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了一下四周,賈克斯一眼便注意到了躲在不遠處的衛宮切嗣以及一個墨綠色短發的女性。
她與衛宮切嗣一樣穿著黑色的衣服,手中握有現代槍械,不得不說,時代確實已經變了,曾經能夠碾壓凡人的魔術師,在如今現代愈發強大的火力下,已經不再占有那么明顯的優勢了。
等到未來的哪天,魔術師或許將會被永遠的淘汰掉,亦或者變成人們娛樂的節目,就好像格斗一樣,在大屏幕前被人們所觀賞。
甚至于就連英靈的武力都將無法與現代兵器比擬,變得毫無意義。
當然,這些也僅僅只是有可能而已,最起碼在如今這個時代,除了某些強大的戰略級武器外,還沒有什么武器能過威脅到英靈的地位。
不過,雖然威脅不到英靈,吊打一下普通的魔術師,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至于像是Lancer的御主肯尼斯這種優秀的魔術師,普通的現代兵器或許有可能會讓他吃一點虧,但絕對不會致命。
至于原著中衛宮切嗣所使用的起源彈,那是使用了衛宮切嗣本身魔力屬性的骨頭所打造出來的子彈,擁有著特殊的效果,是一種專門用來對付魔術師的克制子彈。
可以說世界上只有衛宮切嗣擁有,前提是不會有另外一個家伙的屬性與衛宮切嗣相同并用自己的骨頭去制造這種子彈。
突然,一抹紅色出現在賈克斯的視野中,只見在遠處河流上那紅色的巨型橋梁上,正坐著一名身材壯碩的男人。
賈克斯剛剛所看到的紅色,是對方身后因為氣流而飄起來的披風,和現代那鋼鐵橋梁上噴上去的紅色噴漆相比,對方披風上那使用不知道什么染料染色上去的紅色在鷹眼中是如此的顯眼,以至于賈克斯只是瞥了一眼就已經看到了那個男人。
Rider手中握著酒瓶,美滋滋的品嘗著現代美酒,一雙大眼看向遠處的Saber和Lancer,而在他的身旁,韋伯則是渾身顫抖的趴在Rider的身旁。
“Rider,快點從這里下去吧,快點從這里下去!”
韋伯雙眼充滿希望的看著Rider,希望能夠Rider能夠帶他從這個橋梁上下去,要知道這個上面可是很高的,像他這樣的魔術師如果摔下去就算不摔死也會成為殘廢的。
更何況如果運氣不好,在摔下去后還被那些車給撞倒,那可就真的不是殘廢的事情了。
Rider喝了口酒,裝作一副奇怪的神情看向自己的御主,道:“你在說什么,這里可是剛好用來監視的好地方。”
Rider身為征服王,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自己的御主是什么性格,害怕就害怕吧,就當做是鍛煉了。
反正又不可能摔下去,就韋伯這樣膽小的性格,根本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又怎么可能會掉下去呢?
就算是掉下去了,也還有他在呢,不管出現什么狀況,Rider都有信心保護好自己的御主。
“Rider你的御主嗎?看起來果然還是那么的......有趣。“突然,一道聲音出現在Rider的身旁。
“Assassin?你也是來這里參觀這場決斗的嗎?”Rider看向賈克斯道。
他對于突然出現的賈克斯還是有些驚訝的,因為他在賈克斯靠近這么近距離的情況下,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他的氣息,如果不是賈克斯剛剛說話的話,他都不知道他身旁多出來了一個人!
不過這種驚訝,Rider可不會從臉上表現出來,而一旁的韋伯可就不一樣了,他可沒有忘記賈克斯曾經刺殺他的事情。
不過他也不敢說些什么,雖然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韋伯身為御主能夠毫不顧忌的和Rider說話,但是當其他人在場的時候.......
等等,好像也都一樣,他此時之所以不說話,純粹是因為前些天被Assassin給嚇到了而已,再加上這里這么高,如果待會出什么事情害得他掉下去,那韋伯可真的就要哭出來了。
而且他其實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很丟人,被賈克斯直接了當的說出來,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有些難受的。
而就在他這么想的時候,Rider一掌拍在了韋伯的后背上,道:
“我的御主確實很有趣,能夠遇到這樣的御主,說實話我還是很高興的。”
看了眼韋伯,賈克斯沒有繼續再說下去,而是對著Rider反問道:
“我相信你不愿意在這里戰斗的對吧,要不我們暫時的休戰如何?”
Rider摸了摸下巴,裝作沉思的樣子想了一下,道:“當然可以,在這里戰斗對我們雙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我勸你也不要打我御主的注意,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王的憤怒。”
“護主的從者嗎?可以,我答應了。”賈克斯笑了笑道。
言峰綺禮這次讓他過來只是想要讓他在暗中觀察情況而已,至于究竟要怎么暗中觀察,還是賈克斯說了算,他也是擁有單獨行動這個技能的。
而這個技能的等級,是A,比吉爾伽美什的還要高出兩個加號,因此可以不用那么的聽從御主的指令,至于為什么會有兩個加號,賈克斯認為應該是他能夠抵御令咒的緣故。
要知道對于其他的從者而言,令咒的命令是絕對的,即使某些英靈對令咒的抵抗能力很高,但也是無法對其免疫的,賈克斯只需要付出一定程度的魔力,就能夠直接免疫。
看了眼賈克斯,Rider沒有說什么,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在遠處的戰場上,等到接受自己挑戰的人已經出現了的Lancer,也是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我在這個城市里走了一整天,結果沒有一個露臉的,接受我挑戰的猛士只有你一個。”一出場,Lancer便是看著Saber說道。
走了一天,Lancer郁悶的要死,白天雖然說不可能直接在街道上開戰,但是好歹露個臉也行啊,結果他都走了一整天了,一個從者都沒有出現過。
暗中跟隨的或許有不少,但是這些并沒有什么意義,畢竟都說了是暗中跟隨了,Lancer什么都發現不了,這和沒有人有什么區別?
眼看時間都來到深夜了,終于出現了一個愿意接受自己挑戰的從者,Lancer又怎么可能會不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