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出戰人員373出戰人員 本書作者其他書:
說著,樊玲向云玄機交代利害關系,若是八人之中,有四人年紀五十多歲,就算贏下南方的高手,也有些勝之不武,而且,南方的棋手實力不俗,上無法保證取勝,若是這樣的真容依舊不能勝南方的棋手,我們北方的面子怕是掛不住。
但是,這次以培育新人為話題,像卓越的三名弟子,本身就是天賦異稟,如此年輕有這樣的實力,到最后即便整體輸棋,也不會太難看。
相反,世人會說北方為了歷練年輕人。
聽著樊玲的解釋,原本有些惱怒的云玄機,似乎覺得有理,微微點頭,而那位錢姓的棋手也微微點頭,對樊玲的話表示贊同。
當樊玲的話說完,云玄機說道:“樊副會長,這提議好是好,不過讓錢老四人一起退下,怕是會讓錢老不高興啊。”
被稱為錢老的人立時開口道:“此次我等準備出戰南北對抗賽,本就不是為了名利,更主要的是為求保住我們北方的面子,南方那些棋手太妖,即便是我,都沒有必勝的把握,現在樊副會長已經有了更好的策略,我等本該身退。”
“錢老能體恤我們這邊的工作,真是深明大義。”樊玲說道。
錢老笑道:“無妨,反正我們一直都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以后象協有什么事情,盡管開口,只要在下能幫上忙的一定不會推辭。”
“多謝了,老錢!”云玄機說道。
遙想幾天前,當報名的棋手發現錢老出現在海選人員的名單中,早就將參賽的驚到了,因為錢老四人是北方陣營中出了名的高手,遠比普通的棋手強大。
錢老四人所向披靡,很少能有棋手能贏下四人,別人吃驚,一是錢老四人的實力,還有就是為什么錢老四人這個年紀了,還要參加這次的大賽。
一切的原因,此刻已經全部解開,一開始,錢老就是受樊玲和魚玄機的委托,前來參賽的。
而現在,云玄機和樊玲有了新的方案,他們也只好功成身退了。
次日,樊玲便主持,官宣此次參賽者的名單,卓越四人赫然在列,當然,卓越用的名字是卓一。
因此,卓越四人的名字,很多人根本沒有聽說過,更沒有認識,因為卓越從始至終,都未參與海選。
其次,本來人們覺得十拿九穩的錢老四人,竟然均被除名在外,只有樊玲和錢老本人知道,這不過是逢場作戲。
但是,錢老四人沒能參賽,那些本該有機會的卻也沒能如選,因為頂替錢老他們的是卓越等人。
除了卓越四人,剩余的四人都是北方的絕對強者,他們分別是東風郡城第一家族梅家大少,現年三十四歲的梅宇辰。
他的履歷相當驚人,整個家族在夜國北方極有聲望,面對錢老四人對弈中不落下風,一勝兩和一負,在這個年齡與四老有如此戰績,在外界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梅家經常有天才棋手出現,這次梅宇辰能夠參與南北對抗賽,從茫茫人海中成為參賽者,足以說明梅宇辰的實力了。
當然,除了卓越四人之外,梅宇辰也是唯一一個與錢老四人都交過手的人。
除了梅宇辰,還有夏海一、蘇紹華和畢林茹。
三人也都是夜國大名鼎鼎的人物。
首先,論身世,四人之中身世最為顯赫的不是之前的梅宇辰,而是夏海一。
夏家雖然不在京城,但是,沒人懷疑夏家的實力。
夏家不是普通的家族,祖上聲名顯赫,曾經接受過帝君的褒獎,地位甚至要比南方的白家更強大。
這樣的家族中走出的棋手,自然實力強大,夏海一雖然之前成功避開了錢老四人,卻有著與梅宇辰相當的實力,這是沒人會否認的。
