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家里沒有游戲機,你們可以去玩拼圖,這是我設計出來的,還沒有給懷亞特。你們先去玩!”
兩人歡快的牽著手上樓,蔡培林也跟在他們后面。
只有曾仲康還坐在客廳。“紅梅,我的一個朋友來了。”
“哦?是咱們國家的?”
“嗯,我把他安排到了周家的那個房子里。”
“還是接回來吧,那里吃住都不方便。”
曾仲康直直的看著張紅梅。
“不會是那人吧?”
曾仲康點了點頭。張紅梅站起來“咱們過去把他接回來,不行就住在我書房。”
“還是不要了,家里有小孩子。再說他兩三天就離開了。”
“那也不行,走,咱們過去。”
曾仲康沒有辦法,只能隨著張紅梅。
跟趙天成打了聲招呼,又告訴安妮,自己出去一趟。
兩人到了那房子。曾仲康敲門。
甲在樓上已經看到了曾仲康過來,下車的還有一個女人,這不會是當家主母吧?
別人也許不清楚,但是他是真的知道。自己還保護過她。
趕忙的下去開門。張紅梅看了一眼這個瘦小,不起眼的男人。真是丟在人群都不可能再次找到的那種人。
三人進了客廳。“我是張紅梅,你收拾一下東西,就說你是偷渡過來的,然后投奔我來了,我會把你送回去。”
張紅梅想了一路。也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甲笑了,“夫人,您不用擔心我,我自有辦法。”
“他們有沒有發現你?”
甲搖頭“我不知道。應該是沒有留下馬腳的。”
“這樣的話,我明天去安排。看看后天你能不能離開,但是你必須跟我回去,還是剛才的那個借口。在這里更是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
“我怕給你惹來麻煩。”
張紅梅冷靜了下來,靠在后靠背,“那我和曾仲康就搬過來。
必須給你打掩護。不能讓你出現的太突然了。”
甲心里有點感動的。接受了張紅梅的提議。
“走,我帶你出去吃飯,咱們得大大方方的。”
最后三人開車去了牛排店。甲對于這些還是很快的接受了。張紅梅看著像模像樣的男人,覺得這真是人才。
怕太突兀了,所以曾仲康他們兩人也都點了一份。
現在張紅梅大腦在飛速的轉動。是不是可以給甲弄一個臨時的身份?
一會兒回去還是問問張守義的意見。
張紅梅心里不停地祈禱。“千萬不能有事。”
吃完飯后,三人回到家以前的周家。“你們兩個休息,我回去一趟,也要知會家里一聲,還有安排下安妮。”
“紅梅,你不用過來了。我們兩個就可以了。”
張紅梅搖搖頭,這樣不行。“你們休息吧,我回來敲門。”說完開車走了。
回到家看到王欣怡的房間虛掩著,輕輕的敲了敲門,才進去。
“王阿姨,我有一個朋友偷渡過來了,我得安排他,所以我去那邊住。”
“回家來吧,這樣方便招待。”
“不用了,寧寧還太小。我去跟安妮說一聲,給卡洛斯打電話接安妮回去。”說完離開了。
張紅梅先是撥通了卡洛斯的電話。
“你今天把安妮接回去吧,我這里來了一個朋友。”
“好的,我現在就過去,你在家里等我一會兒。”
“好。”
張紅梅找到了安妮“寶貝,媽媽的朋友來了,所以不能在家里陪你了,所以你爸爸過來接你回去,媽媽下周過去接你好不好?非常的抱歉。”
安妮聽了張紅梅的話,善解人意的笑了笑“沒關系的媽媽,您去忙?用不用我幫忙招呼客人呢?”
“不用了,媽媽自己就可以了,你乖乖的回家好不好?”
“好啊!媽媽,我爸爸什么時候過來?”
他應該是出發了,你先和你程舅舅玩,我去收拾一些東西。
張紅梅回到書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太震驚!趕忙給張守義寫信。
張守義第一時間招出媳婦的信。看了以后皺著眉頭。甲怎么去了M國?
難道出了什么事?
“媳婦,甲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看不出來他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剛才還請他去外面吃飯。”
“張大哥,我是不是幫著他弄一份身份證明?”
“可以,就讓他留在那里一段時間。”
“行,一會卡洛斯過來,他辦這個應該沒有問題的。”
“媳婦,你準備告訴他們甲的身份?”
“不,他們心里只會猜測,但是不會問出口的。”
“行,就說他在南陽偷渡過來的,他會說南陽的話。”
“好了,我知道了。我就留下他一段時間。”
張紅梅匆匆的收拾了幾件衣服,又拿出一千塊錢。這個給甲。
還不知道甲的名字,又給張守義寫信。
“這個他們的名字都是代號。就叫張宏生吧。”
張紅梅收拾好了,下樓坐在客廳等著卡洛斯。
大概十分鐘,卡洛斯到了。“紅梅,咱們去樓上談談?”
“嗯。”
“卡洛斯,我一位南陽的朋友偷渡過來。能不能幫他弄一個身份?”
卡洛斯看著張紅梅,發覺這姑娘眼神有點閃躲。立馬聯想到了二王子的事。
“好,明天就派人給你送過來,時間就是一個月以前。”
“太謝謝你啦!”
卡洛斯搖頭,“咱們不用這么見外的,他的信息告訴我。”
“張宏生,三十歲。”
“好,你知道了,我接安妮回去了。”
張紅梅送走了父女倆,也開車離開了。
三人坐在空曠的書房“你以后就是張宏生,南陽人。今年三十歲。明天會有你的身份證明送過來,你是一個月以前來的。”
張宏生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還有,短時間你不能回去,我把你安排到農場行嗎?”
張宏生點頭“可以。聽從安排。”
“好,那咱們就統一口徑了,車上有被褥,咱們抱上來,你們住樓下,我在樓上。”
都安排好了,張紅梅躺在床上望著房頂,一點睡意都沒有。也許是換了環境,也許就是緊張害怕。
突然間笑了,自己這是不是有點地下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