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胡子已經差不多恢復成原來的體型,還有剛剛打出的那恐怖的一拳。
作為船醫的馬爾科,先忍不住一個起躍就跳到了白胡子身旁。
不顧白胡子僵硬的臉色,大概的檢查了一下白胡子的身體情況。
發現白胡子的身體,確實比之前要好了太多太多之后。
自從頂上之戰之后,那跟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總算放松了下來。
因為老爹的身體差不多恢復了。
他們的信仰,那個世界上最強的男人回來了。
有著恢復的老爹坐鎮,哪怕白胡子海賊團實力大損,他們也將無所畏懼。
當然平時也不需要白胡子老爹出手,只需要老爹坐在莫比迪克號安心養傷。
等著傷勢痊愈就好。
其他的,他們這些兒子們會處理好的。
這一幕,就連剛走出船艙,形象邋遢的一塌糊涂的火拳艾斯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容。
“太好了,老爹沒事了!”
老爹恢復的消息,差不多是自從頂上之戰以來,艾斯聽到的最好的一個消息了。
當艾斯慢慢的走到白胡子身邊時。
“咚”的一聲悶響,突然在莫比迪克號上,所有人的耳邊響起。
當艾斯回過頭的時候,突然發現。
剛剛陪自己走出船艙的弟弟“路飛”,此時正趴在了莫比迪克號的甲板上。
他的腦袋居然被打入了莫比迪克號甲板上的窟窿里。
這個窟窿上,還冒著一絲白煙。
在描述著,這里剛才好像經歷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而他的“好朋友”之一的凌羽,此時正一臉好奇的蹲在這個窟窿的旁邊。
還時不時的把頭伸到這個窟窿的上方,似乎在好奇里面有什么東西一樣。
看著路飛一動不動的樣子,艾斯這個弟控,瞬間緊張了起來。
快速的走到了凌羽的身邊,擔心的問道:“阿羽,怎么回事,路飛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他剛才明明還好好的!”
凌羽思索般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說道:“這個嗎?我聽說路飛貌似是橡皮人,好像不怕物理攻擊,于是我好奇之下,就給了路飛一拳。”
“然后我也不是很清楚他這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按理說我沒用霸氣,應該打不疼他的才對啊!”
“好端端的,他怎么就這么暈過去了呢?”
本來還不明所以的艾斯,聽了凌羽的話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靠,我還在想路飛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原來是被你這個混蛋打的啊!
橡膠果實能力者雖然能免疫一定程度的物理攻擊,但那也有一個限度好吧。
以你現在的實力,一拳下去,路飛這家伙怎么承受得了。
本來在艾斯心中還是好朋友那個層次的凌羽,在他打暈了路飛之后,瞬間下降了好幾個檔次。
變成了那個混蛋了。
得知真相的艾斯,咬牙切齒的看著還在思索的凌羽。
忍不住怒氣爆棚,一只燃燒著烈焰的手臂,正對著凌羽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砸下去的同時,艾斯還一邊大聲的咆哮了起來:“混蛋啊!你不知道自己的實力有多么的強大嗎?路飛這家伙就算橡膠果實能免疫一些鈍器的打擊,也經不住你的一拳啊!”
“他又不是真的物理免疫!”
凌羽當然不會站在原地讓艾斯打了,只見他半蹲在地上的身體。
好似沿著摸著奧妙的軌跡,瞬間滑開,避開了艾斯這憤怒的一拳。
避開艾斯這一拳之后,凌羽慵懶的起身伸了個懶腰。
看著也沒有追擊打算的艾斯,慢悠悠的說道:“別生氣嗎?放心好了,我力道控制的很好的,他馬上就會醒了,也不會給他留下什么后遺癥之類的。”
“我只是單純的想試下打橡膠人的手感而已!”
艾斯滿頭黑線的看著異常可惡的凌羽。
試試手感?你這是什么鬼的理由啊!
不過凌羽有一點沒有說錯,他的力量控制的真的很好。
幾乎在凌羽話音落下沒多久,被凌羽一拳砸暈的路飛就醒了。
在一番努力掙扎過后,路飛終于將自己的腦袋,從甲板的窟窿當中給拔了出來。
腦袋拔出來后,路飛還因為拔腦袋時,力量所帶來的慣性,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好不容易站了起來的路飛,清醒了一點之后,就環顧了一遍四周。
然后有些疑惑的用食指,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迷茫的問道:“啊咧!剛才我這是怎么了,我怎么突然暈過去了?”
“咦!”
說完,路飛好像感覺到了什么奇怪之處。
忍不住用手,往自己的腦袋上抹去。
此時的路飛腦袋上,有一個,肉眼可見的大包。
正在閃閃發光。
當路飛的手,一碰到這個大包之后。
路飛立馬疼的從地上跳了起來。
嘴里還大聲的喊著:“好痛,好痛!”
凌羽看了一眼疼的大呼小叫的路飛,又看了一眼艾斯。
那與艾斯對上的眼睛,似乎在說。
“哇,艾斯,你的弟弟居然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看起來好蠢啊!”
而艾斯也比路飛這愚蠢的模樣弄服了。
該死的,你這家伙連自己剛才怎么暈的都不止嗎?
最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的艾斯。
一把拉住了抱著自己腦袋,還在大呼小叫的路飛。
指了指凌羽說道:“好了,別吵了,剛才就是這個家伙將你打暈的,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當路飛順著艾斯的手指,看到了那個將自己打暈的人就是之前在香波地群島救了自己一回的那個強大的小哥后。
臉色就僵在了哪里。
不過在腦袋上這個隱隱作痛的大包的提醒之下。
路飛還是對著凌羽問道:“喂i,那個小哥,我記得你在香波地群島還救過我們一回吧!這次你為什么要打我,難道最近我有得罪你嗎?”
對于路飛的疑惑。
凌羽一臉驚訝的回答道:“沒有啊!我只是單純的想打你一下,試試打傳說當中的橡膠人是什么手感而已。你怎么會想到其它地方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