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我太喜歡你懟人的樣子了。”王穎就差膜拜張紅梅了。
“那是,難道自己惡心了,還要笑臉相迎嗎?”
“你們兩個可以啦,女孩子要有點樣子。”
“王阿姨,難道你不認為紅梅這樣很厲害嗎?”
“是厲害,但是也不能總這樣,女孩子不能太尖銳了。”
車子停在一邊,張紅梅看著副食品商店里的人慫了,這人也太多了吧?
蔫蔫的上車。發動車子,緩慢的向城外開。
快了也沒用。還得等著周元清。
再說周元清,看著張紅梅囂張的開車離開,心里恨到極點了,這是裸的看不起自己啊。
門內的成子笑嘻嘻的跑去告訴了顧傳明,太解氣了。
顧傳明聽后哈哈大笑,就應該這樣,沒有誰敢真正的惹到張紅梅的,至少在這四九城是這樣。
“首長,你說周元清敢過來敲門嗎?”
“呵呵,他要是有那個膽子我倒是對他刮目相看了。”
“嘻嘻,我看未必,我覺得周元清這里有點問題了。”成子指了指自己得腦袋。
“敲門也不搭理他,給臉了,你下午去開輛車過來,選輛好的,回來給紅梅開。”
“知道了,我聽說來了一批新車,還有后備箱,給紅梅最合適了。”
“那就去選好的回來。這丫頭太重感情了。”
成子撓了撓腦袋,這話可不是說給自己聽的,是老首長在感嘆罷了。
李國良開車回來,就看到周元清孤零零的蹲在地上。心里笑翻了,真解氣。
停下車,趕忙的下去“周少,請上車,讓你久等了。”
“他媽的,知道讓我久等了,還不快點。那賤人竟然丟下我先走了,等著,我收拾的她服服帖帖的。”
李國良:白日做夢不太好。
另一位司機也過來,向周元清行了禮。
三人上車,是借調來的司機開車的“周少,咱們自己走嗎?”
“那賤人說了,去商店買東西了,窮皮就是窮皮,土包子,沒有見過世面。她說在公路上等著咱們。”
“周少,這位是主席的乙班司機錢秀臣,今天就他在崗,您覺得他的技術怎么樣?”
“還行,我睡一覺,那個老妖精昨晚上榨干我了。”說完躺在后座休息了。
李國良和錢秀臣對視一眼,心里萬分的鄙視周元清。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都不知道磕磣好看。
剛上公路就看到了張紅梅的車,司機跟那車摁了一下喇叭,兩車一前一后的行駛在這公路上。
“周少,周少?”李國良叫了兩句沒有得到回應也就算了,心說蠢貨,也就你還有心情玩女人,睡大覺。
錢秀臣手指點了一下方向盤,李國良點了點頭,這才集中精力跟在前面車的后面。
張守義也聽到了匯報,知道了張紅梅慫周元清。并且丟下他的事,開懷的哈哈大笑,這丫頭啊。總是歪打正著,她這樣的表現讓周世雄放心。
張紅梅從身上的挎包里掏出紅薯干,一邊開車,一邊慢慢的嚼,“王穎,王阿姨你們倆吃紅薯干不?可好吃了,我留的特別的好,沒有生蟲子。”
“紅梅,我要吃,沒事磨磨牙。”
“我也來一塊。慢慢的嚼,消磨時間了。”
“可不是,就是連軸轉咱們還得三天三夜呢,有的熬了。”
王阿姨你還是教我們外語吧,這樣還能時間過得快點。
王穎夸下臉來,自己對這個外語真是一竅不通啊,就算聽明白了,就是張不開嘴,不像紅梅,人家張嘴就來,而且聽著很王阿姨一樣,太打擊了人了。
王穎趕緊的收斂,說不出來也得聽的懂吧?還是認真的學吧,要不差太多了。
兩輛車到了L市都是下午一點了,周元清是餓醒的,張紅梅三人商量去飯店吃飯,要不然不知道晚上能到哪里呢?還得去加油。車上雖然有兩桶油,但是到城市還是加滿了的好。能不用備用的就不用備用的。
王穎下車拎著一包麻將燒餅,這時候飯店也沒啥吃的了,就只有三合面的菜包子,還是干白菜餡的,一點油水都沒有。
周元清咬了一口就吐出來,“這是什么東西?”滿臉的嫌棄。
“周少,車上有點心。要不我給你拿過來?”李國良看著周元清那個嬌縱的模樣,實在是覺得厭惡。忍耐吧,應該很快就可以結束了。
“車上有多少?”
“就一包就二斤。”怎么這么點,本來還想著拿著討女孩子歡心呢,就這么點都不夠自己吃,實在是沒有辦法大方,就說這丫頭是窮命吧。
“你們吃吧,我上車睡覺了。”還知道在張紅梅面前掩飾一下的。
張紅梅在周元清走后,讓王穎打開麻醬燒餅,也給李國良他們兩個人一人兩個。
三個女人也是一人兩個,而且還把定的包子也都給兩個人了。
王欣怡瞪了一眼張紅梅,這丫頭,這樣做的明顯,也太不給人家留面子了。
張紅梅無所謂,周元清在跟前都沒有胃口,走了更好,空氣都覺得新鮮了。
李國良兩人先把麻醬燒餅吃了,又一人吃了三個包子,趕忙的上車了,要不那個精神不正常還多疑的人又得瞎琢磨了。
就剩下三個女人了,王欣怡講究的是食不言寢不語,細嚼慢咽的飲食習慣,現在雖然在飯桌上也會加入聊天,但是細嚼慢咽是一定要兩個女孩子堅持的。
又跟服務站要了三碗熱水,這才上車。
“王穎,你晚上開車,你去后面睡一覺,讓王阿姨坐在前面。”
周元清都等的不耐煩了,才看到張紅梅她們三人出來,恨得牙癢癢。
接下來還是在教學中度過。
“紅梅,你的基本口語都沒有問題了,至于寫咱們就以后學了,我給你帶了一本外文書。你有時間就多看看,我先給你讀,慢慢的就像咱們漢字一樣,你就能學會了。”
“行,我知道這個不能著急的,咱們倆以后盡量用外文對話吧,我的不足你好給我點出來。”
“行,就應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