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瑞伸出了腦袋瞅了一下外面,發現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兩邊的窗子外面映出了一些月光,再豎起了耳朵聽了一下四周一點聲音都沒有。
'走了?'邊瑞心中想道。
又等了一會兒,邊瑞還是沒有聽到周圍有動靜,再看一下手表所指的已經到了早上三點半鐘了,于是邊瑞決定小心點回家去。
邊瑞很小心的選擇了背著月亮的墻,打算利用空間鉆墻而出。
剛從空間里伸出了腦袋,邊瑞便覺得有人小聲的說著話。
邊瑞豎起了耳朵聽。
一人壓低了聲音說道:”隊長,我覺得胡所也太扯了一點,咱們把倉庫都搜了幾遍了,連個毛也沒有,你相信還有另外一撥人藏在附近?“
另外一人回道:”小心點守著吧,領導一張口下面跑斷腿,我也不相信還有另外一撥人,但是小心無大錯,咱們幾個守到了明天早上就成了”。
“我覺得胡所帶人去鎮子上也不會有什么收獲,看看鎮子離這里還有塊半里地呢,這之間連根大點的草都沒有,我不相信還有人能從咱們眼皮子底下溜掉,再說了除了我們還有武警戰士呢”。
“都實一點,你們現在這里蹲著,我去那邊看看小李和小孫他們兩撥人”那位隊長說道。
邊瑞聽了一愣神,心道:我去,這幫人怎么還沒有離開了啊,我這都準備回家了啊。
不過雖然這幫人沒有離開,但是邊瑞從他們的說話中已經知了,這里除了他們還有另外兩撥人。
順著隊長的方向,邊瑞看了一會兒,發現了另外兩撥人藏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們大意還是怎么滴,藏的也不甚仔細,別說是邊瑞這樣的人了,只要是長著眼睛稍微小點的壞蛋就能發現他們。
心中默默的批評了他們一句草率,邊瑞小心的繞過了他們這三個不是暗樁的暗樁,離開了廠房小心的往大路那邊摸了過去。
眼瞅著看見了大路,邊瑞依舊是十分小心的保持著弓著腰,這樣縮小自己的目標。現在離著廠房并不遠,最多也就是兩三百米的樣子,邊瑞怕這邊還有人埋伏,于是依舊保持著小心謹慎的態度,離著道差不多保持五十米的樣子平行而行。
“誰?”
邊瑞突然間聽到有人說話,頓時一下子怔住了,回過神來之后下意識的便躲進了空間里去。
“小趙么,紙拿來了沒有,我去,今天的宵夜也不知道哪道菜不新鮮,弄的我肚子跟打鼓似的……咦,小趙,小趙!”
正蹲在地上的人發現自己看見的那個人影不見了,開如揉起了眼睛。
“老陳,你干什么呢,怎么拉肚子還拉到了眼睛上了”。
老陳轉過頭來,沖著小趙問道:”你從這邊來的?”
“多新鮮啊,車子在這邊我還能從那邊來?”叫小趙的這位說完之走,離著老陳差不多十來米遠,把手中的紙巾拋給了老陳。
“我去,你就不能一些,我要是把接住的話掉屎上去了”老陳道。
小趙聽了哈哈笑著:“那就不關我的事了,你快點提褲子,咱們這邊回去了”。
“回去了?”
“當然了,局長那邊已經通知收隊去了,劉家集那邊出了問題,可能是鬧出人命來了,讓我們全都過去圍持一下治安……”。
“好的,馬上就來!”
邊瑞在空間里聽到自己差點被一個'屎'人給認出來,不由的覺得自己鼻子里都能嗅到一股子臭味。
好在這些人很快走了,邊瑞又往前走了差不多一里的路,從這個道上來到了一個三岔路口,見三岔路口這邊也沒有人把守,于是往前走了一斷,找了個沒人的小側道,從空間里看了一下,發現哈雷車里都是滿油的,于是把車給弄了出來,戴上了頭盔,并且把自己給裹嚴實了,這才向著進城相反的方向騎,兜一個圈子這才往自己家的方向去,在城鄉結合部位,收了哈雷,又騎著自己的車子開始進城反家。
邊瑞這邊一系列的動作做的自己都覺得眼花繚亂的,但其實邊瑞不知道自己做了無用功,沒有幾個警察相信這幫子匪徒說道話,也沒有人覺得有什么兩伙人,至于槍聲還有搜出來的那些個槍怎么解釋,那就不是邊瑞想要知道的了。
好好的睡了一覺,邊瑞早上忙妥了一切,開著自己的小廂貨往自家的小鋪子方向駛去。
到了小鋪子,差不多是早上的七點半鐘,邊瑞把車子停到了停車場,正往鋪子去呢,發現路邊來了一輛警車。
昨晚的事情還沒有過去呢,突然看到警車讓邊瑞心里有點警惕,警車在路邊停下來,劉大爺和齊大媽老兩口子從警車里走了下來。
老兩口子下了車,還彎著腰和車里的警察客套了起來。
“你們進來喝口水再走唄?就在旁邊”齊大媽非常客氣,想邀請 兩位警官到自己家小店里喝口水再走。
邊瑞也沒有聽到里面的警察說了什么,反正估計就是客套。
一分多鐘,警車就駛離了這里。
劉大爺看到邊瑞,立刻說道:“小邊啊,你大爺差點就看不到你呀!”
