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茲拉克,看來你已經來到這里一段時間了,居然不知道我們已經是加茲魯維的大客人了,諾,這是象征我們友誼的禮物。”雷德掏出了之前加茲魯維喝醉之后送他給的禮物,好像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因為清醒過來的加茲魯維一直心疼的嘴角抽抽。
“這是!加茲魯維城主的徽記!這怎么可能?那可是代表了他的身份,地精只會送給自己最好的出生入死的兄弟的。”與雷德不同,法茲拉克當然認識這個地精社會的代表物,地精因為利益關系,甚至連親生父子都不能相信,而這個徽記代表一個地精愿意為了這個人付出一切,使用所有金錢。
雷德看到法拉茲克的表情和動作也知道了這個物品的珍貴性,看來加茲魯維是真的把自己當成好友了,想到這里不禁心里一暖。
“法拉茲克,你想不想做一筆大生意,替加茲魯維城主,現在卡利姆多中部已經沒有野蠻的種族會騷擾你們的貿易路線了,黃金之路有獸人的據點庇護,那么這些飛艇我想也沒用了,不過我想部落很高興可以聘請你們建立新的航線。”雷德想到了未來奧格瑞瑪和部落各大主城和據點直接聯系的飛艇,因為港口在外面,所以奧格瑞瑪不像暴風城那樣通過船只溝通各大據點,而是選擇了地精飛艇,雖然雷德打斷推開奧格瑞瑪東部的一角建立一個港口,但是在那個港口真正擴大到大型港口之前,地精飛艇無疑還是部落需要的,尤其是和莫高雷還有東大路的鏈接。
“愿意為您服務,尊貴的獸人朋友,我想你作為加茲魯維城主的朋友一定不會騙我們的,不過,嘿嘿嘿,可不可以先付訂金,還有飛艇的保養費、維修費、人員的物工費...”法拉茲克還是絮絮叨叨的說著各種雜七雜八的費用,哪怕是加茲魯維他的上司的好兄弟,他也不會放過流進口袋的一個金幣。
“大酋長,請你原諒我貿然的舉措,我想部落需要地精的飛艇,不只是現在還有未來,我們需要和外界交流、貿易,無論是與莫高雷的牛頭人盟友,還是東大路,我想我們會回去的不是嗎?”雷德可不信薩爾放棄東大路一心呆在卡利姆多,如果薩爾沒有進取的心,絕不會讓一批霜狼氏族的獸人還留著奧特蘭克山脈,還有新建的落錘鎮,以及未來會派大薩滿也是他的導師德雷克塔爾成為霜狼氏族的酋長,鎮守奧特蘭克山脈,就更不會和女妖之王以及血精靈結盟了。
薩爾聽見雷德的話,沉思了一下,他覺得雷德說的沒錯,不過在他看來雷德很可能是為了重返黑石塔奪回他的領地,不過薩爾的仁慈和寬厚并不在意這些,只要雷德不背叛部落,薩爾就不會懲戒他。
“你說得對雷德,部落確實需要做成這筆大生意,由你全權負責吧,棘齒城的談判已經告訴了我,你才是部落那個可以掌控財寶的人,我相信你的遠見。”薩爾肯定了雷德在商業方面和眼界方面的見識,哪怕是它也對商業不太擅長,而他知道部落需要貿易,所以雷德很適合這個身份,部落寶庫的掌握者。
“多謝您的信任,大酋長,一切都是為了部落。”雷德沒想到薩爾居然在話里直接將部落的財政大權交于他,這可是不敢想象的,因為可以說部落的軍事權就是薩爾與格羅瑪什與他平分的,三大氏族主導的,薩爾唯一一個人占據的就是精神信仰上的絕對領導權,現在居然愿意把財政權交給自己,這個他還不信任的人,這份抉擇和膽識不愧于他的評價。
在雷德的講述和定金的到位,法拉茲克開開心心的催動部下直接放棄這個營地,帶走所有能帶走的,跟著薩爾回到了之前的新建的據點。
“有了這些飛艇,我想我們可以在凌晨到達石爪峰。”薩爾正在和雷德高興的說著,因為可以避免和聯盟的沖突。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憤怒的格羅瑪什直接闖了進來,大聲的呵斥著薩爾,眼睛隱約有紅光出現。“一個真正的戰士會選擇從人類的防御線上沖過去。”
“喪失你殘存的理智了嗎,格羅瑪什?我給你下答了直接的命令,不許與人類接觸,該死的,你到底怎么了?”薩爾沒想到格羅瑪什會這么一意孤行,甚至直接跑到這里來質問自己,哪怕是尊敬格羅瑪什,可是他才是部落的大酋長,他的尊嚴不可以一次次被忽視。
“不要訓導我,小伙子!這些雜碎理應受死,你不覺得嗎,薩爾?好像以前的歲月一樣......好像惡魔就在身邊。”本來暴怒的格羅瑪什好像根本不把薩爾放在眼里,就要直接出手教訓這個小輩的時候,突然就恢復了平靜,他感覺到自己的性格好像變得暴躁了,就像之前被惡魔之血支配的歲月。
“我不知道你和你的人生發什么了什么事,但是這樣嗜血成性是我無法接受的。”薩爾也真的生氣了,他看到格羅瑪什甚至差點對自己出手,他才是大酋長,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格羅瑪什,我以大酋長的身份命令你帶著戰歌氏族,去北邊的灰色山谷,去砍伐那里的樹木,奧格瑞瑪和部落新的家園都需要大量的木材。”部落確實需要大量的木材,哪怕雷德購買了大批物資,但是不能竭澤而漁,部落現在的資金是有限的,在沒有安定下來之前,可以說花一筆少一筆,必須要有一個穩定的大量木材供應的地方。
而在這個陌生的大陸還有許多未知的敵人能勝任這個任務的只有三大氏族,原本時間線只有戰歌氏族可以承擔這個重任,但是現在多了一個黑石氏族,本來薩爾想將這個任務交給雷德和黑石氏族,但是卻因為這場事故,他覺得讓格羅瑪什帶著戰歌氏族前去。
伐木的工作雖然枯燥,但是希望可以鎮定格羅瑪什的心,薩爾哪怕是因為這次冒犯,但是仍然尊敬格羅瑪什這位兄長,所以不希望他因為嗜血變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