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紅梅,我晚上再過來看你。”
“好啊,舅姥爺,你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
“那就我吃什么,就做什么了。”
“好!”
送走了周世雄,蘇晨陪著張紅梅進了臥室。
“你去休息吧,有事我叫你。”
張紅梅插上門進了空間,喝水,泡澡。躺在舒服的床上,放著舒緩的音樂沒一會兒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非常的沉,在外面總是不踏實一會兒就醒,可能還是潛意識的覺得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睡到自然醒真的舒服。打開電腦,看一部以前的喜劇片,哈哈大笑后覺得渾身上下從來沒有過的輕松。
出去后,看了看時間,還是出去陪著老太太聊天吧!要不老人家該寂寞了。
有胡愛芬在,村里的八卦還是大多都能知道的。
“大娘,大山和王小蕊究竟怎么回事?我一直挺好奇的。”
“這個有很多說法,具體的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不過我知道大山從小就喜歡小蕊。”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不過既然大山喜歡她,為什么上次回去,感覺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他不是那么沉默的人啊!”
“婚后不幸福,小蕊讓王紅喜兩口子寵溺的不像樣,就是再喜歡也磨沒了。”
“我還是喜歡以前的大山哥。我上次都沒好意思問。”
老太太白了一眼張紅梅“少蟬聯他們的事。沒有一個懂事的,大山媽被氣的半年都沒有起來炕。小年輕就知道情啊,愛的,都不在乎家里人的想法。
老人家難道會害你們?都是給你們最靠譜的建議,一個個的都不聽。”
“太奶,你說要是沒有情啊,愛的,生活有什么樂趣?”
“你當時就對張守義有多少情愛?”
“那你們當時也都不愿意來著。”
“我們不愿意是因為他的身份太高,我還活著,真的有事,我還能給你撐腰,可是等我死了,哪個能出頭?你個死丫頭就是主意正,就是你看不上竟澤,找一個普通人也行啊,你偏偏找他,陰陽怪氣的,心思深沉,跟他過日子都累心。”
“嘿嘿,我當時不是被逼的嗎?再說了,張守義目前為止表現的還是可以的。”
“你們才剛剛結婚,能看出什么?要是他現在對你都不好,那你就是真的眼瘸了。”
“呵呵,怎么會?太奶,我現在真的挺幸福的。”
“咳!我知道,所以我希望你一輩子都能這樣。”
張紅梅心說怎么就扯到了自己身上?
“大娘,大山他們兩個都不回劉家屯嗎?”
“回啊,但是各回各家,王小蕊這個孩子一點都不懂事,你是小輩,就算長輩真的不對,你也不能對著來。你不知道,她就差和大山媽對罵了。”
“大山哥家就他一個孩子,這下可是真的讓兩位長輩傷心了。”
“那有什么辦法?現在他們兩家都成了仇人了,建設結婚,大山爹就是和普通莊親一樣,隨了一塊錢的禮,兩口子都沒去。
你說孩子們都在一起了,現在還這樣頂著干?有什么好處?倒是讓兩個孩子為難。”
“大娘,他們結婚都有兩三年了,怎么還沒有孩子?”
“這個就不清楚了,大山現在見到誰都陰沉著臉,一點也不像以前一樣了。”
“都是沒出息的慫貨,敢做不敢當的玩意。”老太太是真的生氣,本來想好了他們這一代培養大山接劉茂才的班,別看王紅喜是村長,那就只是表面的,真正有權利的還是劉茂才。
“太奶,也許我就不應該給他們找去市里的工作,他們在村里也會老老實實的。”
“也是一樣,爛泥扶不上墻,就是爛泥扶不上墻。”
“太奶,你說他們十個怎么都變了?人是不是長大了,就會變了,我再也感受不到小時候那么純潔真摯的感情了。”
“你就沒變?”
“太奶,大娘,我也變了嗎?”張紅梅有點驚悚了。
“你感覺不到嗎?”
張紅梅點頭,“大娘,我哪里變了,是不是讓人不喜?”
“上次立存媽的事,如果換成以前的你,絕對不會那樣做的。”
“也就是說我現在盛氣凌人,不可一世?”
“沒有嚴重到那個地步,但是你確實有點脫離了以前的淳樸了。”
“好了,想那么多干啥?你現在的身份難道還要和以前一樣?”
“太奶,我沒有變得面目可憎吧?”
“沒有,你還是以前的你。”
“沒有哄我?”
“我哄你干啥?要是你真的變了,我哪有功夫搭理你?”
“嚇死我了。我雖然不是人民幣,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喜歡。但是我也不希望變得冷漠,沒有人情味。至少要做到不讓大家厭惡就好了。”
“中了,竟想著沒用的。你現在就是好好的養著,把孩子安全的生下來就好了。”老太太白了一眼張紅梅,這丫頭越來越矯情了。
“太奶,您這樣真的非常的不好,我覺得我生下孩子以后,在家里就會徹底的失寵的。”
“你都不害臊?這么大的人了,還跟孩子爭寵?你的臉呢?”
“這和臉不臉有什么關系?我就不能吃醋?
太奶,以前我就是怎么勸你你都不來首都,現在孩子還沒有生下來,您就巴巴的過來了,哼!將來孩子就給您養了,我不管了。”
“不管就不管,沒有你,我一樣能把孩子養大。”
“真的不用我了?”
“那是你自己不想管!”
“寶寶啊,你老祖不要媽媽了。”
胡愛芬看著老少兩人拌嘴,特別的開心,這還是那個只對家里好的丫頭。
李嬸過來了。“紅梅,你李叔買了一條大草魚,有七八斤呢?晚上咱們吃什么?”
“魚丸好了,還好消化。”
“好,那就蒸饅頭吧?”
“行啊,我想吃豆包了。”
“可以,我這就去做。”
“太奶,你說周世雄這總過來吃飯我也有點不自在啊!”
“哪能怎么辦?把他轟出去?”
“這個好像不行,這可真的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