邊瑞裝作很吃驚的樣子,連聲問道:“怎么回事?”
問完了之后邊瑞恨不得拍自己一個腦袋:你這表演的也太假了,這時候你因該當成老爺子是開玩笑,和老頭打打趣就成了,你這明顯反應有點過了。
不過好在老爺子也不是專業干這個的,他見邊瑞'吃驚'于是說道:“昨天我們老兩口子準備收攤,誰知道剛到了馬路邊上就被幾個人給挾持進了車里,帶我們到了一個郊縣的小倉庫……”。
“光天化日的還能發生這事?”邊瑞繼續自己的表演。
齊大媽說道:“誰說不是呢,不過一般人也遇不上,我們也是受了我那不成器兒子的牽聯”。
“這怎么又扯到您家老三身上了,他不是進了局子里么?”邊瑞順口問了一句,關這個他也是挺好奇的。
老兩口聽到邊瑞這么一問,突然間有點扭捏了起來,紅都開始紅了。
“您這是被警察救出來了?”邊瑞一見便知道人家有不好說的地方,于是立刻轉移了話題。
“這事情說的就亂了,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間又來了人,還是持槍的,也沒有見倆伙人交火然后警察就來了,整個過程中大部分的時間我們都是懵著的,等著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個年青的小女警開始問我們”劉大爺說道。
齊大媽道:“你服傻樣當然什么都不懂了,我明白著呢!”
邊瑞聽了差點沒有樂起來,齊大媽當時那一點主意都沒有,真是恨不得貼在劉大爺的身邊,現在沒事情了為刻又精神抖擻的數落起了劉大爺來了。
“邊瑞,你別提他瞎說,其實啊綁我們的這伙子因為的到是小事,但是綁我們的這伙之人中,有這么幾個人可是犯過大事的,有兩個好像是在老家殺了人跑出來了,都躲在這里躲了十多年了,還有一個那可算是干事干絕了……”齊大媽說道。
邊瑞聽的一頭霧水,愣是沒有弄明白齊大媽這說的誰跟誰,雖然說心里急,但是邊瑞不可能問的詳細啊,總不能問大媽,您說的那最壞的是不是狗頭軍師吧,再形容一下模樣,邊瑞就等于告訴別人自己也見過那些人了么。
總之,邊瑞聽到了這伙子人中有一些真正的罪大惡杖的壞份子就行了,至于別的,邊瑞想問明白,但是真不好搞明白。
就這么和老兩口又聊了一會兒,邊瑞回去到了自家的鋪子。
一進門,荊鹿看到了邊瑞,張口便問道:“師傅,昨天……”。
“旁邊的齊大媽她們回來了,記得這事一個字不許提,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邊瑞道。
荊鹿一聽,立刻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保證誰也不說”。
邊瑞嗯了一聲,正準備轉身去換衣服,誰知道電話響了。
摸出來一看發現是周政打過來的,于是邊瑞接了電話。
“喂,什么事情這么一大早給我打電話”。
周政在那頭說道:“你那個鄰居,就是那老兩口子昨天晚上又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個小學同學玩的相當不錯的正好是那邊的一個副所長,說他們倆昨晚被人給綁了,起因呢是他兒子勾搭人家老婆,然后這位的老婆呢就把自己的一些首飾交給了他保管著,價值大約二百來萬的樣子……那老兩口子看著也挺樸實的,怎么生出這么個兒子來,我跟你說他的情人還不止一個,可能兩個手指都數不過來”。
“我去,這都是什么破事啊!”
這下邊瑞終于明白為什么現代人聽到一個事情都不敢第一時間站出來表達自己的立場了,原來有些事情真不是自己相當然才是真相啊。
邊瑞這下也才明白了為什么老兩口子不好意思說了,他家的那個仨兒可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玩全就刷新了邊瑞對于吃軟飯這一行當的認知。這一點邊瑞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看他們家那老仨覺得就是普通人,無非是好吃懶做了一些,誰想到平凡的外表下居然有一顆不安分的心呢。
聽這話邊瑞覺得有點尷尬,原來以為壞到了頂的匪徒頭子不是真的壞到了極致,在這個事情上也是個受害者。不過邊瑞是不會覺得自己栽臟給他有什么過錯的,這位既然膽兒肥到都敢掠人了,腦袋上多個屎盆子少個屎盆子對于他來說也無所謂了。
和周政聊了一會兒,邊瑞扭了電話發現荊鹿正伸個耳朵聽呢。
“好好干你的活,怎么這么愛聽熱鬧!”
荊鹿縮了下腦袋,笑了笑繼續埋頭干活。邊瑞換好了衣服之后也開始忙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