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商量,張紅梅和曾仲康兩人騎車回去,其余三人還是坐車。
張紅梅真的非常的不習慣,這里的行駛方向和自己的習慣正好相反。弄得她都冒汗了,看著自己對面飛快開過來的汽車,嚇得都不知道躲閃了,還是曾仲康一把拽住了她。
“看著這樣行駛太難受了。”
曾仲康看著嚇得臉色刷白的小丫頭,再也不是剛才車上那大義凜然的樣子,心里笑了,這才對嘛。
“慢慢習慣就好了。咱們也沒有急事,要不推車著回家?”
“不用了,早晚都得適應,慢慢騎就好了,剛才謝謝你了。”
曾仲康搖了搖頭,”你在里面,我在你外手騎。”
“就是給我擋著危險唄?謝謝啦!”
只有三站地的距離,十分鐘就到家了。
“剛才路上的事不要跟大家說,我怕他們擔心,以后有你跟著。我自己再小心,不會出問題的。告訴他們也就是多幾個人擔心罷了。”張紅梅進院子前囑咐曾仲康。
“嗯,我不會說的。”心想這丫頭還真是善良,以她現在的身份,就是做出出格的事也不是問題,可是她還要為別人著想,這種品格太難得了。
王欣怡迎了出來“紅梅,你能適應這里的行駛規矩嗎?”
“還行,剛騎上車不適應,不過騎了一會兒好多了。”
“那樣就好了,我剛來時適應了一年,有時候還是會走錯。
中午你想吃什么?我今天在菜市場買了很多的菜,晚上大家都回來,今天吃頓豐盛的。”
“我幫您一起,咱們就吃米飯好了。”
“不用你,菜我都準備好了,發了面,人多咱們做兩樣。”
“您一個人太累了,再說他們還沒定什么時候回來呢?我估計他們也不一定回來吃午飯。”
張紅梅正說著,孔玉順他們就回來了。
“哼!我就說紅梅他們一定比咱們早吧,你們非得要走著回來。”蔣明艷埋怨其他的幾人。
“好啦好啦,你們去歇一會兒,我去給你們倒水。”王欣怡出來打圓場。
張紅梅對于蔣明艷的那點好感蕩然無存了。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就好了,這可是個不定因素,自己對她注意點就是了。
“紅梅,你買了自行車了?”董玉萍看著院子里停的兩輛自行車,這可是比自己以前得那輛漂亮多了。
“嗯,我沒有特殊情況不會住宿,來回來去回家坐公車得花不少錢,還不如買一輛自行車代步。”
“這自行車真的漂亮,得不少錢吧?我覺得我們也應該買,學校那么大,要是走路就太累了,也浪費時間。今天我們看到有不少的學生都在校內騎車呢。”蔣明艷一臉羨慕憧憬的說。
“呵呵,還行,一輛就是一百五十。”
“太貴了,我帶過來的錢也就這么多,那也不能都花了,以后手里沒錢怎么行?”
張紅梅也懶得搭理蔣明艷了,這里的大學比首都大學也沒有大多少,大家還不都是走路?
男同志們都進了屋子,因為剛才的話題挺尷尬的,所以女孩子們也不在外面了。
張紅梅直接進了廚房,幫著王欣怡燒火。
董玉萍她們也進來了,大家摘菜,洗菜,切菜,好一通忙活。
都快一點了,飯菜才上桌,大家狼吞虎咽風卷殘云的一般解決了午飯,還是分工合作收拾。
張紅梅看著大家都在客廳里,站起來“今天大家都在,我有重要的事要說。
咱們能夠無憂的來到這里深造,是祖國和人民給予的,今天我和程光煦說了,現在在這里我還要重說一次。
我不希望大家被花花世界迷了眼。你們要知道你們來這里的初衷。我更不希望你們經不住誘惑,拋棄自己得祖國和人民,拋棄自己的身份。
也許有的人心里會想,你張紅梅算什么?用得著你在這里充大瓣蒜?
那么我就告訴你,我是國人,我有權利,有義務監督你們,當然大家都是互相監督的,你們要記著,現在你們能夠平安的到這里是怎么來的?專用的客輪,專用的飛機。你們自己有這個實力來實現嗎?那是國家給予你們的,那是人民的血汗錢換來的。
還有,你們現在在這里的所有費用是國家給的。不要說你自己帶錢了,那是你在國家掙的國家的錢。再說你帶的那點錢夠交一個學期的學費嗎?現在正是緊張時期,領導人為了咱們能夠來這里深造付出了什么你們知道嗎?
所以我拜托大家永遠記住自己是國人。拿出你們的實力來,盡可能的多學,將來有報效祖國的機會。
我不管你們怎么想我,我只要對得起自己得良心就行了。也請你們摸著自己得心口,能一樣的說出你對得起祖國和人民。”
張紅梅說完也沒有坐下,而是看著這屋子里的十五人。
曾仲康站起來鼓掌,剩余的人也都起來了。
從孔玉順開始表決心。就連張紅梅最不看好的蔣明艷也是誠懇的保證,至少現在張紅梅放心了。
“以下是我個人的觀點,你們聽聽。誘惑之所以成為誘惑,那就是有吸引我們的地方,我們是新一代的人,我們大多都想實現自己的自身價值,但是你們要想,咱們是要跟在別人身后,還是要自己挑大梁勇往直前呢?我個人喜歡創造。”
“對,我也是這么想的。將來咱們學成回國,將會有大片的空間供我們發揮。咱們都說好了,要互相監督。”韓廣太也清楚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這里面沒有傻子當然都明白這個道理。
今天的這個場景在座的人直到死都沒有忘記。
趙天成笑呵呵的站起來,“好了,大家都坐,我非常的欣慰,國家出了你們這樣的人才。
下午我給大家補習外語的書寫和拼讀,其實這個也是有竅門的。咱們就在在客廳里,想學的留下,不想學的可以回去休息了。”
張紅梅笑了笑“謝謝趙先生,我上去拿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