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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緊迫

  張紅梅盡量靜下心來跟劉二丫聊天,想要忽略心里得躁動。

  “紅梅我今天回去了,明天不上學我來找你學習中不?”

  “中啊,明天我給你做好吃的。你想春種請假就得提前學習以后的課程了。”

  “知道了,我明天就來。”

  劉二丫走了,可是張紅梅卻怎么也靜不下心來,查看了一下家里,又把羊都喂了就進了空間。

  坐在浴桶里胡思亂想。現在的事發現和前世幾乎一樣,大事件發生的有早有晚,那么災害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行,得跟劉茂才說說。可是要怎么說?

  張紅梅為難了,又抓頭,這種無力感讓她抓狂。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既可以讓大家提前預防災害,又可以不暴露自己得方法。

  最后還是覺得應該從劉茂才入手,對了還有老太太,老人家睿智,自己明天找她呆著去。

  好像終于找到救星似的,沒有那么心慌了,給自己打氣:人定勝天,自己著相了。

  可是就算這樣心情還是不能好起來,干啥都提不起興趣,就是吃了一塊蛋糕也沒有讓自己心情好些。

  睡覺,到時候再說,自己不是救世主,也不是瑪麗蘇,能做到哪步就哪步吧,最不濟的自己現在在乎的人能夠平安就行了。

  翻來覆去的在床上折騰了半天,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可是還是做了夢,醒了都不知道夢見的是啥。

  外面還是前半夜,出去太冷,張紅梅坐在床上屈膝下巴放在膝蓋上放空自己。過了十多分鐘突然坐起來。爬到床頭柜邊,把上面儲物戒指里的扁平的盒子拿過來。

  駢腿坐在床上,打開放在膝蓋上的盒子。里面都是一張一張的房契,數數都有十張之多,都是京城的,張紅梅沒有去過京城,不知道地契上寫的都是哪里的房子。

  放在一邊,看到下面有一把鑰匙,看著樣子怎么和前世的鑰匙相似。下面還有一封信,看來這才是最重要的。

  張紅梅打開信看完以后都想把儲物戒指里的所有東西都扔了,就當自己從來都不知道。

  這是啥事啊?沒想到就這瘦的沒有二兩肉的小姑娘居然還是前朝的皇族,而且還是嫡系。

  要命了這是,可不可以讓自己回去?崔林就是因為這龐大的資產才被人惦記,以至于犧牲。

  說起來也挺狗血的,皇家唯一的繼承人被忠仆帶出來,隱姓埋名,而且培養成人,看他娶妻生子。

  在戰亂的年代艱難的生存。也許是困苦的物質生活,也許是亂世的心驚膽顫,使得崔林的父親沒有任何的野望,反而成為了一個學者,大學講師。

  兩口子相親相愛,可是只生下崔林一個孩子,直到忠仆去世。

  崔林十二歲時他們的身份終于被有心人發現,又是一輪大逃亡。因為受不了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把儲物戒留給她,告知了事情真相扔下讓她獨自一人生活,崔林的父親自殺,母親也隨著一起去了。

  崔林是以孤兒的身份求學,入伍。

  可是哪有不透風的墻?有心人的尋找終于鎖定了崔林。而她現在已經生下張紅梅,不得已只好告訴張愛國真相,也就是他們申請去邊境的時候。

  至于他們的犧牲也是有人安排的,既然得不到前朝的財富,那就沒有讓她活著的必要了,主要還是覺得她也不知道。

  畢竟崔世濮兩口子在外人眼里太平和。

  而且小時候逃亡時更是要過飯。沒有漏出一點有錢的影子。

  崔世濮兩口子在人前對崔林不好,不看重,甚至嫌棄的樣子,都不能確定崔世濮知道寶藏的下落,所以都認為崔林不知道。

  太狗血了,不想要這樣的身份。張紅梅把盒子扔在了一邊,頹廢的躺在床上。就說這盒子一定有問題,不想看,可是手賤還是沒臉的看了,現在好了,不知道跟知道那是兩種概念啊。

  既然都這樣了,也得接受了,難不成自己再死一死?還是算了吧。往好處想就是自己提前知道了也許能夠避開危險呢?(真啊Q)

  打開信封里的藏寶圖,居然就在劉家屯后面的山脈里,等到有機會先收起來,那可是自己擔驚受怕的報酬。(還不承認自己愛財)

  沮喪的出了空間。還是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吧。

  把羊奶擠出來,和面放進空間里發酵,先給自己做飯,畢竟人是特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咋也不能委屈自己。

  一大碗西紅柿熱湯面,還臥了一個雞蛋,吃的飽飽的,心里就沒有那么沮喪了。

  面已經發酵好了,蒸在鍋里,一會兒去看老太太空手去不好,別的也不方便拿,這些明面的好東西才是最拿得出手的。

  這次把一鍋饅頭都端著了,自己吃了幾天不想吃了,干脆都給了,還好看。

  自己過了熱孝,是可以進別人家了,所以直接端著盆子進了院子。

  老太太把她迎進屋里“你這丫頭省著點過,給我嘗嘗就中了,不用總做,糟踐了。”

  “給我太奶吃咋會糟踐?您老就放心吃,我還供得起的。”

  “太奶,我昨晚上做噩夢了,夢見旱災,地里顆粒無收,把我嚇壞了。”張紅梅還是決定以這樣的方式說出去,自己的腦容量實在想不出別的說辭。

  “跟我說說具體咋回事?”

  一老一少都駢腿坐在炕上,老太太的神情也緊張了,農民就怕災害,地里沒有收成那就要命了。

  “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干旱好幾年。”

  “愛民你去叫你三哥過來。說我找他有事,馬上去。”老太太高聲喊著自己的孫子。

  “知道了奶奶。”劉愛民向來把老太太的話當成圣旨的,放下手里的鋸子立馬去找人了。

  “太奶,難道這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得重視起來。雖然你一個丫頭家的夢當不得真,但是去年也就下了一場大雪,以后就沒有了,這不對。每年至少一個月有一次雪,以前沒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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