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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 你可真是個好師傅啊

  當赤陽仙君無語的離開廂房……

  幾乎是前腳后腳,邪月便進入了廂房中。

  看著邪月身上還沒有換掉的大紅喜服,隨著她走動間,喜服下的長裙開衩處,若隱若現的美腿,不等邪月說些什么,沈侯白直接道:“這幾天不行。”

  聞言,邪月先是一愣,隨即俏臉瞬間一紅道:“我說什么了就不行了!”

  看著邪月那俏紅的臉龐,沈侯白毫不給面子的說道:“難道你不是想要?”

  “要你個頭。”

  邪月嬌喝一聲中走到了床畔,然后將身后的長裙撫平貼著她那不怒自挺的酥‘臀’,待坐下之后,她面色依舊俏紅的說道:“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沈侯白微微皺眉的問道。

  “就是……”

  “就是天星那丫頭。”

  邪月并沒有忘記之前和天星的對話,天星是喜歡沈侯白的,雖然邪月并不想和別人分享沈侯白,但一想到沈侯白在她之前已經有妻子,甚至連孩子都有了。

  她要怎么把握沈侯白呢?

  或者說僅憑她一個人能對抗的了他的正妻么?

  如果他的妻子是個溫柔的女人那還好說,可要是個母老虎呢?

  如此,還不如拉上天星,自己也好有個幫手,不至于陷入被動。

  所謂師徒同心,其利斷金,邪月只能讓天星參上一腳了。

  “天星怎么了?”看著邪月此刻突然欲言又止的模樣,沈侯白直接問道。

  “哎,就是天星那丫頭喜歡你,想給你當小的,你說吧,你要是不要?”

  邪月也是豁出去了,不在藏著掖著,將天星的心思告訴了沈侯白。

  聽到邪月的話,沈侯白不由得一愣,隨即無語說道:“你們這對師徒,可真有意思!”

  看著沈侯白無語的目光,邪月挺了挺胸膛,然后喝道:“怎么……天星給你當小的,你還不樂意了?”

  “怎么說天星也是我北域的第一仙子,給你當小的,虧不了你吧。”

  言語間,邪月褪去了自己的繡鞋,然后身子一挪,抵近沈侯白又道:“你就說你要不要吧。”

  聞言,沈侯白無語又道:“我如果說不要,你還能逼我不成?”

  “呵呵。”

  聽到沈侯白的話,邪月顯得有些反常的笑了起來,接著說道:“你這倒是提醒我了。”

  “你現在的狀態似乎不是很好吧。”

  說完,不等沈侯白有所反應,邪月已經將沈侯白給撲倒了,然后目光直視沈侯白的同時,腦袋已經俯下吻住了沈侯白的嘴唇。

  待三四息后,邪月才重新支起了身子,然后一只手撫上自己的紅唇,摸著唇畔她與沈侯白的唾液所形成的拉‘絲’,邪月雙眼迷離中,顯得有些氣喘道:“你果然狀態不好。”

  看著此刻的邪月,沈侯白喃喃說道:“你能不能別胡鬧?”

  “胡鬧?”

  “我沒有啊。”

  說著,邪月從沈侯白的身上下了來,待穿上床榻前的繡鞋后便離開了廂房。

  原以為邪月鬧夠了。

  豈料一個小時后……

  “進來。”

  邪月又回來了,回來的同時還帶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天星……

  早在一炷香前,天星就已經帶著三戒回來了。

  不過一回來,她就被邪月叫了去,然后就直接來到了沈侯白的廂房。

  此時的天星,面龐酡紅中,低著腦袋站在廂房外遲遲沒有進入。

  “不進來嗎?”

  “那錯過了這個機會,可不要怪師傅沒有幫你。”

  看著站在屋外,面龐酡紅中,分外扭捏的天星,邪月忍不住翻起了一個白眼道。

  “現在他的狀態不好!”

  “咱就給他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他就是想賴都賴不了。”

  “師傅!”聽到邪月的話,天星終于抬起了頭,然后盡顯害羞的說道:“師傅,這……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怎么……不想了?”

