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見邊瑞不說話,也不知道腦子里是怎么想的,于是張口又沖邊瑞爆了一個料。
“我聽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啊,真不真我不能保證。聽說房東那邊連你這塊篇都做好了,名字也叫邊家小館,也請了一個很不錯的廚子,還是粵菜的廚子,一個月給了人家兩萬塊等你一搬出去人家那頭就營業了”。
邊瑞聽了苦笑著回道:“這也行?”
“有什么不行的,現在很多館子就是這樣,房東看人家經營的好了,于是就撕毀了合同自己接著干,打的就是這副牌。你這邊的生意這么好,如果要是天天營業的話就算是兩百塊一個人也賺大發了,人家那頭打的就是這個主意……”這人說道。
人位說的事情邊瑞也知道,只是邊瑞真不擔心別人這么搞自己,因為這鋪子除了邊瑞別人真不好搞啊,開館子最重要的是口味,口味一變了客人自然也就沒了。所有的手藝都在邊瑞的身上,邊瑞還怕別人這么搞么?
劉大爺一聽說道:“這也太無恥了,用人家的牌子,打老客的主意還順帶著騙一下不了解內情的客人,要是做的好也就生存下來了,要是做的不好大不了改頭換面再來,現在這人也太無恥了”。
“誰說不是呢”這位也是一副氣憤的樣子。
邊瑞到是挺淡定的,沖著這位笑著說道:“謝謝你了,不過我這邊沒事的,他想做就讓他做好了”。
這位聽到邊瑞這么說,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輕咳了一聲說道:“那我就不多說什么了,家里還有事我先回了”。
等這位走出了門,齊大媽張口說道:“這人可沒安什么好心”。
邊瑞道:“損人不利己唄,看樣子他和房東的關系也不好,指不定就想給房東找點事情干干”。
突然間平時幾乎就沒有聯系的人一下子跳出來關心你的生意,那肯定是有問題的,邊瑞雖說不說對人心的把握到了怎么怎么樣,但是這點小技倆還是看的出來的,或許房東是這樣打算的,但是這位突然間跑過來談起這個事情,絕對不是出于什么義憤,不過就是想攪和一下,如果能讓邊瑞和房東這邊撕扯起來,那么這位就能搬個小板凳在旁邊美滋滋的看戲。
“先不管這個有的沒的,小邊,你可真要小心房東真這么做,要不然砸了你的牌子”劉大爺好心的提醒道。
邊瑞說道:“沒事,我和他不在一個層次上,他就是想著用我的招牌騙人唄,能被他騙到的那肯定不是我的客人”。
邊瑞這邊的客人都是誰啊,都是一幫老爺子老太太,不是周老爺子的對頭就是老爺子的朋友,更多的既是朋友又是對頭,邊瑞這邊要搬家的事情他們早就知道了。
再說了邊瑞這邊邊的客人才幾人,滿打滿算不到五十來號人,還有一小半是一年才定幾回的,就這樣的生意根本就不怕別人搶,老實說如果是搶光了邊瑞覺得才好呢,自己正好關了這個小館子,在家沒事寫寫字,畫會畫,小日子過的多輕松啊。
只可惜的是就怕別人沒這個本事搶,就算是要搶那最有可能的也是荊鹿,這丫頭現在已經有了邊瑞三四成的手藝,雖然不能騙過周老爺子這些老饕客,但是騙騙一般的跟 風人,或者是裝逼貨應該夠了。
“你心中有數就好,現在咱們這頓飯怎么說?”劉老爺子沖著邊瑞問道。
邊瑞想了一下說道:“老爺子,齊大媽,咱們相識一場也沒有搞的那么客氣,明天晚上我在這里做上一桌,大家也別講究,到時候有什么吃什么,熱鬧一下你們看如何?”
齊大媽聽了立刻擺手說道:“這怎么能行呢,說好了是我們感謝你,怎么弄到了最后成了你掏錢了,這不行,這可不行”。
邊瑞笑道:“齊大媽,沒事的,咱們吃吃喝喝的都是其次,最主要是大家在一起樂呵樂呵。而且你們以后要是有時間去我那兒玩去,反正你們二老準備在明珠附近安家了,到時候想休息一下的時候門一關,買個票直接就到了”。
邊瑞這話說的好聽,不過以這兩位老人的性子,估計明天晚上的飯一吃完,大家這輩子之間的緣份就差不多要盡了。
人生大多數就是如此,哪有不散的宴席。
劉大爺聽到邊瑞這邊提議,想了一下伸手拉了一下老伴:“咱們也別給孩子找麻煩了,就聽小邊的吧”。
說完沖著小邊說道:“那明天晚上咱們就討擾了,讓你破費了”。
“瞧您這話說的,我這邊還讓您二老幫著照看了半年的鋪子呢,咱們哪也別多說子,認識就是繞份,明天晚上我們好好聚一聚,來個不醉不歸”邊瑞聽到劉大爺同意了,開心的笑了起來。
確定了時間,劉大爺老兩口之回去了,邊瑞則是帶著荊鹿繼續忙活著準備今天中午的菜品。兩人一起忙活,邊瑞這邊就輕松了不少,一些活兒現在刑鹿接手之后做的也是有模有樣的,邊瑞幾乎一半的時間都放在指導徒弟上。
到了九點半鐘快十點的時候,莫笙這小子送完了小丫頭回來了。
“師傅,您怎么住那里去了?”
