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青銅門……
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機關遍布,不過貌似也不用,因為首先你得進的來,進不來的,什么機關都是空的。
青銅門之后就是一個非常寬敞的大殿,而殿中……
說是衣冠冢,但沈侯白看著更想是一個私人的起居室,里面真是什么都有。
比較顯眼的便是一副巨大的肖像畫,而肖像畫中的便是一身白衣勝雪的玄月。
“怎么……看呆了?”
看著沈侯白盯著玄月畫像看的沈侯白,不知是吃醋還是什么,李紅衣的虛影在這個時候說道。
沒有理會李紅衣,沈侯白走到了一塊屏風之前。
上面還掛著一些很明顯的女性衣著。
本能的,沈侯白伸手將衣服拿了下來,接著在端詳了一會兒后,沈侯白便確定了,這應該是玄月的衣服。
“衣冠冢。”
看著手上的衣裳,沈侯白無語說道。
只因這和他心里所想的‘衣冠冢’差的實在有點大。
很快,沈侯白又走到了一只玉石床前,這里也有著玄月留下的衣裳,其中有不少還是內‘衣’,還是那種很魅‘惑’的款式。
“這兩人果然是師姐妹。”
沈侯白心下說道。
因為玄月似乎和李紅衣一樣,不管是衣服還是內‘衣’,都是隨處丟。
或許是她覺得不會有人進的來……
“嘖嘖嘖,這個女人……真是一點不講究,衣服就算了,怎么內‘衣’也亂扔。”
聽到李紅衣的話,沈侯白下意識的扭過了頭,然后看向了李紅衣的虛影,因為在沈侯白看來,她是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人,若非是他看的緊……別說內衣亂扔了,就是洗澡,十天半月都能不洗給他看。
“你……你看我干什么?”看到沈侯白看向自己的目光,李紅衣不由得說道。
“你好看啊。”沈侯白諷刺道。
不過李紅衣顯然沒有領會到沈侯白諷刺,她一臉笑嘻嘻的說道:“是真嗎?你真的認為人家好看?”
“假的。”沈侯白無語說道。
“嘻嘻,你騙人。”李紅衣笑嘻嘻道。
沒有理會李紅衣,沈侯白繼續探索了起來……
很快,沈侯白便發現了一件帝兵。
果然,無敵級的存在,帝兵這種東西肯定是不會缺的。
有一件帝兵,這便代表了沈侯白這次不算白來了。
不過下一秒,沈侯白的視線中便出現了一支白玉瓶。
沈侯白的直覺告訴他,這支白玉瓶應該就是玄月的極道帝兵了吧。
果不其然,當沈侯白拿起這支白玉瓶,他便立刻感受到了來自白玉瓶中‘大道之力’的氣息。
“紅衣,是它了吧。”
沈侯白問道。
“恩。”看著沈侯白拿起的白玉瓶,李紅衣說道:“這就是玄月那個女人的都天白玉瓶。”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都天白玉瓶應該也有什么特別的效果吧。”
目前為止,沈侯白獲得的幾件極道帝兵都有各自的功能,比如吞天魔罐,擁有吞噬煉化的效果,時空鏡,擁有穿梭的效果,又如李紅衣的永生之杯,由杯中誕生的永生之水可以延年益壽,所以玄月的都天白玉瓶相信也同樣擁有不可思議的效果。
“嗯。”
“玄月的這個都天白玉瓶和我的永生之杯差不多,都有枯木逢春,起死回生之效。”
李紅衣回應道。
“原來如此。”
聽到李紅衣的述說,沈侯白點了點頭。
目前,沈侯白已經是五劫帝級,之后還有六劫,七劫,八劫,九劫甚至無敵劫,到時候他免不了的會需要系統恢復,只是系統恢復太花費拔刀次數了,而李紅衣的永生之杯,里面的永生之水早就已經被他用完了,雖然六劫還沒有來,但沈侯白的心里一直擔憂著要著度過。
現在……有了這都天白玉瓶,七劫,八劫,九劫甚至無敵劫怎么過,沈侯白或許沒有什么頭緒,這六劫應該是沒問題了吧。
“紅衣,這都天白玉瓶要怎么用,和你的永生之水比是多還是少?”