  “不想的話,那咱就回。”

  邪月鳳目又是一翻道。

  “師傅,我……我沒有……”

  看著天星扭扭捏捏的樣子,邪月不禁無語的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然后一把將天星拉進了廂房……

  待拉到床前,看著此刻一動不動的沈侯白,邪月又道:“機會給你了,怎么把握看你自己。”

  “你可真是個好師傅啊!”

  聽到邪月對天星所說的話語,沈侯白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鳳眼一翻,邪月沒有理會沈侯白的諷刺,她轉身便離開了廂房。

  隨著師傅邪月離去,廂房內只剩下天星與沈侯白,然后天星仿佛鼓足了勇氣,她說道:“師弟,你……你喜不喜歡師姐?”

  “不喜歡。”沈侯白說道。

  “你騙人。”

  天星立刻明眸瞪圓的嬌喝道。

  嬌喝的同時,她看了一眼已經閉合的廂房門,接著紅唇輕咬下,她退去了繡鞋。

  上‘床’,跪坐在沈侯白的身旁,天星面色羞紅中說道:“師弟,你……真的動不了啊?”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么,天星俯下了身子,然后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下,閉合起了眼眸,接著蜻蜓點水般的親了沈侯白的嘴唇。

  “砰砰砰。”

  此刻,天星已經可以感受到自己正在劇烈跳動著心臟了。

  摸著自己的紅唇,或許是感覺還不錯,天星又府下了身子,接著又親了沈侯白的嘴唇一下。

  待重新支起身子,看著此刻正看著自己的沈侯白,似感覺不過癮,又或者是沈侯白動彈不了,所以膽子變大了,她腦袋一歪,然后右手的小拇指勾起臉龐有些礙事的鬢發,接著又親向了沈侯白。

  看著天星一次又一次親自己,然而始終都是蜻蜓點水,沈侯白確定了,這個女人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雛……

  亦就在這時,天星俏臉通紅中,媚眼如絲道:“師弟,我……我現在是你的人了。”

  說完,天星便轉身穿上床榻前的繡鞋,然后羞紅著小臉跑出了廂房。

  而此時的沈侯白,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師傅。”

  隨著天星離開廂房,然后看到廂房外站著的邪月,天星又低下了腦袋,然后雙手揪著和邪月一樣還未褪去的喜服衣角道:“師傅,徒兒……徒兒已經是他的人了?”

  聞言,邪月不由得露出一抹吃驚道:“這么快?”

  “這么快?”天星眨著明眸一臉疑惑道。

  看著天星疑惑的表情,邪月不禁皺眉道:“你怎么做的?”

  “怎么做?”

  “不……不就是‘親’嘴嗎?”天星的臉龐越來越紅了。

  “光‘親’嘴?”邪月又道。

  “是呀?”

  “難道還有其他的?”天星疑惑道。

  不免,邪月又翻起了白眼,然后說道:“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看著天星依舊疑惑的模樣,邪月又道:“附耳過來!”

  疑惑間,天星勾起耳畔的秀發,然后將耳朵探到了師傅邪月的唇前……

  隨即,邪月便起合紅唇在天星的耳畔言語了起來。

  而隨著邪月的言語,天星的一張小臉先紅,后白,然后又紅,接著又白,最后又紅……接連反復中,直到邪月收回自己的小嘴……

  “師……師傅,真……真的要這樣嗎?”天星的一雙明眸已經瞪圓了起來。

  “當然,要不怎么叫生米煮成熟飯。”邪月又白了天星一眼道。

  看著天星一臉震驚的模樣,邪月不由得心下又道:“這丫頭,還真是單純的可愛。”

  “那……那師傅你等等,徒兒……徒兒在進去一下。”

  說完,感受著又開始劇烈跳動的心跳聲,天星回到了廂房中,然后……

  “是邪月那女人教你的?”

  天星又親了一下沈侯白,只是這次不在是蜻蜓點水了,而是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

  使得沈侯白立刻便明白了,一定是有人教她了,而這個教她的人,無疑就是邪月……

  天星沒有回答沈侯白,只輕輕的點了點頭,只因現在的她羞得只想找個地縫鉆下去。

  鎮定了一下后,天星拉過了一旁的被子,然后蓋到沈侯白身上的同時,自己側身躺倒了沈侯白的身旁,并將一半的被子蓋到了自己的身上……

  大概幾個時辰后……

  天星支起了身子,然后看著沈侯白道:“師弟,我們已經‘睡’過了,這下……我就真的是你的人了。”

  廂房外……

  邪月皺著眉頭隔著門不斷的朝里面張望著,同時心下不由得思忖道:“奇怪,都這么長時間了,這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天星這丫頭……”

  “不會吧,我已經教她怎么做了!”

