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的晚了,是有原因的,大家讀一讀就知道了,現在有些頭大但是如果效果不好就留言,我下一章就改回來,那樣子我也輕松點 僅兩章文言文,不要糾結了,不想看可以跳……就兩章——2019.8.22
看清楚,就兩章 ………………………………
“田豐,汝欲知,我本無其糧瑯……”
“朗!莫與我整其花里胡哨之!我知你是李蕁昆者!若無糧?夫君能告我何養得起這樣一將軍之?”
王朗搖首:“此事機,未經君許,恕難從命。”
“豎子!”
王朗見豐有急矣,則曰道:“我在瑯琊有三千石糧,我能先為汝給五百石糧。”
王朗可沒有忘記,李蕁昆是想要拖垮袁紹,最好給他打回冀州。
而田豐對此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召集前輔兵,來進行搬運被王朗送出城門的五百石糧草。
區區一千五百公斤的糧食,都不夠八千五百人一周的消耗!平均一人區區一兩斤糧食,能夠撐三天就是省吃儉用了!
至于趁著這個開“城門”的空檔去攻城,拜托用用腦子,先不說旁邊的三萬人是不是吃干飯的,就單單說這袁紹軍能否在敵人關“城門”前,突進五百步。
袁紹軍如今人困馬乏,食不飽力不足,連城都進不了,如果攻城失敗,那么就是給了王朗一個直接讓他們命喪于此的借口。
這可是屬于“叛國”啊,他王朗也是朝廷命官。
而這邊王朗盡力拖延袁紹,各路人馬也盡可能的拉大營地,擴大橫截面,以防袁紹軍從別的地方進入瑯琊。
至于他們重新繞路,從青州東南處進入徐州,王朗保證都不需要動手,袁紹軍能直接全部餓死。
那最起碼是一兩個月的路程!
“報!霸將書!”。”
王朗接過,打開后,不禁對著陳前笑曰:“此紹竟如此狠毒,竟欲直判我賊之罪,真乃善哉!則使汝視何為賊!”
陳前突然看了王朗一樣,兩人詭異一笑,命人書信一封,送給遠在東莞的徐奕。
徐奕此人于王朗和陳前乃是舊交,雖然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過聯系,但是這不代表他們之間有了隔閡。
反倒是因為同樣效忠于李蕁昆后,關系更密了。
李蕁昆曾經說過:“季才其人有才,惜無余之職令其展拳腳,乃甚惜。”
這并不是李蕁昆瞎說,后世顧炎武在三國志•魏志·徐奕傳中評價道::“今使君統留事,孤無復還顧之憂也。”
傅玄曾經也說過:“崔琰、徐奕,一時清賢,皆以忠信顯於魏朝。”
而在三國志中,陳壽客觀的評價道::“徐奕、何夔、邢颙貴尚峻厲,為世名人。”
徐奕為人忠直,也被梟雄曹操所器重,建安十七年(212年),曹操征討孫權,調任徐奕為留府長史,能夠如此升遷,足以見的徐奕在曹操心中的地位。
曹操對他說:“您的忠貞亮節,古人也不能超過,但稍微過于嚴峻了。過去西門豹佩帶皮繩以緩解自己的性急,能以柔弱克制剛強的策略,是我們希望于您的。現在讓您統管留守大事,我就不再有后顧之憂。”
這也就說明了徐奕此人做事細膩顧全大局,顧炎武做出此評價,也是因為這一點。
原歷史中,到了建安十八年(213年),曹操受封魏公,建立魏公國,任命徐奕為尚書,又掌管選舉事宜,調任尚書令。
尚書令,這可是少府的屬官,那可是為了削弱相權、鞏固皇權,從而設內朝官!
遂涉及國家政治中樞,朝廷重臣秉其它職權者,可以“領尚書事”,為名掌實權,尚書令其權職重大,為“三獨坐”之一。
于此便可以看出,徐奕當真乃是大才,只不過是一直被人所遺忘罷了。
可惜,此人沒有后代,李蕁昆表示自己得幫忙相親。
而這一次王朗和陳前給徐奕送信,就是為了讓徐奕進一步展現自己。
派系之分,誰都無法避免。
就這樣,十天過去了,瑯琊外的袁紹已經有些坐不住了,隔三差五的派人前去叫門。
但是王朗就是不開,在王朗心里,袁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有那封信,王朗相信以李蕁昆的性格,絕對就冒著被朝廷“強烈指責”、袁閥攻擊的危險干掉袁紹。
李蕁昆不喜歡惹事,但是不代表李蕁昆怕事。
“主公,我今疑,其日夜之襲營,乃李蕁昆手謀。”
逄紀冷笑一聲,說道:“子皓兮,今此有何義?黃巾軍都已死盡,我亦無證,今與其言,不思糧者,今之余量,最久持四日矣,今將士一個個餓者胸貼背,本無戰斗之力,此乃兵家大忌!”