不清楚玄月的這個都天白玉瓶恢復的能力如何,沈侯白首先考慮的是它可以使用多少次,要是一次兩次,那么他的六劫超天劫恐怕也幫不上多少的忙。
“這個比不了,我的永生之杯需要時間沉淀,而玄月的這個都天白玉瓶,理論上是不需要沉淀的,只需要生命精華,簡單來說就是吸取生命就能轉化成它的效果。”
“吸取生命?”
“需要多少?”沈侯白大致已經明白了李紅衣的意思。
“大概需要一百萬的生命才能使用一次吧。”
“一百萬。”沈侯白的一雙眼眸不由的瞪大了起來。
“是啊,所以有點兒雞肋。”
“這也是為什么玄月那女人會把它放在這里的原因,用起來還得殺上一百萬多萬妖魔,而這都天白玉瓶又沒有吞天的吞天魔罐那樣,可以漫天吞噬妖魔的效果,所以……你懂的啦。”
李紅衣一邊言語,一邊攤了攤手。
雖然有些雞肋,但畢竟是極道帝兵,加上沈侯白還可以利用系統的融合來改造,所以沈侯白完全想不出不要的理由,便隨手收進了系統倉庫。
“嗯?”
“這是什么?”
當沈侯白將玄月的都天白玉瓶收入系統倉庫后,沈侯白的眼簾中便又進入一件讓他在意的東西。
這件東西不是別物,正是李紅衣所說的‘雙龍玉佩。’
“紅衣,這就是你口中的雙龍玉佩吧?”
來到一張圓桌前,圓桌上有著一個墨綠色的盒子,而盒子蓋竟然是打開著的,使得沈侯白一眼就能看到盒中躺著的,雕綴著兩條二龍戲珠狀巨龍的玉佩。
伸手,沈侯白將盒中的‘雙龍玉佩’拿了起來,拿起的瞬間……沈侯白的耳畔傳來的系統的聲音。
“系統提示:發現太古級‘雙龍玉佩’。”
“果然太古器。”
隨著沈侯白聽到系統的提示,沈侯白說出了‘太古器’三個字。
聽到沈侯白的話,特別是聽到‘果然’二字,李紅衣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她并不認為沈侯白會知道‘太古器’,但既然有‘果然’二字,那么可以肯定的說,沈侯白是知道的。
“老公,你知道太古器?”
李紅衣下意識的問道。
“知道。”
沒有隱瞞的意思,沈侯白回應了李紅衣。
“你……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知道沈侯白的年齡,也就二十多歲而已,在這個年紀時,李紅衣也不過封王級而已,別說擁有‘太古器’了,就是見都沒有見過,然而……沈侯白卻是已經知曉‘太古器’的存在,委實是讓李紅衣大大的吃驚了一把。
不過轉念一想,李紅衣便釋然了,自己這老公不過二十多已經五劫帝級了,而且還能變出無數她從未見過的東西,知曉‘太古器’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也因為如此,李紅衣突然又道。
“老公,你不會是什么太古強者的轉世吧。”
聞言,沈侯白不由得一愣,待三四秒后,沈侯白才說道:“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不會是真的吧。”
還以為沈侯白的話有弦外之音,使得李紅衣忍不住又道。
“如果這樣能解除你的好奇心,那我就是太古強者的轉世。”沈侯白說道。
把玩了一會兒雙龍玉佩后,沈侯白便收入了他的系統倉庫,接著,他便又開始搜尋了起來。
可以說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沈侯白都搜索了一遍,除了又發現了一件帝兵,其他的都是些可有可無的東西。
如此,沈侯白便決定離開了這里了。
不過就在沈侯白原路返回的時候,青銅門外,此時已經聚集了大概一百多頭的妖魔。
因為砸門的妖魔都已經被沈侯白干掉了,所以,外界聽不到‘叮叮當當’砸門聲的妖魔,立刻便意識到了這里可能出問題了。
而當住在帝宮中妖魔來到地洞,看著滿地斷頭的妖魔尸體,他們便確認了這里確實出問題了。
