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人馬酋長開始帶領可汗們分散指揮救火時,雷德知道時機到了,他將部隊分為4股,分別由自己、馬爾考羅克、沃恩和扎伊拉統領分為四個方向圍殲半人馬,勢必一個不放過。
“兄弟們,滅了這群半人馬,這片土地就是我們的了,為了家園,為了部落!”這一刻雷德心中只有一句歌詞“豪情在天誰能與我爭鋒!”馬踏敵營,率領這兩萬多獸人戰士,沖向遠超過自己的敵人營地,這才是男人的浪漫,千軍萬馬的敵陣,縱你千軍,我一人,何況還要那么多兄弟。
雷德跑著最前面,揮舞著阿什坎迪,慌張的半人馬沒想到會被獸人偷襲,他們已經稱霸杜隆塔爾太久了,以為自己在這里是無敵的,而且也被火情吸引了注意。
要是擁有戰歌那樣精銳的狼騎兵就好了,踏營這種任務無疑是騎兵更為合適,沖擊力是步兵不具備的,騎兵沖鋒,不完善的陣線任意撕裂,不像現在雷德還要自己上去慢慢的撕開陣線,效率太低了。
在戰斗中成長,沒有天縱之資,不能紙上談兵,唯有在戰斗中提升自己,百戰鑄精兵,不斷的戰斗也能鑄就優秀的指揮官。
雷德選擇的方向,是在高空偵查確定的半人馬酋長的方向,這個好對手他可不想留給手下,王對王,將對將,其余三隊也能遇到半人馬可汗。
雷德不斷的突進,終于看到了半人馬酋長的身影。暢快的大笑,向著半人馬酋長就沖了過去。
半人馬酋長也看見了雷德,他也明白雷德肯定是這股部隊的指揮官,殺了他肯定是最佳選擇,四蹄跑動也像雷德沖了過去。
就這樣一獸人一人馬,兩位軍隊首領此刻要決一雌雄。
阿什坎迪與半人馬酋長的大斧碰撞在一起,往日里無往不利的阿什坎迪卻并沒有粉碎這件武器,看來也應該是史詩級別的武器,不如阿什坎迪但也不能用武器欺負對手了。
雷德先發制人,遠距離的沖鋒使他擁有更大的沖擊力,但半人馬酋長的力量比他更大,哪怕獸人是天生的戰士種族,可是在力量上卻不如牛頭人、半人馬、食人魔還有維庫人這四大凡人種族有優勢,半人馬擁有四蹄的下盤為他提供了穩健的下盤,初次交鋒雷德并沒有占到便宜,沖擊力都被半人馬酋長的力量和四蹄化解。
兩人開始了正式的交鋒,阿什坎迪和巨斧不斷的碰撞,完完全全的力量碰撞,雷德處于劣勢,他小看了半人馬的力量,以往的敵人又過于弱小,讓他們根本沒有多少和自己旗鼓相當或者更勝一籌的敵人較量過。
雷德粗壯的手臂,承受著阿什坎迪上面傳來的半人馬的力量,在1巨力的不斷碰撞下,他的手臂率先開始酸楚起來,這樣互拼他肯定是要輸的。
不能這樣下去,雷德回想起自己在船上時伊崔格多他的指導,就曾經說過,為什么更為瘦小的獸人能夠打敗食人魔和戈隆統治外域?為什么獸人被譽為戰斗民族不是那些力量更強的種族,就因為在戰斗中光有蠻力并不是最重要的,要是只靠蠻力就可以,食人魔早就把所有獸人都奴役了,獸人才符合最完美的戰士標準,太龐大的身軀限制了速度,這也是為什么那四個種族很少有盜賊的原因。獸人在最標準的體型上,擁有強大的力量,敏捷的速度,驚人的意志,均衡完美的獸人才是被譽為戰斗種族的原因,假如食人魔力量方面是100、敏捷30的話,那么獸人就是力量、敏捷都是90,而且獸人的意志是最強大的,最代表的就是格羅瑪什·地獄咆哮,真真正正的意志堅如鋼鐵,憑借他的意志一次一次在絕境中打敗了比自己強的敵人。
雷德的意志沒有那么堅定,別說像格羅瑪什一樣堅如鋼鐵,就連之前的雷德·黑手都不如,因為占據他主導的是另一個靈魂,那個沒有經歷過戰爭,在和平盛世里享受繁華的靈魂罷了。
知道自己弱項的雷德選擇用敏捷和半人馬酋長周旋,力量是我不如你,可是你巨大的軀體可不如我靈活。
當然都知道四蹄動物轉身是極其費力的,雷德就選擇了不斷的往半人馬酋長身后轉,一邊躲避正面的硬碰硬,一邊不斷的用阿什坎迪在半人馬酋長的后半身軀體上劃出很多傷口,雖然都不是什么嚴重傷害,可是被劃破了血管的傷口不斷滲出血液,要是這么一直耗下去,它攻擊不到雷德,雷德卻能不斷的在他身上留下傷口,血液的流逝會導致它不斷虛弱。
已經開始虛弱的半人馬酋長很憤怒,這個狡猾的蟲子根本不敢與自己正面對抗,不斷的偷襲他的軀體,讓他高貴的血液流逝,他可不想這么憋屈的被擊敗。
雷德興致高昂的繼續他的1放血大業,但是注意到半人馬酋長身軀開始變大,體表發紅,是憤怒,類似于獸人薩滿釋放的嗜血。
雷德認出了一般野蠻生物都擁有的技能,在殘血時會憤怒,各方面全面獲得提升。
突變的半人馬酋長快速的轉過身,一斧子斬向雷德的頭顱,半人馬酋長獰笑著,它要砍碎這個令它厭煩的黑皮蟲子的腦子,然后把他的腦漿涂在自己身軀上,他破裂的頭骨會成為自己很好的裝飾品。
面臨巨大生命危機的雷德只能快速的用阿什坎迪橫在頭頂抵擋這如果擊中他就小命不保的攻擊。
哪只有豐富戰斗經驗的半人馬酋長變砍為削,直接把雷德連人帶劍擊出數米遠,直到撞到很多個木樁最后被一座半人馬的房屋成功泄去了沖擊力但也在巨力下塌方了,雷德被一根木塊壓在身上,剛剛的半人馬酋長的攻擊,讓他全身五臟六腑都受到了沖擊,要不然繼承自雷德·黑手的獸人軀體很是強健,這一擊他已經死了。
身體了全是灼燒感,一口血自嘴里噴出,這是兩世雷德受的最終的傷,感覺就像被飛馳的汽車迎面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