來自泰寧郡城的蘇紹華,乃是泰寧名手,二十歲的時候已經有幸前往京城深造,被譽為“天之驕子”,棋藝有很大的提升,后來回到泰寧,他的棋藝已經成為泰寧之巔。
身世方面,蘇紹華所在的蘇家雖然不及前面兩位的家族,算是稍顯普通的貴族,但是,蘇紹華的出現,已經將蘇家大大的改變了。
最后一人畢林茹,五年前曾經參加過上一次的南北對抗賽,現年三十五歲,也是幾人中年齡最大的一個。
其他三人都是名門貴族,而畢林茹卻是出身平民,但畢林茹不甘心于此,誓要成為第一代的貴族。
從之前的戰績上來看,畢林茹的確有這樣的實力和水準。
五年前,上一次南北對抗賽中,那時候的畢林茹已經是北方代表中的頭首了,那一次他信誓旦旦,誓要為北方郡城爭光。
那時候的畢林茹已經在北方處于“無敵”狀態,大優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氣勢。
北方象協的高層也一致認為,在三十歲左右的這個年紀,恐怕再也找不出能與畢林茹一爭高下的人了。
所有人都認為畢林茹會橫掃南方的棋手,但是 那一屆的南北對抗賽,畢林茹遇到了他難以逾越的對手,韓青子。
當時,韓青子是南方棋手中唯一的女棋手,畢林茹當時連勝六場,在第七場的時候遇到了韓青子,當畢林茹以為會一直贏下的去的時候,韓青子給了畢林茹當頭一棒。
韓青子幾乎秒殺畢林茹,這樣的結果讓畢林茹想不到,也不敢相信。
上一屆的南北對抗賽,畢林茹唯一的輸棋,正是與韓青子一戰。
后來,南北對抗賽結束,韓青子成為全勝的那個人,畢林茹曾與之再弈三盤,但是,韓青子在畢林茹的面前,仿佛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三戰皆敗的打擊讓畢林茹重新審視自己。
此次之后,畢林茹更加追求棋藝的提升,想要找機會再與韓青子對弈,當得知韓青子也要參與此次南北對抗賽的時候,畢林茹毫不猶豫的選擇報名,為的就是要在今次南北對抗賽中報當年的一箭之仇。
半個月后 北方象協已經公布參賽者名單半月的時間,還有三天,就要進行最后的比拼,而之前,卓越他們雖然已經聽說四人,卻從未見過,這段時間他們都是各自在一起,利用最后的一點時間提升自己。
終于,在今天,樊玲的安排下,之前從未相互見過的幾人,終于要見面了。
而與此同時,南方的八大高手,這時候也已經來到了中心郡城,為最后的決戰做準備。
南北對抗賽上一屆是在南方舉行,因此這一屆于北方進行,而決戰的地點,就是中心郡城。
當卓越四人趕到北方象協的時候,那間會客廳中已經有兩人在場了,其中一人身穿紫色長衫,一臉嚴肅。
而另一人,似乎想要努力想與此紫衣人靠靠近乎,卻是得不到任何回應。
很快,卓越幾人便從兩人的簡單的對話中明白,紫衣男子就是畢林茹,而另一人,便是蘇紹華。
蘇紹華也是北方名手,但是在畢林茹面前卻顯得如此卑微,可見畢林茹在北方棋手中的地位。
蘇紹華見畢林茹不理自己,自覺無趣,轉首看到卓越等人,一臉不屑,道:“之前聽樊副會長的名單,以為哪里來的高手,卻想不到,竟然是幾個毛頭孩子。”
蘇紹華在言語之中,明顯有對卓越等人的蔑視,像蘇紹華這樣的高手,若不是身邊的畢林茹太過耀眼,他是不可能如此謙卑的,實際上,蘇紹華是真高傲之人。
聽到蘇紹華的話,夢若紫剛要上前準備反駁,卻被卓越攔下。
“蘇兄說的不錯,現在北方象協選拔參賽者的條件真是越來越隨意了,今次大賽竟然找來幾個毛頭孩子充數,這不是給我等扯后腿嗎?”
