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朱池的母親連連點頭,帶著三人走向朱池的房間。
8歲的朱池單獨一間臥室,臥室不大,不到10平米,衣柜、單人床再加上書桌,已經將房間填滿大半。
朱池的母親指著整齊的被子,說道:
“那天我走的時候,朱池就坐在床上,和平時一樣。”
說著說著,朱池母親的眼眶略顯紅潤,聲音越來越小。
錢倉一見狀,給皮影戲一個眼色。
來到聯華小區的路上,他們就已經商量好計劃。
考慮到朱池的失蹤案過于不正常,所以朱池的父母是重點,如果是朱池的母親,就交由皮影戲來詢問。
皮影戲點頭,來到朱池母親身邊,說道:
“我們去客廳,我還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朱池母親邊點頭邊向客廳走去。
錢倉一和寓言走入朱池的房內。
“朱池的房間應該已經被搜過,我們還要再搜么?”寓言將抽屜拉開,里面都是文具。
“別人是別人,我們是我們。”錢倉一將目光投向床底。
一番搜尋之后,兩人沒有發現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錢倉一走到房間外,看著皮影戲,用眼神詢問皮影戲的情況。
皮影戲站起,走了過來,接著搖頭,說道:
“朱池的父母都喜歡賭,不過不算嚴重,沒有外債,但是兩人與朱池基本上沒有交流。”
“我覺得,朱池的失蹤和他們沒有關系。”
說完,她回頭看了一眼朱池的母親。
錢倉一微微點頭,之后,準備詢問鷹眼那邊的情況,他剛拿出來,千江月傳來了視頻通話邀請。
他點擊確定。
隨后出現的是一個游戲屏幕。
“看見了嗎?”千江月的聲音傳來。
“這是什么?”錢倉一問了句,走入朱池的房間,等寓言和皮影戲過來之后,他再將門關上。
“朱池失蹤那天角色的路線圖,你們不是懷疑他進入游戲了嗎?我找岳龍要的。”
“我們在朱池的家里沒有什么發現,只知道朱池的父母喜歡賭博,對朱池不太關心,還有,過來的時候我們看了下攝像頭的位置,如果攝像頭沒拍到,可以確定朱池的確沒有離開房間。”ぷ999小説首發ωωω.999χs.cΘмм.999χs.cΘм
“那試試還原場景,我們已經要到了朱池的帳號密碼,等會發給你,你拿朱池的手機玩下看看,對了,目前的發現只有這么一點。”
“行。”
“就這些了,下次聊。”
隨后,屏幕變黑,切換回桌面。
“我去借手機。”皮影戲打開門走了出去。
幾分鐘后。
錢倉一登錄游戲來到,朱池的角色出現在屏幕上。
角色的名字叫做“想一直玩下去”,職業是男法師,冰系技能,已經全部命名。
錢倉一發現有一點值得注意,那就是朱池的角色沒有一個好友,好友欄的數字顯示的是00。
“看來他很孤僻。”
“網游的功能主要還是社交,可是他卻一名好友都沒有,即使不想加網友,他也有同學。”
“寓言,我記得你說過這游戲現在很火來著,考慮到這一點,因為游戲冷門,所以不加好友的可能性基本沒有。”
“對我們來說有點麻煩,你問問千江月,能不能想辦法查查朱池的網頁記錄。”
“孤僻不代表什么都不做,也許朱池會在網上留下自己的感想,會將心事藏在里面。”
說完,他轉頭看著寓言。
“嗯!”寓言點頭。
錢倉一打開技能界面,點擊技能音效的播放按鈕。
“寒冰領域!”
“千里冰封!”
“絕對零度!”
中二感十足的喊聲傳出,錢倉一有些想笑,但是又感覺自己笑點沒那么低,于是又忍了下來。
之后,他按照千江月傳來的路線圖開始行走。
“千江月說給他們一點時間。”寓言將手機放下。
因為上部小電影為典型事務所賺取了不菲的傭金,所以這方面的事情不成問題。
很快,朱池的角色脫離安全區,來到與等級對應的刷怪區。
各種各樣的技能喊聲傳出。
錢倉一控制角色繼續前進,但很快就被渾身燃燒著綠色火焰的蛤蟆擋住了去路。
他按了幾下,隨后角色提著法杖敲了上去,十位數的傷害在蛤蟆頭頂冒出,接著,蛤蟆一舌頭伸出,反了法師將近五分之一的血量。
“不行,必須喊技能名才有傷害,這是游戲的設定。”寓言提醒一句。
“呃……我試試……”錢倉一猶豫了下,“千里冰封!”
然而,男法師沒有任何動靜,此時火焰蛤蟆噴出一團毒氣,讓角色持續掉血。
“看來得朱池的聲音才行。”皮影戲雙手撐在桌面上。
“你可以自己設置,原來的技能音效可以儲存在音效冊中。”寓言笑著說。
“要不你們來?”錢倉一看著皮影戲和寓言,將手機遞了過去。
皮影戲雙唇緊閉,大幅度搖頭。
寓言轉頭看著窗外,裝作沒聽到。
錢倉一嘆了口氣,將手機放在桌上,讓人物回到安全區,再重新設置技能音效。
他看著第一個技能,張了張嘴,陷入沉思。
技能的展示效果在畫面上重復播放,朱池命名的技能名是寒冰領域。
只見法師雙手握拳,交叉放在胸前,之后再大力展開,同時一陣藍色的光圈散開來。
技能效果是持續減速周圍的敵人,同時增強自己冰系技能傷害,需要持續耗藍,且有持續時間。
音效評級一共有5級,最低級和最高級的技能效果相差高達50。
朱池拿到的評級是3級,屬于正常等級。
“這個技能就叫……”錢倉一深吸一口氣,一想到之后要不停念技能名,他就非常不情愿。
“你們?”他轉過頭,卻發現皮影戲和寓言都拿著手機,“錄音?”
錢倉一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
“沒有。”皮影戲搖頭,將手機放回口袋。
“我在問千江月怎么樣了。”寓言用無辜的眼神看著錢倉一。
“剛才我已經看過了。”錢倉一的眼神凌厲起來。
“呃……”寓言頓時啞口無言。
“他沒有看手腕。”皮影戲用手肘推了寓言一下。
寓言頓時明白過來。
“算了,你們想錄就錄吧。”錢倉一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