就在五頭九重王妖疑惑著是誰殺了這些妖魔時,在李紅衣的力量下,青銅門上龍型雕刻的巨龍口,那個一人高的小門又出現了,使得瞬間……在場的妖魔們全部看向了打開了巨龍口。
也就幾秒鐘的樣子,沈侯白由巨龍口中飛了出來,然后他的眼簾中便看到了此刻聚集在地洞中的百十來頭妖魔。
“人族。”
看到此刻出現的沈侯白,一頭妖魔叫喊了起來。
“什么人族,哪來的人族,你眼瞎了啊。”
正當沈侯白準備動手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一頭九重的王妖伸出拳頭對著叫喊的妖魔一拳打了過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在場的妖魔們看清楚了沈侯白的臉面……
“鬼……”
又一頭妖魔差點失聲叫出‘鬼面’二字,但只說了一個‘鬼’字,下面的‘面’字便再也說不出來了,因為他的嘴已經被一頭九重的王妖給捂住了,同時這頭九重王妖對他說道:“鬼什么鬼,是不是沒睡醒?”
亦就在這時,剩下的三頭九重王妖的中一頭,此刻開口道:“走,都走,這里什么都沒有。”
說完,他已經帶頭向洞口外走去了。
而這時的沈侯白,微微瞇縫眼眸的同時顯得有些詫異,但有一點不可否認,他們的演技不錯。
不過沈侯白也理解,比起被他殺,能活命演一下又何妨。
此時此刻,剩下的妖魔們終于領悟了九重王妖的意圖,于是……一個個全部轉身走向了地洞外,同時嚷嚷道:“奇怪,到底是誰把他們殺掉的?”
“難道是自殺?”
看到妖魔們拙劣的演技,沈侯白身后的李紅衣不由得嘴角一揚道:“老公,能讓妖魔假裝看不到你的,恐怕也只有你了。”
“我有那么可怕嗎?”沈侯白吐槽道。
吐槽的同時,他已經走出了地洞,待環顧四周后,沈侯白白光一閃,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而當沈侯白消失后,五頭王級的妖魔這才又圍攏了過來,然后看著沈侯白消失的地方道。
“d,還好老子機智,否則的話……我們恐怕就和下面那些家伙一樣了。”
言語間,這頭妖魔用手擦了擦額頭上已然滲出的冷汗。
“老兄,還是你厲害,竟然想出看不到他。”
“還好吧,我也是急中生智。”
“你也不錯啊,立刻就領會出了我的意思。”
一時間,妖魔們開始互相追捧了起來。
“大人,要不要向上面報告……”
這時,一頭小妖走到了五頭王級九重妖魔的身旁。
不過話還未說完,一頭九重王妖便喝道:“報你個頭,報上去說什么?”
“說我們假裝看不到鬼面?”
聽到九重王妖的呵斥,這頭小妖不由得說道:“那……那就不上報了?”
“不上報。”
害怕這些小妖沒事找事,這頭九重王妖便再次喝道:“你們都給我記住了,今天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李紅衣的廂房,沈侯白躺在廂房的床上,手中則拿著從系統倉庫內取出的雙龍玉佩。
不知道為什么,‘雙龍玉佩’和沈侯白手上帶著的‘龍之戒指’似乎有著一種共鳴,只要將兩者靠近,‘雙龍玉佩’就會發出一陣氨氖之光,而龍之戒指,戒臺上的寶石也會忽明忽暗起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李紅衣知道了……沈侯白的手上還有一件‘太古器’。
“老公,你這龍之戒指讓人家看看。”
說話間,李紅衣已經去摘沈侯白的‘龍之戒指’了。
對此,沈侯白松了松手指,隨即‘龍之戒指’便到了李紅衣的手上。
將‘龍之戒指’舉起,李紅衣面色緋紅中贊嘆不已道:“還真是太古器。”
“老公,你好厲害啊,別人連極道帝兵都不見得有,甚至很多人見都從未見過,而你竟然已經連‘太古器’都有了,不僅如此,還是兩件!”