田豐也不客氣,冷哼道:“那依元圖意,其糧而有決之策矣?”
逄紀見袁紹一臉期待的看過來,老臉一紅:“暫無。”
“唉……”袁紹長嘆一聲,說道:“若我退于兗州東郡何?我不信那曹阿瞞亦然謂我。”
“不可!”田豐和逄紀兩人同時說道。
“主公現在若是后撤,我們極有可能被合圍于瑯琊。”
田豐在就看出來了,那王朗根本就是想要拖著他們,可惜袁軍現在根本無法撤退,動都不敢動。
“是啊,主公,我們的將士尚不足以不足以保護主公之安危。”
袁紹有些惱怒道:“那你要何如?進不可進,退不可退,此可奈何。”
逄紀眼珠子一轉,咬牙道:“主公,君與莒子、義和子皓三人攜善騎卒夜北。”
田豐怒道:“元圖!欲行同行!”
田豐此人的性格,被后世稱為“爛好人”,如今田豐見逄紀居然要用自己的命來換袁紹的命,這已經感動到了田豐。
“主公,君與三位將軍一同去,則在我與元圖斷后!”
逄紀看了田豐一眼,嘆了口氣,不在說話。
“主公,別再猶豫了!”
袁紹一咬牙:“善!”
沒辦法,如今只能夠棄車保帥了,只要袁紹活著離開,他田豐和逄紀就還有生還的可能,如果死了,袁紹也能夠為他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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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夜晚 李蕁昆風塵仆仆的帶著大部隊趕來,一路上小聲行軍,生怕走漏風聲。
“如何?”
王朗答曰:“食不飽力不足,可破之。”
“善!”
李蕁昆大喜,召見吳敦,侍從引之,吳敦拜見。
李蕁昆問道:“吳敦,今日乃我軍決勝之際,勝任否?”
吳敦拜曰:“可使敵軍潰散,賊將梟首。”即李蕁昆,令吳敦帶人出行,緩圍袁營。
“子皓,若吾人于此,族人奈何?”
田豐道:“君非亂人,必為我養。”
逄紀給自己倒了一杯袁紹與彼二人留者酒,對豐曰:“元圖,今日你我二人冰瑕,則兄弟。”
豐亦把酒,二人快之同飲之杯酒,田豐言曰:“今日過三日,君既已安矣。”
逄紀也是點點頭,不再喝酒,而是開始召集軍士,讓他們開始吃一頓飽飯。
那王朗給他們的口糧就是到今日,那么,最后的決戰已經要到來了。
雖然此時瑯琊外很平靜,但是,風雨欲來,此乃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殺!”
“太平道!太平道!”
這邊逄紀剛剛組織完將士,就聽見了喊殺聲。
“眾將聽令,今軍政有吾專,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爾等可敢為君與戰!”
“殺!殺!殺!”
“眾將士聽令!沖鋒!”
這一次,逄紀根本沒有管營地,因為營地如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戰略意義,唯有背水一戰,放能夠以少勝多,險中取勝。
“敵氣竟如此高昂,此景興之所謂不可一戰乎?”
面對李蕁昆的質問,王朗也是無奈的說道:“主公,這我也真的不知道。”(這話實在是不知道怎么用文言文了)
而吳敦沒有管那些,見袁軍直接“烏拉式”沖鋒,也沒有什么戰列縱深的隊形了,直接讓獵弓手上前,直接三波攢射后,就是應招兵沖鋒。
這一戰的打的難舍難分,殘肢斷體遍地都是,血液腸子滿地橫流。
從天黑打到了天亮,才沒有了聲音。
是黃巾軍贏了嗎?不是,是應招兵被殺沒了!
天空有些蒙蒙亮,李蕁昆望去,發現獵弓手們圍著一群人,想必那就是僅存的袁軍了。
李蕁昆命曰:“予汝命,降者不殺,我欲擒之,紹竟何往矣。”
李蕁昆一眼看去,發現這些軍士保護的居然是兩個謀士模樣的文人,就知道這是一計金蟬脫殼。
王朗立刻派人前去通知吳敦,幸好最終是留下了十余個活口,其中就有被保護的逄紀和田豐。
“告訴我,汝是誰?紹何往矣?”李蕁昆在騎著快馬來到吳敦身側,看著被押著的田豐和逄紀兩個人問道。
田豐怒道:“我呸!賊!汝亦配名家主公諱?欲知我家主往,到地底下問也!”
逄紀把頭一撇,一言不發。
“既無曰,其子于獄中讀余!”
李蕁昆也生氣了,他審訊人,就從來沒成功過,自己碰到的都是硬骨頭。
吳敦曰:“何不殺之以絕后患?”
李蕁昆搖首曰:“斬其舌、耳,剜其目矣,我須勛以下封爵。”
吳敦立刻明白過來,李蕁昆這是要用他們的命和這些應招兵、獵弓手的人頭去換朝廷那里的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