一進門這小子便沖邊瑞說道。
邊瑞隨口問道:“怎么啦,那里不好么?離著醫院又近,小區環境也不錯”。
“我不是說不好,而是我在房子就在那里啊,你要是說想租那里的房子您早說啊,我搬出來就行了”莫笙說道。
邊瑞聽了詫異的說道:“你小子行啊,那邊的房子都買的起?”
莫笙道:“開發小區的是我爸的朋友,生死之交的那種,以前一起出生入死過的,相當于半買半送,我們家六萬一平買的……”。
“行了,別管你是幾萬一平了,把地給我拖了,拖的干凈一點,另外桌子也擦一擦,記得用熏香熏一熏”邊瑞說道。
莫笙聽了拿起了拖把開始干活。
干了差不多十分鐘,這小子點熏香的時候,沖著邊瑞問道:“師傅,您做的香怎么比我們做的香氣雅致啊,我們做出來的香太濃郁了!”
邊瑞這邊用的香料都是自己調的,至于什么材料之類的,邊瑞這樣空間在手的怎么可能缺,缺了就種唄,什么香料科的樹邊瑞這有收集了十好幾種,任由兩徒弟可盡的敗。
荊鹿聽了笑著懟起了莫笙:“喲,您還知道用雅致這個詞哪?還有,你說就說別帶上我,我的熏香制的可比你好多了,你那做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放到外面的攤子上一塊錢十包都 沒有人買”。
“瞧你說的,料不要錢啊?”莫笙爭辨說道。
現在兩個徒弟和邊瑞處的時間長了,也摸到了師傅的脾性,只要把事情干好邊瑞一般就不是大管事了,所以現在師徒三人相處比以前要自由一些。
邊瑞聽到兩人的爭辨說道:“這有什么好爭的,你們按著我的方子仔細的做,注意配料和時間就行了,別想當然,這東西火候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同,做這東西靠的是細心,除了細心之外,料子要用好就成了。考的就是你們的耐心,如果做不好那就是耐心沒到”。
邊瑞知知荊鹿做的熏香還成,至于莫笙這小子那就別提了,除了練武的時候這小子幾乎就坐不住,活脫脫一個大號版的邊靖靖。
“您不是藏了一手?”莫笙提出了異議。
邊瑞道:“就你還需要我藏私?再說了別人藏私是因為靠這手藝吃飯,我藏私干什么?指望我靠這東西賺錢養家啊?你覺得我需要么,別把自己不用心歸到別的事情頭上,你既然這么想學這東西那好辦,荊鹿,你今晚看著他,讓他配上十回,少一回都不許他睡覺!”
“師傅,不要啊!”莫笙扯著嗓子吼道。
三人正在打鬧呢,門口傳來了周政的聲音。
“喲,挺熱鬧啊”。
邊瑞這時有點無語了,張口說道:“今天這是怎么回事,來的人一撥接一撥的!”
周政奇怪的問道:“還有人來?是胡碩還是吳惜?這時候總不能是徐一峰他們來吧,他們現在可都不在明珠”。
“不是他們,你過來有什么事?”邊瑞問道。
周政道:“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不是要搬到那邊去了么,我來回憶一下這小鋪子”。
邊瑞想了一下,終于想出了一個形容詞:“你真是蛋疼!”
“哦,我想起來了,那老參我有沒有份?就是給大家準備的”周政問道。
“你要這東西干什么?燉雞吃?”邊瑞沒好氣的說道。
以前答應了送吳惜幾株,昨天晚上昨時想起來只送吳惜那么吳惜接受了指不定心里就有什么想法,反正邊瑞也不缺這個,于是帶著晚上每人種了四株出來,這下不光是吳惜有,胡碩家,徐一峰家和伍尚彬家每家都是四盒子,賣相十足的那種木頭盒子裝的。
“大家都有我怎么能沒有,難道我不算是你的朋友?”周政擺出一副據理力爭的模樣。
邊瑞實在是不知道拿什么話說他了:“行,等我回去好不好,到時候給你四株賣相好一點的”。
“這還差不多!”
周政笑道。
邊瑞知道這小老子肯定不是過來要參的,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這參并不能讓男人大展雄風,更不能駐顏美容,只要不是變異的壽無雙,這東西除了調味之外,營養什么的真跟燉排骨的白蘿卜差不太多。比蘿卜的價格貴那是因為這東西產量少,而且講起來用參燉出來的雞逼格更高一些。
“你小子是不是閑的沒事可干,跑到我這邊來逛?”邊瑞見周政直接坐下來了,于是張口問道。
“我來看看你不好?”
邊瑞望著他頓時覺得無語,總覺得這老小子賴在這里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