“嘖嘖,老公……你太強了。”
“不過老公,這‘太古器’雖然厲害,但你也不能亂用,它每次使用都會消耗十萬年的壽元,我可不想寶寶一出生,他就成孤兒了。”
“這個你不必擔心,我要用肯定不會消耗壽元。”沈侯白道。
“不消耗壽元?”
“真噠?”李紅衣有些不太相信道。
對此,沈侯白沒有回應,他伸手撫上了李紅衣的肚子,然后說道:“還沒有動靜?”
“沒吶。”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家都是十月懷胎產子,我卻……”
說到這里,李紅衣趴到了沈侯白的胸口,然后一邊把玩‘龍之戒指’,一邊露出一抹擔憂道:“老公,你說我們的孩子會不會是個怪胎啊。”
“可能吧。”
這個時候,即使是沈侯白也不敢妄下斷言,畢竟誰家孩子懷了十幾個月都不出來的。
“那怎么辦?”李紅衣擔憂不減道。
“沒什么怎么辦?”
“只要是我的孩子,就是怪物我一樣養。”沈侯白伸手捏了一下李紅衣的鼻子道。
“老公,不如……我們給寶寶照一張彩超吧。”李紅衣這時說道。
“彩超?”沈侯白愣了一下,他當然知道彩超是什么,只是他沒有想到李紅衣竟然會想到它。
這么看的話,懷孕的這段時間里,李紅衣應該沒少在網上查找關于懷孕的知識。
從她購物方面的東西就能看出一二來,比如奶瓶,五顏六色的什么款式都有,還有嬰兒服,童車,玩具等等,只要她看的到的,關于寶寶的,她都會買,使得國公府的一間廂房早已成了李紅衣的倉庫,眼下一間廂房恐怕都不夠放了……
吃驚間,沈侯白腦海里檢索起了系統商城。
果然,里面什么都有。
于是,沈侯白便兌換了一臺彩超,然后讓系統為李紅衣肚子里的寶寶照上一張彩超,看看李紅衣肚子里的寶寶究竟是不是‘怪胎’。
也就幾分鐘的樣子,沈侯白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張彩超。
“怎么樣,怎么樣,我的孩子是不是怪物?”
一邊言語,一邊李紅衣的腦袋已經探到了沈侯白的腦袋旁,然后與李紅衣一同看起了彩超……
還有冰靈兒……只因冰靈兒也萬分好奇沈侯白與李紅衣的寶寶是什么樣的,雖然她一點也聽不懂沈侯白與李紅衣的話,什么彩超不彩超的。
“恭喜你,不是怪胎。”
看著那很明顯的可以確認人類嬰兒模樣的彩超,沈侯白貌似也松了一口氣。
“也恭喜你,你兒子不是怪胎。”
看著彩超中同樣明顯的,李紅衣知道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應該是一個兒子。
言語間,李紅衣那條小粗腿磨蹭起了沈侯白,不言而喻,她現在‘性’致盎然。
與此同時,李紅衣看向了一旁的冰靈兒,然后說道:“靈兒,你出去一下。”
看著李紅衣一臉‘媚’態的模樣,冰靈兒畢竟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一下就明白了李紅衣的意圖,便不情不愿的走出了廂房。
而此時的沈侯白,當然也明白李紅衣想干什么,但他還是說道:“你想干什么。”
“討厭,你說人家想干什么?”李紅衣露出一抹傲嬌的同時,仿佛餓狼般撲向了沈侯白。
此時,冰靈兒就站在屋外,聽著屋內的動靜,不由自主的……冰靈兒發現自己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并且臉龐也變的越來越燙,使得她不斷的用手背碰觸臉龐以便達到冷卻的目的。
兩個時辰后,沈侯白從廂房中走了出來。
隨即,冰靈兒便快速的回到了廂房中,然后看著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盡顯‘魅’惑的李紅衣,冰靈兒剛想說些什么,李紅衣卻是先開口道。