  就在邪月思忖的時候,廂房門打開了,隨即……一臉通紅的天星又走了出來。

  一邊走,一邊還在整理著喜服上的褶皺,使得自己不會看上去太過狼狽。

  “成了?”看著面色通紅的天星,邪月問道。

  “嗯。”

  “弟子都按師傅所的做了,已經和師弟‘睡’……‘睡’過了,所以弟子現在已經真的是他的人了。”

  聽到天星的話,邪月顯得將信將疑,因為她給沈侯白第一次的時候,她可是痛的快哭出來了,怎么天星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她早就已經不是處‘子’之身?

  也不可能,如果天星早就不是‘處’子了,那她怎么會不知道怎么做呢?

  “師傅知道了,你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這兩天沒事就不要下床了,師傅會讓三戒來照顧你的。”

  “嗯。”不清楚師傅為什么要讓自己休息,甚至不要下床,但天星還是‘嗯’了一聲。

  望著天星離去的背影,看著她穩穩當當的模樣,邪月又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她可是連下床都費勁,怎么天星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

  疑惑間,邪月進入了廂房……

  看著邪月進屋,沈侯白話都來不及說些什么,邪月已經掀開了蓋在沈侯白身上的被子,然后像是尋找著什么,翻來覆去的……

  “你找什么?”沈侯白問道。

  “血跡。”邪月很是實誠的說道。

  聽邪月這么一說,沈侯白便明白了,明白中說道:“不用找了,我和天星并沒有行‘房’。”

  “沒有?”

  “怎么回事?”

  邪月一臉吃驚的看向沈侯白道。

  “那要問你啊,你這個好師傅到底是怎么教的。”沈侯白諷刺道。

  此刻,邪月不由得紅唇一咬道:“這丫頭……該不會又會錯我的意思了吧!”

  搖了搖頭,邪月重新看向了沈侯白……

  看著邪月看向自己的眼神,沈侯白已不是第一次見了,所以不禁無語道:“你想干嘛?”

  聞言,邪月嘴角微微一揚道:“還能干嘛。”

  “在外面等了那么久,總該輪到我了吧。”

  說完,不等沈侯白說些什么,邪月一個虎撲……

  幾個時辰后,邪月滿身是汗的伏在沈侯白的身上,同時‘呼哧,呼哧’的大口喘著粗氣,可以預見,她得到了滿足。

  “可以起來了么?”

  語氣冷澹中,沈侯白看著趴在自己胸前的邪月道。

  “急什么!”

  “讓我在趴一會兒。”

  說著,邪月用臉龐磨蹭了一下沈侯白的胸膛。

  “可是你很重啊。”

  話音未落……

  “啪”,邪月支起了身子,然后伸手軟綿綿的拍了一下沈侯白的胸膛,同時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悅……

  由此可見,不管是哪個世界的女人,對于自己的體重都是非常的敏感。

  下一刻,邪月臉上的不悅便消失了,她挺直身軀,不無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齊腰直發,然后雙手撐向沈侯白的胸膛道:“還行不行?”

  聞言,沈侯白一臉無語的說道:“我如果說不行你會放過我么?”

  邪月沒有立刻回應,她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劃出了一抹充滿魅惑的弧線,然后才道:“這么說就是還行嘍?”

  沈侯白沒有在回應,而是直接撇過了腦袋……

  那模樣……邪月竟有種這家伙竟敢也有這么可愛的時候,于是……又如惡虎撲食般撲向了沈侯白,同時一雙玉手捧住了沈侯白的臉龐,硬生生的擺正了他撇過的腦袋,然后鼻尖頂著沈侯白的鼻尖,聞著沈侯白身上獨有的男人氣息,緩緩說道:“咯咯,不是說不要么,它怎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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