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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離開家族之后的第一個

  源氏看著硬氣地戴維斯不禁想起原來地自己,自己原來在瀧治面前也是這么硬氣,這么驕傲。知道我被一刀砍的半死……

  源氏狠狠的打了個哆嗦,那種沉浸在無聲的黑暗中的感覺太可怕了,那是死亡的感覺,源氏寧愿身體受到傷害也不愿去回想那種感覺。雖然他現在除了爆頭最多也就是斷個手吧了。

  不過連兄弟都可以下這么重的手,更別說是眼前這人了。

  至于為什么這么說?瀧治曾對源氏說過:“如果不是大哥怕你受到折磨,并且還必須要家主來鏟除叛徒,估計你現在是沒可能這么輕松換個身體了,哦!或許你可以直接換整個身體,順帶著整個容什么的?”

  瀧治在身后看著戴維斯陰陰的笑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什么叫威脅,我這是命令,命令你懂嘛!”戴維斯沒有什么感覺,他覺得瀧治開始害怕了,因為瀧治的刀離他的脖子稍微遠了一點,他覺得自己離這場爭鋒的勝利已經不遠了。

  “我現在還沒到十六歲,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嘛?”瀧治輕聲的問戴維斯。

  “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你更該好好聽我的話,你父母沒給你的家教,就讓我來交!現在我命令你把刀放下!”

  完了,源氏在心中暗嘆。

  “真不知道你這么蠢是怎么當上這臨時指揮官的,這意味著我殺了你在不管哪里的法律里都不受刑事責任啊。哈哈哈哈哈。”

  “什么?啊!”戴維斯剛想問問這話是什么意思,瀧治已經手起刀落在戴維斯的大腿上砍了一刀。

  “戴維斯指揮官!發生什么了!”

  “我……唔……唔。”瀧治將手捂在戴維斯的嘴巴上,向外高聲喊道:“沒事,他只是被我們擊殺島田家的長老伊藤潤感到驚訝罷了。”

  “哦,沒想到二位兄弟已經把他殺了,這可是大功一件啊!”外面的人也沒多想,誰能想到會有守望先鋒的人在守望先鋒的駐地襲擊臨時指揮官呢?

  “哦!”瀧治恍然大悟,“原來還有功勞的原因啊,是因為我們搶了你的功勞嘛?沒事,你馬上就沒了,功勞什么的也與你無關了。”說完又一刀扎在左手臂上。

  “唔!”戴維斯拼盡力氣想要發出一點聲響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但是懂眼的源氏已經把他捆了起來,嘴巴里塞了一只他自己的襪子。

  “哦,看看可憐的你,果然是我的知名度太低了嘛,告訴你哦,我在進守望先鋒之前是島田家的人。”

  “唔!……唔唔。”戴維斯眼睛睜大,驚恐的表情流露出來。

  “誒,別怕別怕,我啊,原來折磨人最多也就是不打麻醉藥扒皮而已,你放心,對你用不到的。畢竟十根手指砍掉是最快的了,乖乖的,啊。”瀧治的語氣溫柔,就像是一位暖男在安慰自己的女朋友。

  但是戴維斯一點都感覺不到,他感覺到自己的淚水從淚腺中迸發,不止如此,他褲子濕透,一股騷味在這不算大也不小的房間中彌漫開來。

  “噫,真惡心,算了,不折磨你了。”瀧治看到這種情況,實在是沒什么心情繼續下去了。

  這讓戴維斯又看到了生的希望,他發誓,再給他一次機會絕對不單獨面對他,一定要把他告上法庭,動用所有的關系好好折磨他。重獲新生的解脫表情與黑到極致怨恨在一張臉上同時出現。

  “你還以為你能活下去?”瀧治看著他的怨恨感覺有些好笑。隨手一刀抹了戴維斯的脖子。

  源氏在一旁看著,又為戴維斯的懦弱感到惡心,又為自己當初沒有落在瀧治手上感到慶幸。

  “你想不想感受一下?”瀧治突然回頭盯著源氏。

  源氏趕緊搖了搖頭。

  “那好,回去之后向莫里森告發我。”瀧治淡淡的說道。

  “嗯?”你就這么想報復我?還把自己拉下水也為了有個借口弄死我?

  “這件事你要擺脫干系就只有這樣做了,我只是想活的不那么拘束而已,怎么老有傻逼跳出來煩我。”瀧治爆了一句最近和麥克雷學的臟口。

  “我懂了,可我告發你,你會怎樣?”源氏看著瀧治這樣有些不忍,畢竟瀧治的童年不快樂,不正是因為自己有太快樂的童年嘛。

  “你管我會怎樣?叫你去做就去做,長個腦袋成天不知道怎么用,就知道玩。”瀧治有些不耐煩了。“跟他們說一下,總攻了,趕緊搞完,讓我好好回去休息。”

  ——————

  島田家的事情結束了,武藤,工藤二家高層人員全部落網移至監獄,保鏢收錢辦事,只是保護而已,所以被全部遣散,其下的小混混抓的抓跑的跑,不過最多也就是關個兩三天罷了。

  伊藤潤的子孫和二十五名保鏢只有頭部眉心中槍,但子彈都是從他們自己的槍里射出的,可是他們的朝向怎么樣不可能完成這樣的子彈朝向。或許傳說中的槍抖術可以做到。伊藤長老是切腹自盡,不過他的頭顱擺正放在一旁,是有人幫他完成了這次切腹,但是找不到人。

  兩名忍者進入花村沒什么人知道,而且花村也從未裝過監控器,誰會想著在家里裝攝像頭呢?

  島田帝國的覆滅給人一種虎頭蛇尾的感覺,聲勢浩大準備開戰,結果沒兩下就都結束了,參戰人員重傷的都沒有,但是臨時指揮官被人虐殺在房間中。

  “戴維斯·布朗,37歲,男,身上有三處傷痕,右大腿一塊肉幾乎被削下,左臂中刀,致命傷在脖子上一刀致命。其手法非常專業。”莫里森聽著安吉拉的分析,沉默下來。

  “據當時在外面的同志說,當時只有你們兩人進入了這個房間,而且當時有人詢問情況,卻被你們支開了,你們能告訴我這是什么情況嗎?”莫里森看向瀧治和源氏。

  源氏猶豫了一下看向瀧治,瀧治瞪了他一眼。源氏選擇了聽從瀧治的意見,“是瀧治做的。”

  “不可能!”安吉拉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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