想到這里,鷹眼又走進錢倉一的臥室,將自己的外套拖了下來,放在了錢倉一的床頭柜上,除了外套之外,鷹眼也將自己的墨鏡給摘了下來。
“有這兩樣東西,應該能夠證明我來過這里……”鷹眼留下自己的物品之后,就向林正的家走去。
與來到錢倉一的住所不同,去林正的家的路程是前者的數倍。
當鷹眼走在路上的時候,另一頭的怪物又運了一批學生進入了木門。
來到林正家門前,鷹眼直接推開門,然后向林正的臥室走去,來到臥室門口,鷹眼伸手將其推開,眼前,林正身上已經被紅褐色的鐵銹覆蓋,此時正坐在書桌前,耳朵中塞著活塞式耳機,顯然正在聽歌。
“果然。”鷹眼低聲說了一句。
正打算走進林正的臥室,他突然有什么東西鎖住了自己右腳腕,低頭發現是與周圍環境顏色相近的紅褐色鐵鏈。
沒等他回頭確認,腳下突然一股巨力傳來,身子控制不住向前摔倒。
“是什么?”雙手撐地,鷹眼轉身看向自己身后,發現了從木門中爬出的怪物。
與周圍環境幾乎一樣的膚色,讓人很難發現它的存在。
對方沒有理會鷹眼的反應,將鐵鏈綁上之后,就開始向新海高中的方向爬去。
“什么鬼東西?”鷹眼雙手敏捷的將鐵鏈給解開了,剛將鐵鏈解開,前方的怪物就好像感應到了一樣,將頭轉過來。
被怪物看了一眼,鷹眼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一樣。
很危險,必須離開這里,可是我現在的情況,對了,如果對林正下手呢?
想到這里,鷹眼轉頭單腳向林正臥室的方向跳去。
怪物怪叫一聲,鳥喙張開,然后向鷹眼爬來。
靠近林正之后,鷹眼直接一拳砸在了林正的臉上,拳頭處傳來的感覺不像是砸在了鐵上,而是砸在了肉上。
“這么說來……”鷹眼還準備繼續,可是一股巨力將他撲到在地。
怪物將鷹眼按在身下,鳥喙如利劍一樣不斷的刺向鷹眼。
雖然鷹眼躲開了幾次重要部位的攻擊,但手上和肩膀上都受了傷,怪物的鳥喙遠比看起來要鋒利得多。
趁著怪物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鷹眼一把將其推開。
“跑肯定跑不過,我兌換的特殊道具能夠讓我的存在感降低,不過對方似乎能夠直接找到我,估計也沒有任何用處。另外,攻擊林正會對他產生這么大的影響,這說明我做對了,敵人越氣急敗壞,說明我做的事就越對。”鷹眼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雖然知道沒用,但還是將特殊道具放了出來。
圓盤在鷹眼頭上轉動,無論是持續時間還是功用都不能解決他此時的難題。
因此,他對準林正又是一拳。
雖然被打了兩拳,但是林正仍然維持著原本的姿勢。
可是,這一拳之后,鷹眼的后背也完全暴露在了怪物面前,又因為鷹眼的行動激怒了怪物,所以怪物再次撲到鷹眼身上的時候,與第一次完全不同了,這一次力氣要大上許多,鷹眼幾乎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在怪物鐵鏈的不斷揮擊下,鷹眼終于失去了反擊能力和行動能力。
而這一切,被鷹眼打了兩拳的林正完全不知道。
見鷹眼已經沒有動靜,怪物將再次將鐵鏈綁在鷹眼的右腳腕上,然后將他拖向新海高中。
隨著鷹眼被怪物拖進木門,紅褐色的鐵銹逐漸開始消散。
“什么鐘聲?”錢倉一熟練的將信息發了出去,可是,這條信息發出去之后,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鷹眼是誰?”
“為什么他會加入到我和菜單的聊天群中?等等,如果這個群只有我和菜單兩個人,那我為什么要建群?”錢倉一對自己的想法非常不理解,“算了,可能是失誤吧。”
雖然心中有很深的疑問,但是錢倉一卻沒有任何想深究的想法。
他躺在床上,然后手向后伸,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不過卻碰到了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發出了響聲。
“嗯?”錢倉一又坐了起來,他看向床頭柜,不知道這里為什么會多出一件外套,接著他看了看地面,發現地面有一副墨鏡。
“我不戴墨鏡的啊?這件外套,我記得……敖康成似乎也沒有……”錢倉一手中拿著墨鏡,可是卻不知道這副墨鏡的來歷。
“莫名其妙……”錢倉一閉上眼睛冥思苦想,可是卻沒有想到任何相關聯的事和人,“先睡覺吧,時間也不晚了。”
他將墨鏡放在床頭柜上,然后起床關燈,“嗯?我之前沒關門么?什么時候記憶力這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