門外出來一聲爽朗的笑聲,一個身穿灰色長衫的男子在前,深藍長衫的男子在后,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了房間。
在前面的灰衣男子,便是身份最尊貴的夏海一,而他之后,就是梅宇辰了。
兩人一進房間,便和蘇紹華抱拳,本想和畢林茹說話,畢林茹卻并無此意,兩人也只好作罷。
三人絮叨幾句之后,見畢林茹不與他們為伍,便開始冷眼看向卓越這邊,想要找茬。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他們認為卓越等人小小的年紀,竟然要和他們相提并論一起參與南北對抗賽,實在讓他們覺得不舒服。
畢竟,像他們這樣的貴族,也是在三十多歲的才第一次參與這樣的大賽,但是卓越四人普遍只有而會左右,甚至不到二十,夏海一等貴族,自然看不下去。
“憑什么區區幾個毛頭孩子,能與我們平起平坐?”蘇紹華也一直很不屑,梅宇辰當然也十分不屑與卓越四人為伍。
而在此間,畢林茹一直置身事外,仿佛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
卓越四人也并未反駁,看似是忍氣吞聲,實則是等待三人膨脹。
夏海一雖然有嫉妒的心理,但主要也是為了借助踩壓卓越四人的機會,來讓畢林茹見識到自己的厲害。
果不其然,在夏海一三人對卓越四人喋喋不休,卓越四人似乎又忍氣吞聲的時候,畢林茹終于開口了。
不過,此次畢林茹并未站在夏海一的一邊嘲笑卓越四人,而是對夏海一三人忠告道:“海一,還有你們兩個,你們要知道,此次我們北方象協以練兵為主,所以加的他們四人,而且,據我觀察,他們四人的實力,恐怕沒有你們說的這么弱。”
夏海一之前的一些列的舉動,都是為了引起畢林茹的注意,沒想到,現在引起畢林茹的注意了,卻是對自己的忠告,夏海一自然心中惱怒,但畢林茹是他們公認的四人之中最強,棋藝甚至已經高過了錢老四人,夏海一又不好發作。
只能再將矛頭指向卓越四人,這一次,夏海一的說法是卓越四人的身份,因為在夜國北方,像卓家,孟家,包括江家和于家,都沒有什么貴族。
也的確如此,四人之中,除了江天依,剩余擔任都出自尋常百姓家,唯一的江天依,也不過是普通的貴族罷了。
然而,夏海一之所以干這樣直面四人的地位和身份,是因為在夏海一的眼中,夜國的北方沒有夜國夏家看得上眼的,即便是真真實實的貴族,在夏家眼中也算不得貴族。
因為,夏海一才是真正的第一貴族。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夏海一也沒有料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卻激怒了旁聽的畢林茹。
畢林茹臉上明顯有些不悅,道:“貴族?貴族又何用,此次南北對抗賽,對比的棋藝,又不是家族勢力,你們身為貴族,不一樣不是我的對手?”
此言一出,夏海一自覺臉上掛不住,之前的畢林茹的不屑神色陡然涌上心頭。
“從一開始,你就一直對我等不屑,雖然你的棋藝被認為最強,那是之前海選賽上沒有遇到我”夏海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畢林茹怒吼起來。
此刻,蘇紹華上前拉住躍躍欲試的夏海一,梅宇辰則上前,小聲安撫著也已經動怒的畢林茹,道:“畢大哥,海一其實之前所說的一切,并非針對你,而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畢竟,我們是一個戰隊,只有我們團結,才能為北方戰區爭光。”
畢林茹微微抬首,淡淡道:“爭不爭光,在我看來,真是無所謂,我的對手,只有韓青子”
說著,畢林茹忽然轉頭,目光轉向夏海一,眼神中充斥一絲殺氣,道:“既然海一看不起平民,甚至叫囂若是海選賽的時候遇到我,就讓輸棋,那我倒真想討教一下了。”
面對畢林茹的話,就算往日高傲的夏海一,也不禁微微一愣,盡顯懼色。
這就是畢林茹作為強者的威壓,即便身份如此高貴的夏海一,依舊不能幸免,在夜國,在弈界大陸,強者之間的對話,便是象棋的廝殺。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在房間正中的那張棋桌上,夏海一的驚懼只有一瞬間,他雖然久聞畢林茹的棋藝已經出神入化,但之前從未領教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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