“靈兒,找個男人吧。”
“紅衣大人,你在說什么啊。”冰靈兒還以為李紅衣在胡言亂語。
聞言,李紅衣側身一躺,單手撐起臉頰的同時,一雙大眼看向冰靈兒道:“你沒試過,所以你不知道什么叫快樂。”
“我敢保證,只因你試過了,你一定會愛上的。”
說著,李紅衣伸出‘香’舌舔了舔自己的紅唇,似回味剛才的余韻。
而此時的沈侯白,就在他準備去看看沈靈陽和沈靈月時,也是巧合,他遇到了迎面而來的阿綠……
“駙馬。”
看到沈侯白,阿綠十分乖巧的對著沈侯白欠了欠身。
“嗯。”
朝著阿綠點了點頭。
“等等。”
突然,就在阿綠與沈侯白擦肩而過的時候,沈侯白叫住了阿綠。
“駙馬還有事嗎?”
阿綠雙眼露出一抹困惑道。
轉身,沈侯白走到了阿綠的面前,然后覆手一翻,隨即……從玄月衣冠冢中找到的兩件帝兵,其中一件為一支簪子。
“給你的。”
因為姬無雙和林穎都已經有了好幾件的帝兵,所以已經沒有必要在繼續武裝她們了,事實上帝兵有兩件就夠了,一攻一防,再多也用不了,除非有三頭六臂,而姬無雙和林穎顯然沒有三頭六臂,這樣的話,多出來的帝兵只能當成擺設了。
至于沈靈陽和沈靈月,因為年紀太小,所以給她們是真的和擺設沒什么區別了,因此……在看到阿綠后,沈侯白便決定給她一件。
“駙馬,這……這是什么?”
沈侯白拉過了阿綠的一只手,然后將簪子放到了掌心,阿綠因為從未碰觸過帝兵,所以顯得有些好奇。
“這是件帝兵。”
沈侯白直言道:“有時間適應一下它。”
“帝……帝兵!”
聽到沈侯白的話,阿綠的一雙眼眸立刻就瞪圓了起來,雖然她想過沈侯白會給她一把帝兵,但轉念一想又會有一種癡人說夢的感覺,畢竟她不是沈家的人,她只是林國泰從十三營中找來教導林虎和明珠的一名小人物而已。
“駙馬,這……這好嗎?”阿綠想要,但又不敢收,因為這禮物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過貴重了。
“拿著吧,以后靈月和靈陽還要你多多教導。”沈侯白說道。
說完,沈侯白便轉身徑直離去了。
而當沈侯白離去后,阿綠一個踉蹌的靠到了一旁的門廊柱上,同時一只手撫上自己的胸口,接著喃喃說道:“我……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言語間,阿綠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蛋,然后隨著臉蛋上的刺痛襲來,她終于確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
“駙馬爺真是好人。”望著沈侯白離去的身影,阿綠不由得說道。
說完……
“阿綠,阿綠你在哪?”
“誒,阿綠好像不在誒?”
“虎哥,要不我們去暢春樓?我已經好久沒有摸摸暢春樓那些妹妹的小手了?”
“暢春樓啊!”林虎顯得有些糾結。
“虎哥,別想了,阿綠要是回來,我們可就去不成了。”明珠慫恿道。
“那……那好,大不了到時候被阿綠打一頓。”
隨著阿綠的耳畔傳來林虎與明珠的聲音,阿綠的臉色立刻就陰沉了起來,然后喃喃說道:“明明是表兄弟,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
另一邊,就在沈侯白去找姬無雙,靈陽,靈月的時候。
一頭妖魔從天而降的落到了沈侯白的身后,同時說道:“大人,找到其中一個的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